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記把她誘到豪華套房
小薇款款地走進去,不卑不亢地在那個空位上坐下來,含笑對一桌人說:“不好意思,讓你們等了。”
周市長討好似地說:“她最近有些忙,丈夫出事住院,她一個人弄得夠嗆的。”見郝書記朝他使眼色,才住了嘴。郝書記讓他不要提起這件讓人難堪的事,家醜不可外揚。
於是開始倒酒,郝書記是桌上最高領導,他站起來說了簡短的歡迎詞後,大家才開喝。領導與貴賓在一桌,大家說話比較謹慎,所以氣氛不夠活躍。幾杯五糧液下肚後,大家才開始輪番敬酒。說些客套話,也說些場麵上的酒話。
慢慢地,有人開始給小薇敬酒:“來,美女局長,我敬你一杯。”
小薇很大方地回敬他們,也能跟他們談笑風生,還不時地給客人們介紹一些本市的風土人情,地域特色,礦產資源,招商項目,優惠政策等等。不愧是一個招商局的女副局長,她如數家珍,聲音清脆,普通話標準流利,聽得那些客人們頻頻點頭,連聲稱讚。
郝書記當著大家的麵顯得很斯文,言行舉止也很得體。他不看她,不給她敬酒,也不跟她說話,有意冷漠她,在人前裝正經。他隻跟華僑這邊的人勸酒說話,高談闊論,大膽表態,以顯示他的權威。
吃到八點多鍾,酒宴結束,大家站起來告別,郝書記走到包房外麵,在送客人的時候,忽然貼到小薇身邊說:“你收到短信了吧?現在先出去,等一會轉回來,我在802房等你。”
小薇嚇得連忙閃開,然後輕聲說:“我要去醫院。”
郝書記低聲說:“有要事,隻一會兒。”見周市長跟上來,他連忙收嘴,去送華僑。
小薇心裏緊張極了,也非常矛盾,她跟著周市長他們去找自己的車,然後招呼著坐進去,先後開出天鵝賓館,心裏激烈地鬥爭起來,到底要不要去?去會發生什麽?不去又會出現什麽後果?
從以前的經驗教訓看,去還是要去,隻要堅守住陣地就沒事。否則,可能會影響我,甚至英傑的前途。他在沒有倒台前,或者說是在梁書記沒有回來前是很厲害的,一句話就能把我們兩個人的職務都撤了。
她一邊開一邊想,大約開了十多分鍾,才轉彎往回開,重新開進天鵝賓館。她停好車子,出來朝四周看了看,才埋著頭走進賓館大堂,然後乘電梯上去。
從八樓出來,她的心就控製不住地急跳起來,也有些激動。從生理上說,她其實也很需要。真的,她好想過一次**。已經快一個月沒過了,想得很厲害。可英傑還不行,不能劇烈運行。那天晚上,英傑太激動,讓她上床坐到他身上去。她盡管非常想要他,卻還是忍住了沒有上去,他要保護英傑的身體。
現在,她在生理上真的很想要,可她要的不是別的男人,而是自己的丈夫。你一定要堅持住,她在走近802房的時候,還是十分堅決地叮囑自己,千萬不能一時衝動,鑄成終身大錯。你已經不是一個少女了,過了衝動的年齡,應該能夠保持冷靜,有自製能力了。
所以她在門外站住,穩住了心跳,才伸手按門鈴。郝書記走出來開門,沒有她要想像的那麽可怕,而是正經著臉說:“進來。”
她才放鬆緊縮著的心和身子,稍微猶豫了一下,慢慢走進去,故意大聲說:“郝書記,就你一個人啊?我以為你在陪客人呢。”說著往後窗口的圈椅走去。
郝書記關上門,退回來說:“我是陪客人,才住在這裏的。為了說話方便,我一個人住一間房。”
小薇在圈椅上坐下來,靜靜地打量著這種熟悉的豪華標房,不禁想起以前那些不愉快的情景來,再次心生恐懼,神經緊張起來。但她馬上逼鎮靜下來,冷靜應對這個局麵,想辦法安全度過這個情劫的難關。
電視開著,但聲音很低,房間裏可怕地寧靜。
小薇不安地看著正在給她泡茶的郝書記,裝作爽快的樣子說:“郝書記,什麽事?你就說吧,我還要去他醫院呢。”心裏想,你的茶,我是不會喝的。萬一你在裏麵放迷魂藥,那我就要失守了。
郝書記不緊不慢地給她端來一杯茶,在她旁邊的那張圈椅上坐下來,笑咧咧地說:“不要急,你怕什麽呀?怕我吃了你?我是這樣的人嗎?我好歹也是一個市委的當家書記。”
小薇聽著,覺得這話跟以前嚴西陽和吳祖文說的話簡直如出一輒,難道一個有權的男人要誘獵一個女部下都是這樣說的?
“不是,郝書記,我真有事,你知道的。”小薇想轉移他的話題,“這陣搞得我夠嗆,心情也不好。我沒想到吳祖文這個人會這樣,唉,真的太丟臉了,也很氣人。”
郝書記的眼睛骨轆轆在房間裏轉了一圈,就收回來,投射到她身上,先是上上下下掃了一遍,最後定在她高聳的胸脯上不動了。小薇盡量佝胸縮身,胸脯卻依然尖挺在他的麵前。
郝書記神秘地笑了笑說:“我今天叫你來,就是要跟你說這件事。”
小薇警惕地縮著眼光注視著他,期待他說下去。郝書記一臉認真地說:“吳祖文出事,不管於公於私,都既是一件壞事,又是一件好事。對公,他的敗露和瘋狂,給我市形象抹了黑,也暴露出我市工作的一些不足之處,說明我市跟全國其它地方一樣,也有腐敗分子。但也讓我們及時發現並挖出了一批腐敗分子,敲響我們反腐防變的警鍾。這個,我已經多次在會上說過了,你也聽到過,這裏就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