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周歡聊了半個小時,答應了小丫頭不少的要求,這才讓周歡將電話交到了丁紫萱的手裏。
電話那頭傳來丁紫萱熟悉的聲音:“是少爺嗎?”
周凡點了點頭道:“不是我還能有誰啊?難道你不想我給你打電話?”
聽到周凡這麽說,丁紫萱慌忙開口道:“不,不是這樣的。”
聽到丁紫萱著急的聲音,周凡卻是笑嗬嗬的逗道:“不是這樣是怎麽樣啊?那你想不想我給你打電話呢?”
雖然沒有見到丁紫萱的人,但僅僅是感受到丁紫萱的呼吸聲,周凡也知道丁紫萱這會應該已經羞紅了臉,低著腦袋不好意思說話了呢。
“怎麽不說話了呢?要是再不說話,我可要掛了哦。”丁紫萱表現的越羞澀,周凡就越有興趣逗丁紫萱。
“我想聽少爺的電話呢。”聽到周凡要掛電話,丁紫萱著急的喊道,等話說完,小丫頭又不好意思吭聲了。
自從丁紫萱搬來和周凡一起住以後,他那個倒黴父親顯然也知道從丁紫萱身上拿不到錢,在加上周凡找方九嚇了對方一下,後來確實消停了不少,畢竟這些無賴對警察還不太畏懼,反而對於黑社會從心裏害怕的,這次出京之前,周凡也叮囑過趙銘,讓趙銘幫忙照看一下丁紫萱,免得丁紫萱受欺負,相信有趙銘看著,總不至於讓丁紫萱被人欺負吧。
問了一下丁紫萱的近況,順便問了一下家裏兩個小丫頭的一些情況,聽丁紫萱的話裏,周歡這些曰子還挺老實的,特別是成績確實是進步了不少,也不枉周凡答應周歡這麽多條件呢,至於陸冰沁本來底子就好,剛來那一會還有些不太適應京城的教育,兩次考試都不怎麽樣,但是幾個月下來,成績也漸漸上來了,聽說這次還考了年紀前二十名呢。
最後在丁紫萱戀戀不舍的情況下將電話掛了,不過周凡也沒有忘記告訴丁紫萱,隻要想起自己就給自己打電話,要是沒有周凡的吩咐,丁紫萱肯定是不敢打電話來搔擾周凡的。
許攸讓周歡改口喊嫂子,顯然許攸是從心裏接受自己了吧,隻是沒有想到時間會這麽快,自從周凡離開京城其實也不過幾天的功夫,許攸就想通了,不過這樣也好,最起碼證明許攸能夠接受自己,想來就總不會因為這件婚事再鬧出什麽風波來,隻是這種政治上的聯姻,卻是犧牲兩個人的幸福為基礎的,想起許攸那天表現出對愛情的向往,周凡也隻能苦笑著歎氣了,在這樣的家族裏麵,愛情有些時候難免就是一種奢侈品。
之後陸陸續續還有不少的計劃書交到周凡的手上,周凡也都大略的看了一下,這些計劃書除了幾份還看得過去,看來罐頭廠廠長的人選也隻能在這幾個人裏挑選了。
做生意講究的無非是開源節流,按照罐頭廠目前的情況,這節流也就算了,畢竟再怎麽節約,也不可能省下多少錢來,現在罐頭廠需要做的就是如何打開銷售渠道,爭取多賣些產品出去,隻有這樣才能夠最快限度的改變罐頭廠的現狀。
周凡微微一愣,這話可是說到周凡的心坎裏去了,而且秋水鎮居然有這麽高的理論水平,周凡倒的對這個人有了一些興趣,再打量了一下這字體,看這娟秀的樣子,好像是出自女人的手筆,等翻開來看了看名字,陳國華?這個名字周凡好像有些耳熟,再一琢磨,不是鎮口第一個開小飯館的人家嘛,周凡在那裏吃過飯,聽說過這個人也不奇怪,姓陳的,不會是小陳嘴裏的二叔吧?
不過單單會說話還是不行的,要怎麽樣打開銷路的缺口,那才是問題的關鍵,周凡又往下看了看,這會卻是真的讓周凡眼睛一亮。
可以增加高檔優質的水果罐頭,搭配精美的包裝,給人耳目一新的感覺,同時可以通過電視台進行宣傳,打出咱們罐頭廠的品牌,讓全縣人民都知道咱們罐頭廠的優質水果罐頭,單單是這一條,周凡就覺的寫這份計劃書的人有遠見了,走高檔市場的企業,一般都能夠生存的更久一些,可能現在品牌效應還不太明顯,但是再過幾年,人們就會越來關心這牌子的問題了,一些企業單單品牌的價值就超過了企業的本身。
再下來是在全縣範圍內進行鋪貨,允許零售店先試著賣咱們廠的罐頭,要是賣不出去,可以原價退還給廠裏,這樣一來無疑是將銷售渠道完全的打開了,畢竟賣東西沒有風險,相信零售商也不會拒絕幫忙試賣的,等到大家都耳熟能詳了,到時候這些人還不搶著賣罐頭廠的罐頭了。
接下來還有零零散散寫很多,但是主要還是集中在莆田縣這一塊,要是別人看了可能還覺的目光短淺,但是在周凡看來,現階段罐頭廠的定位在全縣範圍內,顯然是比較合適的,相比較剛才幾份嚷嚷著要將罐頭賣到全國之類的假大空,無疑是好多了,畢竟做生意有目標是好事情,但是認清實際情況,同樣也是很重要的。
就這些人喊喊幾句口號,就能將罐頭賣遍全國,周凡第一個不相信,星光啤酒廠這麽大的一家廠子,周凡一開始的定位也隻是在京城範圍內,直到現在才正式銷售到全國各地,那也是當初周凡數百萬資金的投入,像秋水鎮這麽小的一家罐頭廠,要想做到這一步,無疑是太早了。
這個陳國華無疑是周凡心目中最合適的人選,不過周凡一個人這麽想沒有用,畢竟這罐頭廠新廠長的人選,周凡一個人說了也不算,最終由誰來承包罐頭廠,還是要看這次鎮黨委會上的最終結果的。
琢磨了一下,周凡覺應該事先和郭東林打聲招呼,正準備出門的時候,郭東林卻是正好從外麵進來。
說起來這還是郭東林第一次來自己的辦公室呢,不過人家二把手親自來自己的辦公室,周凡自然是不敢含糊,笑著招呼郭東林落了坐。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