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副書記頂風作案誘惑她
牛小蒙沉吟了一下,才有些謹慎地說:“我原來當蘇南房產公司副總經理,應該說也不錯。但,唉,說到這事,我就惱心。反正情況跟你差不多,真的,興隆集團公司裏有人也想打我的主意,我當然不會屈從。於是日子就不好過起來,還弄得我很狼狽,甚至傳出了一些謠言。我受不了,一氣之下,就下海了。下海以後,我遇到了幾個好人,就成功了。很容易,真的,我自己也想不到會那麽容易。有人說,財富來起來,你擋都擋不住,這話我以前不太相信,但我親自遇到以後,就相信了。”
牛小蒙說得很含糊,顯然不想說實話,神情中也流露出有許多難言之隱,小薇也就不好多問。於是,她拿出那包人情錢還給她,牛小蒙再三推讓,最後小薇說了急話,她才收下。要走的時候,牛小蒙又有些神秘地對她說:“小薇,我問你,你想要錢嗎?”
小薇機警地看著眼前這個越發顯得神秘富貴陌生的美女:“想啊?誰不要錢?”
牛小蒙說:“想的話,很容易,真的。我給你們幾個幹股,你們一年就能掙一二百萬,甚至更多。”小薇不解地說:“給我們幹股?憑什麽?”
牛小蒙還是遮遮掩掩地說:“唉,不瞞你說,現在,我盡管很有錢,但我也很孤單,有時甚至感到很寂寞。真的,我非常需要一個好姐妹,能夠經常跟我說說話,給我參謀參謀,出出點子。”
小薇不太相信地笑看著她,不吱聲。牛小蒙一番托詞之後,才說出她真正要說的話:“你和蘇英傑不是都在官場上嗎?以後就多給我提供一些政府有關房地產方麵的政策和信息,那對我作用可大了。呃,我聽說,蘇英傑這次鬥倒吳祖文,還會高升。”
小薇吃了一驚:“你這是聽誰說的?”
牛小蒙說:“外麵都在這樣傳說,你就不用瞞我了。”
小薇更加疑惑:“小蒙,你到底想說什麽?幹脆一點嘛。”
牛小蒙這才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是說,我們可以合作嘛。你和蘇英傑用自己的信息資源和無形資產入我房產公司的股。”
小薇心裏一沉,知道她是想讓他們利用手中的權力為她辦事,然後占股分紅。她稍稍沉默了一下,才委婉地說:“這個,我們恐怕不敢。再說,我們也沒什麽用,真的,我們能為你辦什麽事呢?”
牛小蒙臉露尷尬。委婉地拒絕後,小薇就告辭出來,匆匆開車往回趕。她一邊開車一邊想,怪不得一些有權的官員都要跟那些有錢的老板打交道,原來可以這樣占股賺大錢。但我們不想,還是清貧一點好。那樣做,也是一種犯罪。
小薇想跟英傑一樣,潔身自好,清廉從政,有人卻偏偏要往她身上抹汙,也有人要拉她下水。對一個女人來說,不占汙比不下水要困難得多。而男人則常常相反,不下水比不占汙困難。
吳祖文的真麵目敗露後,郝書記不僅沒有有所收斂,還加快了誘惑她追求她的步伐。這是為什麽呢?小薇百思不得其解。他想趁蘇英傑傷病住院的機會誘占我?是的,這肯定是一個原因。但不是唯一原因,一定還有其它原因。
蘇英傑已經住院快一個月了,醫生說,他還要治療休養一個階段,起碼一二個月才能完全康複,過正常人的生活,才能去上班。她今年三十一歲,可謂是三十如狼的年齡。不想床上生活是假的,以前英傑都能滿足她。但現在英傑受傷了,不能過**。她好想他,卻隻能克製。有時,她到了病房裏,趁沒人時,上前抓一抓他的手,或者關了門跟他親昵一下。吻一吻他的臉,摸一摸他,以一個妻子的溫柔和撫慰,給他以溫馨和滿足。
英傑的內髒有傷,生理還是健康的,所以也有這方麵的欲望。最近幾天,他見到她就有那種衝動。她從眼光和神情中感覺他對她的需要,可她沒辦法給他。隻能找機會巧妙地支開伺候他的媽,讓她去泡開水,或者到街上買什麽東西,她才迅速關了門,坐到他的床上去跟他親昵一下。她活動自如,所以她就主動去親吻他,扶摸他,還用手幫他放掉過兩次。也讓他伸手到她的身體上撫摸,感受她的溫柔。這是一個妻子應盡的責任。
可英傑滿足了,她卻很難受。是啊,她被英傑摸得欲罷不能,非常激動,卻又不能澆滅這火。英傑的身體不允許,環境不允許,時間不允許。她隻能強製住自己的火焰,一會兒就去打開門,不讓媽覺察出來。
這種被克製的火焰有時會控製不住地閃爍在姿態裏,神韻中,而她自己又感覺不到。對她關注的人就會感覺到。是的,郝書記這個老鬼就敏感地捕捉到了。有一次,他居然當著眾人的麵,以一個領導的關懷口氣,開了她一個玩笑:“呂局長,這一陣,你晚上一個人獨守空床,感到寂寞了吧?哈哈哈。”
幾個男人都開心地笑了,她卻鬧了一個大紅臉。那次在他辦公室裏,郝書記就更加過分了。他先是色眯眯地盯著她身上幾個生動的部位看,然後不怕害羞地說:“呂局長,這裏沒人,我就叫你小薇吧。小薇,這一陣,你越來越漂亮了。真的,身材也越來越豐滿,挺拔,讓人看著,難受死了。”
她嚇了一跳,趕緊抬頭嚴肅地說:“郝書記,不要這樣,他還躺在醫院裏呢。”
她是想用這句話來表達鄙視他嚇退他的意思,郝書記卻裝作聽不懂,還更加下流地壓低聲說:“噯,他現在這樣了,你晚上想不想他啊?”
小薇有些生氣,可又不好發作,隻能板著臉說:“郝書記,希望你尊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