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9章 諜影驚現中南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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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29日上午，我方監控人員才在那間報亭發現了一個可疑人員。***這人大約20出頭，戴一副墨鏡。
年輕人來到報亭，買了兩份報紙，並對賣報的那個老頭兒說，老同誌，我在這裏等個人，但公司突然通知我回去上班。要得走了，一會兒有個姓朱的人來，你把這個盒子交給他。
老頭兒掂了掂，盒子挺沉。因為年輕人買了他兩份報紙，他就不好意思違了人家的請求。
老頭兒問，小夥子，一會兒有人來拿東西，是不是隻要說是姓朱就可以了？
小夥子說，對。
老頭兒收起了盒子，小夥子就開上一輛紅旗轎車離開了。
我行動小組的人立即對這輛車進行了跟蹤。
鄧處長指示現場的國安人員，一定要盯緊了，決不能讓這輛車逃出視野。
在指揮部，鄧處長對林蒼山說，看來，桑苗果然沒有露麵。
林蒼山說，隻要我們跟蹤著這個年輕人，順藤摸瓜，我想這個桑苗就要浮現在我們的麵前了。
這邊，林虎的手機又響了，是桑苗發過來的一條信息。仍去老地方，自報姓朱，拿一個盒子。
林虎回道明白。
為了怕引起暗中監視的人懷疑，我行動小組的一名工作人員也換上了二炮士兵的軍裝，開著一輛二炮的軍車拉著林虎出了王府井外的那間報亭。
沒有什麽意外，盒子順利地取了回來。
林虎就又給桑苗回了一條短信，盒子已取回。
在指揮部，林蒼海打開盒子，裏麵果然裝了兩套引爆裝置。
在前方跟蹤車輛的工作人員匯報說，那輛車一直開進了中南海，經查，這輛車屬於國務院辦公廳。
鄧處長說，你們亮一下工作證，我們國家安全部的車可以開進中南海。進去後，把車停到一個不起眼的地方，繼續跟蹤那輛車。
林蒼山問，鄧處長，那輛車是國務院的？
鄧處長說，看來，問題比我們想像的還要複雜，還要嚴重。不行，我們得向部長做匯報，讓他直接和國務院秘書長馬凱同誌聯係，查清這輛車和這個人究竟是怎麽回事。
命令很快就下來了，部長指示，已經同國務院進行了聯係，經馬凱同意，國家安全部迅速成立一個特別小組入駐中南海。一定要把這件事查清楚。
得到指示後，鄧處長親自帶了幾個人入駐到了中南海。來到國務院辦公廳，國務院的保密委負責人老周親自聽取了鄧處長的案情通報。
老周說，案情重大，我們會全力配合你們的工作，盡快把這件事落實清楚。
很快，信息就反饋到了鄧處長這裏，到王府井報亭的這輛車是副總理的秘書牛黃派出去的。開車出去的並不是國務院的人，而是牛黃的同學。
鄧處長對老周說，周主任，我們要對這個牛黃和他的那個同學進行審查。
老周說，好的，我們會提供一切方便。
年輕人把車停好後，就進了國務院辦公廳位於三樓的一間辦公室裏。這間辦公室平常無人在此辦公，目前隻是堆放了一些報刊雜誌。因為牛黃是副總理的秘書，有些時候，他晚上要加班，或等候副總理的活動安排，他就把這間辦公室簡單地收拾了一下，支了一張小床，這裏是他臨時休息的地方。
年輕人進了這間辦公室不久，兩名國安人員就在老周的安排下，在他對對麵的那間辦公室安裝了一些監控設備，並就地實施監控。
與此同時，對副總理秘書牛黃也展開了秘密調查和監控。
快中午的時候，牛黃來叫他的那位同學一塊到食堂去吃飯。
國務院的機關食堂辦的不錯，工作人員中午一般都在這裏用餐，自助餐，飯菜的品種不少，價格很便宜，每個人還有誤餐補助。
鄧處長他們也在老周的引領下來到餐廳吃飯。
鄧處長似乎隻是隨意地打量了一下，就覺得牛黃的那個同學似乎是女的。雖然他穿著男人的衣服，但從他的身材、麵容和氣質上看，很像是女扮男裝。
他碰了碰林蒼山的胳膊低聲說，老林，你仔細看看，我總覺得牛黃的那個同學像是女的。
林蒼山便裝作去打菜的樣子，從牛黃他們身邊繞了一趟。
回來後，他悄聲對鄧處長說，鄧處長，你的眼光真毒。我這次看仔細了，那個人不僅是女的，而且就是桑苗。
