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長跟女部下在熱水下作愛

再加上他的手中有了大權以後,各種誘惑紛至遝來,以各自不同的方式向他發起進攻,特別是金錢和女色。

權力這個東西真是個讓人捉摸不透的怪物,它既象個人見人愛的美女,又似個誘人犯罪的壞蛋,更如一針腐蝕人靈魂的毒品。它看不見摸不著,卻象一塊磁性強大的吸鐵石,把世間兩種最寶貴的東西——金錢和美女,吸得如鐵屑一般向它飛來,有的則象幽靈一樣圍著它打轉。

吳祖文在當副局長的時候,就被張和平拖下水,當了玩女人的“連襟”。雖然有些後悔,但他卻象一隻嚐到了腥味的貓,心裏癢癢的,總想再去偷腥。但為了自己的前途和名聲,他極力壓製著自己的欲望,卻也是欲罷不能。張和平後來經常引誘他到娛樂場所去消費,他都婉轉地拒絕了。可他一個人出差在外,或者在可靠朋友的邀請下,有時也偷偷去那種場所嚐一嚐鮮,坦然自如地逢場作戲一番。

權力就是這樣一個神奇的東西,它可以讓你在不情願的情況下,或者在不自覺的環境裏,一點一點地發生變化。男人哪個不好色?有了權力的男人色膽就更大,占有欲更強,真可謂是權重色旺啊。所以完全可以這樣說,在當今的有權男人中,越是聰明能幹的人,越是政績突出的人,往往就越是風流好色。

吳祖文在這方麵還算是比較拘謹小心的,也許是他心中有了小珊的緣故,還對方雪芹和馬小薇有所期待吧,對長相一般的女人,對目的性很強的女人,對褲帶不緊嘴巴不穩的女人,他是不會輕易上去的。

但對一些秀色可餐的美女教師和部下,他也不可能拒絕,甚至還利用手中的權力進行威逼利誘。當了正局長不到半年,他就與一個美女部下發生了不正當關係。

後勤處的小施為了把丈夫從鄉下一個中學裏調到市裏來,一直在給他發送愛昧的信號。這天,她渾身香噴噴地來到局長辦公室,先是沒話找話地坐在他麵前聊天,邊聊邊用帶電的眼波勾他,勾得他目光發直,才柔聲對他說:“吳局長,我已經打了多次報告了,在胡局長手裏就打過,我身體不太好,一直想讓他過來照顧我。這個忙,你無論如何要幫我一下啊。吳局長,下個學期,就把他調過來吧,隨便安排到市裏哪個學校都行。”

小施到他家裏送過禮物和紅包。禮物他收了,紅包沒有要。但收了禮物,他還是沒有行動。眼看又要暑期了,小施見一點動靜也沒有,又急了起來,這幾天就開始用水汪汪的目光來勾他。

吳祖文對她的美貌和風情也早已有所覬覦,所以故意壓著不辦,等她主動送上門來。果真,小施等不得了,今天直接闖到他辦公室裏來了。從神情和眼波看,她好象作好了這方麵的思想準備。

吳祖文猜得一點也沒錯,小施說完這個請求的話,見他沒吱聲,就站起來,扭著嬝娜的腰枝,走到他身後,裝作看他辦公桌上一個文件的樣子,貼上身來,將高聳的胸脯貼到了他的背上,把一個噴香的俏臉,湊在他的嘴旁。

吳祖文等待的就是這個意境。小施盡管已經是個三歲孩子的母親了,可胸部還是很結實,蹭在肩上,吳祖文感到了它波浪一樣的厚度和力量。就不再故作正經,嘴一偏,叭地在她臉上吻了一記:“好香啊,嘿嘿。”

小施沒有躲,而是柔情似水地嫣然一笑:“吳局長,不要這樣嘛,這是辦公室。”

吳祖文返身張臂摟過她,用力將她扳倒在自己懷裏,俯下頭去吻她。他的辦公室在三樓的最東頭,門小施進來時就隨手關上了,窗簾原來就半遮半掩地拉著。外麵有人來,老遠就能聽到腳步聲,從窗簾裏也看不到他所在的辦公桌位置,所以他可以毫無顧忌地吻她。這是他當局長以來第一次在辦公室裏吻一個女人。他先溫柔地吻她鮮紅的嘴唇,小巧的鼻子,然後吸出她的舌子吮吸……小施的身子被吮得起了反映,扭擺起來,喘氣也粗急,嘴裏還發出夢囈似的呻吟。他也激情難抑,猴急地說:“小施,我真想要你。”

小施睜開眼睛嬌媚地看著他,沒吱聲,算是默認。他就推她站起來,以命令的口氣說:“我去開房間,開好了,打你手機,你再過來。”

小施從他懷裏站起來,整理好衣服和頭發,坐到對麵圈椅上,讓激動的心情稍稍平靜一些,才走出去。吳祖文看她扭著肥碩的屁股走出去,更加迫切地想得到她了。但他又逼自己等了半個小時,才急匆匆關門出來,開車飛馳到東郊一個沒人認識他的賓館裏,用別人的身份證開了一個房間。他一走進房間,就給小施發短信:已經開好房間,東郊賓館509房。

一把手就是不同,不僅有車,賓館還可以簽名開房,不用掏錢。但今天他跟部下幽會,不能簽自己的名。

隻過了十多分鍾,小施就敲開了他的房門。他習慣隔著門警惕地問了一句才開門。小施激動地走進來,偷情的緊張和刺激讓她滿臉潮紅,喘氣也不均勻了。

吳祖文不放心地出去往走廓裏看了看,確定沒人後,才關了門,一句話沒說,就抱住她一陣熱吻,然後說:“我們一起去洗個澡吧。”

他們就脫了衣服,一起到衛生間裏去洗澡。熱水一開,霧氣開始彌漫。在霧氣洇溫裏,吳祖文看著小施白嫩光滑的身子,覺得她越發地性感**,就迫不及待摟住她狂吻。在嘩嘩的熱水淋漓中接吻撫摸,又是一種全新的滋味。他曾幾次讓小珊這樣做,小珊都沒肯,今天他終於嚐到了這個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