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倫微微一笑:“我想你,應該要去看看莎莉亞。”

聽到‘莎莉亞’三個字,伊倫全身一震:“莎莉亞他怎麽樣了?”這句話語氣之重,幾乎是吼出來的。

“她現在成了魔族的一員。”凱倫嘴角掛著一抹笑意。

“什麽?這是怎麽回事?莎莉亞現在在哪裏?”本為神族的她,為何會淪為魔族?聖族究竟被封印了多久?為何才一出來,便覺得什麽事情都不同了!

“當聖族被封印的那一刻,莎莉亞便成為了魔族。”幾百年前的那場戰爭,主要挑起者是神族,莎莉亞看不慣神族的道貌岸然,便放棄了神族身份。

是的,道貌岸然,凱倫心裏輕笑了一聲。

藍眸裏凝著不可思議,費了好一會勁才找回自己的話:“我要去見她!她現在在哪裏!”

凱倫手往前方一指:“精靈領地裏麵。”

順著凱倫手指的方向看去,身形一閃,伊倫想也不想的朝精靈領地而去。

剩下的幾人有點傻眼,伊倫這舉動有點不道義,就這樣的把他們扔了下來,還對著聖族之主,所以,幾人尷尬了一會,便對艾鈴道:“主人,我們現在要怎樣做?”

艾鈴一愣,雖然自己成為了聖族之主,但她對聖族卻是知之甚少,再加上她不是領導人,問她該怎麽做,她還真是一頭霧水。

而凱倫則是一臉好笑的看著她。

“那個,聖族領地可以自由移動的嗎?”看著懸在半空的美麗陸地,艾鈴想起了哈爾的移動城堡。

“是的,主人。”

艾鈴點了點頭,果然是這樣,扶起半昏迷的月,此刻最重要的,便是先把月安頓下來再說。

這時白白也醒傳過來,看見了艾鈴便高興的走到她麵前,見著昏迷不醒的月,身形變幻,現出了本體。

“洛迦龍王!”因為洛迦龍王早已在迪亞斯大陸上絕了跡,看著麵前的白龍,聖族人都驚訝的叫出了聲。

“我們先回帝都。”艾鈴說了句,抱起月便坐在白白背上,白龍巨翼一展,便向前方飛去,身後留下一條長長的白銀色虹形。

當白白飛去的那一刻,艾鈴不禁轉頭看著那巨大的聖族領地,很驚訝的發現,聖族領地竟然跟在了後麵,就像一部巨大飛行器,領地四周護著不同的魔法陣,想必這些魔法陣,便是聖族領地可以自由移動的原因。

凱倫並沒有跟著一起來,身受重傷的他使不出任何魔法,淪為魔族的他必遭受各族的唾棄,他現在沒有能力自保,隻能先暫時隱藏自己的身份。

看著凱倫那一抹淒楚的笑容,艾鈴心裏不禁帶著絲絲揪心,凱倫,你一直以來,都這麽孤獨的嗎?

**************

艾鈴這麽一來一去的,帶來了一座巨大的城堡,帶來了一個早已封印的強大種族,而艾鈴現在具有了多重身份。

人族的女爵,聖族主人,命運女神。

無論是哪一重身份,都足以說明艾鈴是多麽的舉足輕重。

但此刻的她卻不願踏出房門一步,月躺在床上,奧蘭的封印日日夜夜的折磨著他,撕心的疼痛讓他不時的低喃著。

緊緊的握著月的手,艾鈴隻覺得自己一無用處,看著心愛的他痛苦不堪,她的心像被刀一刀刀的割著。

封印在侵噬著月的身體,直到月身上最後一絲黑暗力量的消失,月的身體本為黑暗力量所生,當黑暗力量消失時,月便也會隨著一起消失。

曾經考慮過用時間禁咒,但是奧蘭所下的封印,卻不受時間禁咒魔法束縛,痛苦可以消除,但封印卻依然侵噬著,身體機能停止反抗,封印便會加速,到時月可能會隨時消失!

所以,現在隻能在月有限的時間內想出另外一個解決方法,隻能讓月痛苦著。

“嘔!”嘴裏溢出一口鮮血,月無力的倒在了艾鈴懷裏,嘴角猶掛著絲絲血漬,整個人蒼白得像透明一般。

艾鈴緊緊的抱著他,此刻語言已成空白,月的時間在一點一點的消逝著,世上最痛苦的事情,莫過於眼睜睜的看著心愛的人離去,自己卻是無能為力。

“艾鈴……不要哭……不要……”懷裏的月呢喃著,想伸手拭去艾鈴的淚,卻發現自己連抬手的力氣也沒,心裏緊揪著,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對不起……月,真是沒用。”

艾鈴哽咽一聲,感情在這一刻再也控製不著,淚珠像斷了線一般,緊抱著月,身體哭得不住的擅抖,她不要月消失,她不要這樣!

房門被打開,奧爾瑟雅走了進來,手裏拿著了一個紫色的瓶子,見著相擁在一起的兩人,心裏不覺也緊揪著。

坐在艾鈴旁邊,輕拍了拍艾鈴,輕聲道:“女神殿下,請保重身體,在下發明了一種藥劑,應該可以暫時減緩月的封印侵噬。”

紫眸一亮,艾鈴立馬的停止了哭泣,急急道:“藥劑在哪?”