鄧處長抑製住升騰起來的興奮頭問，你看清楚了？
林蒼山說，桑苗的形象早就在我的大腦中定格了，燒成灰我也認識。
鄧處長說，好，好，一會兒咱們就可以收網了。
吃罷飯，牛黃就和那個年輕人說說笑笑地離開了。
牛黃去了自己的辦公室，而那個年輕人仍然去了位於三樓的那間休息室。
林蒼山說，難怪我們在k省找不到這個桑苗的蹤跡，原來她跑到了北京，還躲到了中南海。像中南海這種地方，誰會想得到？
周處長說，是啊，敵人就是通過攻破我們內部來保護他們自己。
林蒼山說，周處長，我看事不宜遲，先把桑苗抓起來再說。她是一條大魚，是我們獵狐行動的關鍵。
周處長說，好，立即抓捕。還有那個牛黃，也一並抓了。
當我國安人員撞開三樓的那間休息室，用槍指住桑紅的腦袋時，她正悠然地躺在床上休息呢。
她作夢也沒有想到，我們的國安人員會追蹤到中南海。這個地方，在她的眼裏，那是太理想，太安全了。
衝進房間，林蒼山大聲地說，桑苗，我們是國家安全部的，你被捕了。
到這個時候，桑苗似乎才反應過來。
反抗已經是不可能的了，她隻好坐起身說，什麽桑苗？你們認錯人了！
林蒼山說，桑苗，脫下你的偽裝吧！我們不僅知道你是桑苗，還且還知道你就是銀狐，是台灣火狐計劃的核心成員。
桑苗還想說些什麽，已經被撲上來的兩名國安按在床上，並被戴上了手銬。
鄧處長把桑苗和牛黃立即帶回到了獵狐行動的指揮部，進行突審。留在中南海的幾個國安人員則對牛黃的辦公室和休息室進行秘密檢查。
剛開始審訊的時候，牛黃和桑苗都態度死硬，根本不配合。
鄧處長對林蒼山說，對這種職業特工，別的沒有用，隻有攻心，瓦解他們的心理防線。
林蒼山說，就是，攻心為上。
鄧處長和林蒼山抽空休息了一會兒，他們一便喝茶，一邊商量著如何來攻心。他們兩個雖然都熟讀《犯罪心理學》，但麵對著兩個職業特工，要攻心也很不容易。
最後，還是鄧處長再次出馬了。
這時，牛黃和桑苗兩個人已經被分開來突審。
鄧處長決定先和桑苗較量。
鄧處長說，桑苗，從專業的角度講，我對你的行為很佩服。在你的努力下，把我們不少曾經很優秀的黨員幹部們策了反。你們想在**前製造大爆炸的企圖也差一點成功。不過，用咱們的行話說，成王敗寇，願賭服輸。你既然已經被挫敗了，我看也沒有不開口的必要。其實，你就是不說，我們也已經非常清楚地掌握著了你們火狐計劃的主要內容。
我也知道，你的代號是銀狐，林虎的代號是紅狐，阿杏的代號是花狐，林虎的老婆馬蓮的代號是白狐。還有那個被阿杏槍殺的郭自立代號是黑狐。
另外，你們火狐行動的主要內容，我看有兩點。一是想竊取我們東風係列導彈，特別是東風41的相關情報。為此，你們是雙管齊下。一方麵，你們收買了我202研究所的郭自立，你們要從他手裏弄走導彈的遙感技術。這一招，你們也差一點得逞。因為你們已經弄走了一半的資料。可惜，真正的核心技術還沒有來得及竊取，郭自立就我們控製了。為了全身而退，你指使阿杏對郭自立痛下殺手。另一方麵，你們又策反了導彈22旅的副旅長林虎，從他那裏，你們得到了我22旅防區內的導彈部署情況。為了掩護林虎，轉移視線，你們還讓林虎下毒害死我們22旅的副參謀長方文山，製造出了方文山畏罪自殺的現場。
你們火狐行動的第二點，我看就是要在後天的國慶大閱兵儀式上引爆導彈運輸車。以此來往我們共和國的身上潑髒水。根據你的指示，林虎也的確已經在三輛軍車上安置了炸彈。
可你沒有想到的是，我們對外宣稱已經斃命的阿杏並沒有死。在我們的勸導下，阿杏說出了一切。這樣，我們就順藤摸瓜，找到了你。你想想，阿杏也是職業特工，她為什麽開了口？因為她知道，自己已經敗了。不說，還有什麽意義？說與不說，還有什麽區別？
桑苗聽罷鄧處長的一席話，歎了口氣說，這次我雖然敗在了你們手裏，可我不服。如果不是阿杏最後反水，再過兩天，我就可以大功告成了。
鄧處長笑了笑說，桑苗啊，就是阿杏不說，我們還有別的渠道可以照樣抓到你。
桑苗也冷笑一聲說，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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