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奕用最快的速度將手裏的事情做完了,於是就準備去醫院看看夏韻。他已經打聽到了夏韻離開別墅以後就去了那裏。畢竟她腿上還有傷。

經過一家水果店的時候霍奕停了下來,因為一眼看到了新鮮多汁的車厘子。他知道夏韻最喜歡吃了,可是自己都很久沒有買給她了。

不僅如此,跟夏韻在一起的時候,他都特意安排傭人準備水果的種類,完美避開夏韻喜歡的。

想到這些,霍奕覺得自己有些過分,對於兩個人現在這種情況,他也有責任的。如果不是他隱瞞自己的身世,或許也不會如此吧!

拎著水果來到了醫院,推開病房,卻看到一個男人坐在**。

四目相對,兩個人都愣住了。

霍奕四處張望,卻沒有看見夏韻的身影。

那個中年男人看著他問,“這位先生,請問您找誰?”

霍奕看著男人的病服,就知道他是住在這裏的病人,大概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後果,“我是來找原來住在這裏的病人!”

男人點點頭,“哦,原來如此。我剛剛才住進來的,並不知道原來的病人哪裏去了,你問問護士吧!”

一般情況下,不會隨意換病房,再說夏韻住的溫馨病房不是一般人能夠住得起的。猜想到夏韻有可能出院了,但是既然來了,還是要去護士那裏問問。

護士看到他不等他問話,就吃驚的說,“霍先生,夏小姐已經出院了,你不知道嗎?”

“我不知道,沒有給她打電話。”霍奕老老實實的說著。雖然說這樣的話會有點難為情,護士肯定會認為她這個男朋友不盡職。因為一直以來,護士和醫生都認為他們是男女朋友的關係,在他的心裏,夏韻依舊是自己的女朋友,隻不過嘴上不願意承認罷了。

護士並沒有大驚小怪,“你工作那麽忙,沒有聯係也是正常的,這並不是醫生的決定,是夏小姐強製要求的。小小姐總是說自己已經恢複了,讓醫生給做個全麵檢查,沒有什麽大礙就要出院。醫生也勸說了,可是小小姐說最近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不能再耽擱了,我們也沒有辦法。”

“夏小姐檢查之後確實沒有太大的問題,隻不過需要靜養而已。手續我們已經全部辦好了,夏小姐,所有的東西也讓朋友拉走了。”

朋友?

霍奕不知道夏韻叫什麽,朋友來幫自己,當然,這種時候也不可能開口問,他轉身離開了。

這個時候的夏韻,一個人呆呆的躺在**,這裏並沒有比醫院好。雖然這間房子屬於自己,但隻不過是租來的。從小到大家裏條件優越,從來沒有像這樣租房子住的情況。可是家裏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總要麵對現實,不能一直活在過去。

劉航開著車回到家裏,看到女朋友並沒有離開。因為之前吵架,所以他也不想多說,免得再發生爭吵。

到劉航直接上樓,女朋友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我這麽大個人坐在這裏,難道你就沒有看到嗎?”

“我看到了。”劉航冷冷的說。他很想說,就現在這種情況,總不能過去擁抱你吧?當然了,這些話不會說出來。那樣隻會爆發爭吵。

不過,即使劉航沒有說出那樣的話,女朋友也無法忍受男朋友對自己的忽視。

“看到我坐在這裏,難道一句話都不想解釋嗎?”

劉航無奈極了,“有什麽好解釋的?”

女朋友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你說去送夏韻回家,我無法阻止。但是你去了幾個小時?上午九點就去,下午四點才回來,從醫院裏運東西到家需要這麽長時間嗎?難道夏韻是把整個醫院買下了搬回家嗎?不過我記得他現在似乎沒有這個能力吧!”

看到女朋友對夏韻的諷刺,劉航也忍無可忍了。

指著女朋友厲聲嗬斥,“你不要在這裏發神經,人家招你惹你了?我就覺得特別奇怪,你為什麽喜歡提起下家破敗的事情呢,夏家跟你無怨無仇,你為什麽是這樣的心理?”

“大家跟我無怨無仇,但是夏韻隨意使喚你,我就是不行。你是我的男朋友,憑什麽去為他做事?再說一去就去,這麽長的時間僅僅是搬東西嗎?”女朋友燎燎逼人也不在乎,劉航心裏怎麽想的?反正自己不樂意劉航過去幫忙,不開心的事情就是要說出來。

劉航看著女朋友,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以前不是發現這個女朋友有些不講道理,但是現在他更加明白了跟她無法溝通。

看著流汗不說話,女朋友繼續問道:“去了這麽長的時間,你跟我說一聲了嗎?難道你就不需要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嗎?”

劉航苦笑一聲,“我真沒有想到你這個女人居然如此極端。我去幫我的朋友拿點東西,還需要你批準嗎?你以為你是誰啊?”

“我是誰?我是你名正言順的女朋友。難道我沒有權利知道你的行蹤嗎?你跟別的女人在一起幾個小時?難道都不需要解釋嗎?”女朋友哭了出來。

要是以前劉航看到心愛的女朋友哭了,不管是什麽原因?肯定會上前安慰。可是這一刻,看到女朋友的眼淚,卻覺得厭煩無比。

不但沒有安慰,反而更加氣憤了,厲聲嗬斥道:“你哭什麽哭?你這種鐵石心腸的女人,為什麽還會有眼淚?我覺得這是非常大的笑話。你見不得別人好,就希望別人落難,所以才會不停的諷刺夏家幸災樂禍。你嫉妒夏韻,所以不讓我跟她做朋友。”

女朋友也很吃驚,既然劉航收到了這種話,她也不必隱忍,盡量將話說得更難聽。

“剛剛你已經說了,我和夏家無怨無仇,我為什麽要幸災樂禍。夏韻現在的條件有什麽好,讓我嫉妒的。隻不過是一個落魄的青青,一個三流的明星。她的名聲那麽壞,一個正常的男人是不願意跟他有任何交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