奧爾瑟雅揚了揚手裏的紫色藥劑:“不過此種藥劑隻是半成品,還需要一種催化劑。”說到這裏,奧爾瑟雅頓著了,藍眸裏帶著一抹猶豫。

“什麽催化劑?”艾鈴追問著。

奧爾瑟雅抿了抿嘴道:“需要女神殿下的血。”艾鈴的血對月的傷具有很好的治療作用,相信同一個道理,對阻止奧蘭所下的封印,也應該有著一定的作用。

很不可思議的,命運女神與黑暗之子……竟然可以有著如此微妙的關係。

讓他不得不對一直以來的理念產生了懷疑,光明與黑暗是否永遠互相敵對?不能融合?若果是的話,那月和艾鈴的情況,又證明著什麽?

紫色的藥劑通體透明,一圈光芒縈繞四周,甚是漂亮,艾鈴接過,問道:“我應該怎麽樣做?”

“把入滴入藥劑裏,直到完全融合。”

“哦。”艾鈴點了點頭,想也不想的便從旁邊抄了一把水果刀,掂量著藥瓶,看著自己的手,考慮著從哪裏下刀。

奧爾瑟雅微皺著眉,一方麵歎服她的勇氣,一方麵卻是暗怪她對自己的身體毫不愛惜,搖了搖頭,拿開艾鈴手上的手,握著了她的手,若是讓一個不懂醫理的人對自己下手,倒不如他幫一下忙吧。

亮光一閃,隻見一線細細的血痕自手腕上蕩開,鮮血隨即湧了出來,像是一朵豔紅的玫瑰般,灼燒著奧爾瑟雅的雙眼,巨大的愧疚感自心底升起,嘴裏不禁輕喃著懺悔詞。

他是神的仆人,卻是親手傷了神。

拿過藥瓶,讓艾鈴的血滴在藥劑上,血與藥劑接觸,冒著絲絲白氣,紫色的藥劑卻是越來越少!

艾鈴大吃一驚:“怎麽會這樣?”

“女神殿下,請恕在下無禮,這種藥劑是在下第一次研製,以神之血為引,但是要融合成功,卻是不知道要多少鮮血。”

艾鈴傻眼,敢情自己是做了小白鼠。

不過,若果能成功的話,她根本不在乎要流多少血。

隻要能成功就好!

“艾鈴……你在幹什麽?!”

藥劑與血在融合著,月卻是在這時醒了過來,看見鮮血正從艾鈴手裏流下來,心裏一緊,撐著身體便想阻止。

艾鈴伸手擋著他:“不要動!”

艾鈴的語氣不容抗拒,月心裏不由得一驚,動作停了下來,黑眸看向紫劑,一時之間,仿似明白了什麽事情。

“怎麽可以這樣……艾鈴,停手。”看著艾鈴用血來救他,他心如刀絞,此刻的他寧願死去,也不忍看到艾鈴這樣。

白氣越來越多,紫色藥劑份量越來越少,艾鈴的心緊揪著,月的心也在緊揪著,艾鈴擔心的是藥劑會不會消失,月卻是在擔心艾鈴的身體。

突然,白氣瞬間消失,紫色藥劑裏麵翻滾著,旋動著,奧爾瑟雅緊張異常,有反應了,魔法藥劑在融合著!

內裏像是有一股力量在湧動著,讓小小的藥瓶輕輕顫動,顫動慢慢消失,紫色的藥劑漸漸變成了深紅色。

這時,藥劑隻剩下不到原來的4分之一。

而艾鈴所流的血,卻遠遠比藥劑來得多。

“成功了嗎?”心裏帶著一絲興奮,卻是沒把握的問著。

奧爾瑟雅拿起藥劑,輕輕的搖動著,這時從藥劑裏麵飄出一縷氣息,幻化成了一個天使模樣後慢慢消失。

見著這情形,艾鈴目瞪口呆,這時奧爾瑟雅微微一笑:“成功了。”

這縷天使之魂,便是成功的標誌。

原來,神之淚滴,是存在的。

艾鈴激動不已,拿著藥劑顫聲道:“要讓月直接喝下去嗎?”

“嗯。”奧爾瑟雅點了點頭。

扶著了月,艾鈴把藥劑遞到他嘴邊,藥劑是深紅色的,有點濃稠,心裏不禁打了一個寒磣,這樣子把藥劑喝下去,有點惡心……也不知道藥劑味道如何。

月的手緊緊的握著自己,黑眸看著藥劑,好一會兒也沒說話,也沒張嘴要喝下去的意思。

看著這樣子,奧爾瑟雅站起身來,緩緩步出房間,他明白月心裏的悲苦,也許此時,不應該有他這個外人存在。

“乖,張開口,把水水喝了。”艾鈴像哄小孩子一般柔聲道。

月緊抿著嘴,緩了好一會兒:“艾鈴,為了我這樣,值得嗎?”

********

今天看了些笑話,特搞笑,現在複製給親親們看看:她在雨夜裏遇到了失戀醉酒的他,從此便義無反顧的愛上了他。她為他煮飯洗衣打理家中大小事務。但他始終在旁淡淡的看著她。終於有一天,他對她說:你以後不要再來了,我愛的是男人。她一臉震驚,猛地將他撲倒在床上。說,靠,你不早說,老子裝女人都快裝成神經病了!

為新書《王爺哪裏逃》做做宣傳,親親們請鎖定冰冰新作!

他,冷冽殘酷;

他,溫柔蝕骨;

他,睿智深沉;

他,天真無邪;

……

極品美男齊集眼前,讓她如何選擇?

隻要美人不要江山?

開什麽玩笑!

江山和他,她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