她醉躺在色狼懷中
此時,他心裏的焦急多於害怕,找人的急切心情比自己的安全意識還要強烈,他不顧一切地去打開包房門,又一間間尋找起來。
不知打到第幾間的時候,裏麵出現了異常聲音。跟其它包房一樣,他先是扭鎖推門,然後把頭伸出去門去看,看不清裏麵人的麵孔,他才說輕聲呼喊:“侯曉穎——”
一般的包房裏都不會有異常反映,這個包房裏卻不一樣。他一喊,裏邊的一個沙發角落裏發出一陣驚動,傳來一個女人如夢似醉的驚訝聲。
蘇英傑警覺起來,迅速走進去細看。這一看不要緊,他大吃一驚。一幅他無法相信的畫麵出現在他的眼簾中。單若嫻頭發散發神情癡迷地坐在劉副總的身邊,目瞪口呆地看著他,象見了鬼一樣驚駭。而侯曉穎則半躺在茅董的懷抱裏,好象睡著了一般,胸前兩座小山高聳著,襯衫上麵的的一粒鈕扣被解開,**出的半截乳溝閃著晃眼的白光。她的頭靠在茅總的胸膛上,嘴巴半開著,嘴唇幽紅幹裂,身子在微微顫抖。
蘇英傑震驚了,呆在那裏,一時沒有反映過來。也把在路上早已想好的應付這個場合的話,也就是既不得罪對方而影響承接這個項目,又能成功解救侯曉穎於狼窩的話給忘了。
“蘇英傑,你,也來了?”單若嫻嚇得聲音都走了調,驚慌失措地說,“你是,怎麽,知道,這個地方的……”
蘇英傑這才醒悟過來,但他第一個反映就是迅速解救侯曉穎,而不是說那種話。於是,他立刻走到侯曉穎麵前,大聲說:“侯曉穎,你,怎麽啦?”
正沉浸在情色之中的其它五個人都嚇了一跳,呆在那裏一動不動。隻有侯曉穎還象做夢一樣,說著夢囈一般的話:“是誰,叫我呀,我,我好,難過,嗯,啊……”
蘇英傑知道她喝醉了,衝單若嫻喊:“她怎麽喝成這樣啊?還不快扶她回去?這,這象什麽樣子?啊?”
單若嫻從驚恐狀態中反映過來,連忙站起來整了整衣衫,理了理散亂的頭發,萬分難堪地去茅董的懷中扶侯曉穎。
蘇英傑這才想起應該把他突然出現在這裏的原因,用寇冕堂皇的話說出來,否則,真影響這個項目的承接,那他責任可就大了,後果也相當嚴重。所以,他趁單若嫻去扶侯曉穎的間隙,轉身對難堪而又生氣地坐在那裏的茅董說:“茅董,這段時間,我開發了一個新的報警係統軟件,既便宜實惠,又先進實用,就趕過來,想給你們解釋一下。我不是吹牛,這個軟件,目前在我們國內還沒有。所以,要是你們相信我們,把這個項目交給我們做,我們保證……”
可沒想到這時,愣在一旁的朱總突然發話了:“喂,你是誰呀?什麽軟件不軟件的,有個屁用?有用的是如何讓茅董他們開心和滿意?你是從哪裏殺出的程咬金,啊?你知道這樣多管閑事的後果嗎?你這個愣頭青,見麵世麵沒有?啊?”
他見茅董和劉副總都尷尬地呆在那裏,一句話都說不出,就更加凶悍地叫道:“喂,我說你到底想怎麽樣?啊?你憑什麽這樣私闖人家的包房?單科長,你把小侯扶到上麵的房間裏去,我讓這個不識相的家夥滾出去。”
說著,一步衝到蘇英傑麵前,指著他鼻子說:“你給我識相點,立刻離開這裏。否則,我馬上讓你臉上開花,你相不信?”
原來,這個姓茅的色狼,為了誘獵侯曉穎,不僅用酒灌醉她,還請了黑道保鏢。蘇英傑把這個朱總當成了茅董的保鏢,心裏有點害怕。
但這時他義憤填膺,一股熱血直衝頭頂,就毫不示弱地指著朱總,聲音比他還要響亮地怒吼:“你別太囂張,我告訴你,我是侯曉穎的領導,我既是來向茅董解釋新軟件的,又怕侯曉穎她們酒量不好,喝醉,出什麽事,才趕過來的。”
話沒說完,朱總就照準他的俊臉,呼地打來一拳:“你找死,敢於到省城來撒野。”
說時遲,那時快。蘇英傑靈活地將頭一偏,閃過這一拳。同時發力,猛地朝朱總的當胸用勁一推,朱總被他推得連連後退,紮腳不住,四腳朝天地跌坐在沙發上。
“好好,你厲害。”朱總狼狽不堪地掙紮著站起來,掏出手機,一邊翻著號碼一邊說,“你小子等著,不要走。我叫你豎著進來,橫著出去。”
蘇英傑知道他要叫打手了,連忙退到門外,衝過道那邊的一個保安喊:“快來,這裏要打人。”
那個保安馬上奔過來。茅董見事態要擴大,連忙站起來,給那個保安打著招呼說:“不是打架,隻是一點小小的誤會,沒事。”
又衝卡英傑說:“鈕科長,你誤會了,小侯多喝了一點酒,才倒在我懷裏的。”然後不無尷尬地回頭對單若嫻說,“快扶她回去吧,她已經醉得很厲害了。”
蘇英傑進去找到侯曉穎的包,幫單若嫻將爛醉如泥的侯曉穎攙扶出去。茅董他們沒臉跟出來。他們乘電梯下去,把侯曉穎抱進一輛出租車,打的回自己的房間。
把侯曉穎抱躺在床上,蘇英傑看著她醉得不省人事的樣子,十分心疼。他氣呼呼地責怪單若嫻:“怎麽會醉成這個樣子?你們都在幹什麽哪?真是丟臉!”
單若嫻很清醒,所以感覺非常難堪:“我們,也沒有什麽,隻是,唉。我也沒發覺,她怎麽,喝這麽多酒?”
正說著,侯曉穎難過地呻吟起來,然後猛地昂起頭,往床邊一偏,“哦”地張大嘴巴。蘇英傑連忙去衛生間拿來一個塑料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