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場美女的不同命運 情人檔案

陶曉光氣得不知說什麽好,呼呼喘著粗氣說:“你,偷看人家的信件,真……”他不敢把下麵這個詞說出來,改口說,“我也不怕你看,都是些正常的書信。”

邢珊珊聽了,突然覺得他很討厭,這張英俊的四方臉讓人看了膩煩。算了,還是與他離了算了。她心裏又下著決心說,女兒我帶,我好好待她就行了,將來想必祖文也不會虧待她的。於是,她就從口袋裏拿出那封信,在手裏揚了揚,帶著嘲諷的口吻說:“這也是正常的書信來往?你看看,我們已經結婚兩年了,她還給你寫這樣火熱的信,不是藕斷絲連是什麽?你肯定給她寫了更火熱的信,她才熱昏頭的。”

陶曉光傻眼了。怔了一下,撲過來搶信:“你瘋了?拿這信幹什麽?”

她將手一縮,把它藏進口袋,轉身躲開,說出了這句心裏醞釀了許久的話:“你的心既然在別人身上,我們就離婚吧。”

“什麽?”陶曉光驚得目瞪口呆,“你,你想離婚?”

女兒小燕被他們吵醒,嚇得從被窩裏爬起來,滑下床,赤腳站在門口,緊張地看著他們。

邢珊珊為自己找到了一個離婚理由高興。而陶曉光則有苦說不出。他早就懷疑她有外?遇,但沒有發現任何證據。現在反倒被她倒打一耙,心裏窩了一肚子火。他手顫抖著,指著她說:“你,你這是找借口,我不會同意的。隻是通通信,有什麽?你隨便講給誰聽,我也不怕。沒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這時,懂事的女兒走出來,一把抱住媽媽的腿,嘴一扁扁地要哭:“媽媽,抱抱。媽媽,小燕要睡覺。”

邢珊珊這才發現女兒下了床,連忙彎腰抱起她,走進女兒房去弄她睡覺。

第二天,邢珊珊試著跟幾個要好的女教師放出要離婚的口風,想看看她們的反映。誰知她們聽了,沒有一個不驚訝的。

“什麽?你要離婚?”誰都不解地問,“為什麽?你們這麽好的一對,怎麽突然要離婚?”

她就將找到的這個理由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老師們都說:“這有什麽啊?這不是原則問題,這個理由是站不住腳的。”

弄得她心灰意冷,沒了信心。可他們夫妻倆卻越來越貌合神離了,婚姻已名存實亡。她沒有正當的離婚理由,在學校裏必須裝作還是正常夫妻的樣子,好象演戲一樣,做給同事們看。隻要有別的老師在場,她總會給陶曉光麵子。陶曉光來找她說什麽,她會違心地做出些應和甚至是親昵的表情。工作上的事,她會不聲不響地聽從他,有時**?**表麵上,還會做出一些支持他的舉動。

但到了家裏,她卻象變了一個人似的,跟他較著勁。既然已經開了這個口,她就堅定不移地向既定目標走,設法一步步地逼他就範。她不給他好臉看,不跟他說話,跟他搞冷戰,故意不做家務,有時很晚了還不燒飯,讓他難過,叫他窩火。

一天,她沒等他回來就與女兒吃了飯,然後故意將所有剩菜餘飯都倒掉。陶曉光回來後開廚揭鍋,見什麽也沒有,忍不住發火了:“這日子是沒法過了。”

“沒法過,就離唄。”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陶曉光憤怒了:“你想逼我離婚是不是?越是這樣,我越是不離。”罵罵咧咧地自己淘米做起飯來。他不好意思到外麵的飯店去吃,他要注意影響。

這招不行,邢珊珊還有更厲害的一招,就是不許他上身,跟他冷戰,分居。晚上她睡在女兒房裏,摟著女兒睡。白天,她總是躲著他,不在家裏與他單獨相處。

時間長了,陶曉光憋不住,來討好她,主動跟她說話,還用一些言語暗示她,挑逗她。盡管她有時也很難受,也需要,但還是咬緊牙關不動搖。

邢珊珊有時也很痛苦,很矛盾,常常一個人偷偷流淚。愛情真是一個折磨人的東西,看不見,摸不著,卻將人弄得神魂顛倒。她一個人癡心地想想,沒有一點結果,就通過郵件向吳祖文傾訴:

我打開了一下163信箱,猜想你現在還在打牌吧?

今天真是個陽光燦爛的好天氣,可我的心情一點也好不起來。所以想和你聊聊,不是想博得你的同情,隻是為了我的心非常需要一顆願意傾聽的心的呼應。

任何一個人在心情不佳或身體不好的時候,大概都是比較脆弱的吧?所以今天我特別多愁善感,情不自禁流了很多淚。想起了很多,甚至想起了我第一次戀愛時,我的做軍官的小叔父,告誡我“找愛人要找一個懂得愛和嗬護你的人”這句話,現在我才覺得我的小叔父當時是多麽地語重心長,也覺得我的婚姻,其實是多麽地失敗!

結婚這麽多年來,我身體力行地示範著什麽是愛和嗬護,想以此告訴我身邊的人——愛不是純粹用言語寫出來的,我要的婚姻應該是溫馨和實在的。然而,就象一個被父母溺愛的孩子驕寵任性一樣,結果卻適得其反。表麵上華麗完美的婚姻,誰知道其間的委曲求全啊?

所以,我曾經對你說,今生難以割舍對你的情懷,現在你該知道背景了吧?一切事情都有因果聯係,如果沒有你的愛,我不知道我這生是否還認識愛的真麵目?

這天晚上,陶曉光在外麵喝了點酒,紅著臉回到家裏,非常亢奮,想過**。見她還沒睡,一個人坐在電腦前發呆。就走過去,站在她背後看著她,尷尬地搭訕:“你還沒睡啊?”

她裝作沒聽到一般,不跟他搭腔。他就從背後抱住她,兩手抓住她胸脯,氣喘籲籲地說,“我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