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爸爸的話,夏韻堅定地說:“知道爸爸並不是因為看不起我,而是覺得這件事情很難。但是不管如何我們既然是被冤枉的,一定要盡全力洗刷冤屈。並且我也可以告訴爸爸,我已經進行調查了。”

爸爸眼前一亮,似乎看到了希望,趕緊問道:“你調查到什麽情況了,跟爸爸說一說。”

“我今天就是來跟你談這件事情的,我們必須坦誠相待,一起麵對難關。”

“好的,你說。”爸爸也有了一點信心。

“媽媽現在變得情緒波動很大,有些時候說的話很極端,並且對我還有很大的看法。不僅對我有看法,對爸爸也是一樣,認為公司的事情,爸爸有很大的責任。”

爸爸愣了一下,然後問:“你,媽媽為什麽會這樣說呢?”

“難道爸爸對這個問題一點想法都沒有嗎?媽媽在跟我談這個問題的時候思緒並不混亂。雖然有些話作為女兒確實不應該說,但是根據現在調查的情況不說不行。”

爸爸變得也很嚴肅,沒有說話,等待著夏韻的下文。

“媽媽說你在外麵有一個女人,保持關係很多年了,並且還有一個女兒,這究竟是真是假?我一直都沒有聽說過這件事情,媽媽在我和哥哥麵前沒有絲毫表現,我們都認為我們的家庭是非常和睦的,你和媽媽是非常恩愛的。到現在我才知道,這隻不過是假象,你們之間的問題非常嚴重。”

“我現在就想問問那個私生女的事情究竟是真是假?”夏韻看著爸爸,等待著他的回答。

爸爸有點遲疑,“我和你,媽媽之間確實有很大的問題,一直都沒有讓你和哥哥知道也是為你們的成長考慮。大人犯的錯,如果讓孩子受到不良影響,那麽我們會更自責。這件事情如果跟公司沒有什麽聯係,那麽你也就不要問了。”

一個父親在女兒麵前承認自己的私生活有問題,背叛了家庭,背叛了妻子,在外麵還有一個女兒,確實是一件很難啟齒的事。

夏韻堅定地說:“就是因為你們的私事跟公司的事情有關聯,我才來這裏跟爸爸談的。如果可以的話,我確實不想和爸爸討論這個問題。作為一個女兒,在知道這樣的消息的時候,你知道心情有多複雜嗎?”

“對不起。是爸爸對不起你們。”

“為什麽要說對不起?意思是那些都是真的嗎?”

男人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

夏韻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心裏非常難過,雖然之前就想到有可能是這樣的情況,但是現在看到爸爸承認心情還是很糟糕。

“那麽媽媽說的沒有錯,我們家出現這樣的狀況,都是拜爸爸所賜。”

爸爸對這句話卻開始反駁了,“爸爸確實有問題,但是你,媽媽這樣說,將所有的罪責都怪在這件事情上,似乎也不恰當吧!”

對於爸爸的狡辯,夏韻冷笑了一聲,“既然爸爸這樣說,那麽我有個情況要跟您說一下。”

她頓了頓接著說道:“我讓人調查過,跟爸爸在一起的那個女人之前是財務會計,這雖然沒有什麽,但不知道爸爸是否了解新的會計也是這個女人的親戚。並且這個新的會計進財務部應該是找了關係。”

爸爸點點頭,“是的,難道這其中有什麽問題嗎?”

“根據現在調查的材料顯示,這個會計有很大的嫌疑。不過有點奇怪的是,在這個會計來到之前,也有一些賬務有問題,這究竟說明了什麽呢?”

爸爸的臉色瞬間變了,他有點不敢相信的問:“難道你覺得這件事情那個女人有關嗎?似乎不大可能吧!這不合邏輯,報複了我對她又有什麽好處呢?”

話雖然是這樣說,但是爸爸明顯變得緊張了起來,兩隻手不停的搓著。

夏韻看著爸爸,有些心疼,以前的他她絕對不會這麽窘迫的。

“或許爸爸你不相信,你的女人會在背後捅你刀子。但是人心隔肚皮,並且我們要相信證據。現在的矛頭都指向這個女人,隻不過我也不理解他為什麽要這麽做。”

爸爸沉默了,夏韻也沉默了。

雖然有些殘忍,但是還是必須說明白,“爸爸,你想一想,這個女人會不會有什麽動機?我並不想去懷疑你們之間的感情,但是我相信證據,你應該也相信吧。”

過了一會兒,爸爸抬起了頭,“如果真的跟她有關,那麽這個女人也太恐怖了吧!”

“你也想到了動機?”夏韻趕緊問,“爸爸,不管你們之間曾經發生了什麽,不管你犯了什麽錯誤,現在都不重要了,我相信沒有人願意去追究那些責任,包括媽媽。如果媽媽一直揪著這個問題不放。那麽我和哥哥不可能啥也不知道。我希望你把想到的告訴我,我們一起尋找突破口。”

短暫的沉默之後,爸爸開口了,“你說的沒錯,這個女人之前確實是公司財務部的,掌管著重要的事情,所以,如果某些證據是她收集甚至偽造,也不是沒有可能。並且後來還發生了一件事情,不知道應該如何說起。”

“究竟什麽事情?”夏韻不願意放棄。

“爸爸確實一直都跟她保持著關係,也照顧著他們母女倆的生活。除了名分什麽都可以給她們,你,媽媽雖然知道了,但是並沒有鬧,更沒有提出離婚。後來我意外得到一個消息,那個女孩並不是我的親生骨肉。”

聽到這樣的話,夏韻吃驚極了。爸爸是何等英明的一個人,怎麽可能被一個女人玩弄於股掌之間?還幫人家養著女兒那麽多年,想想真是可悲。

她有點不敢相信爸爸說的話就是事實,但是爸爸的表情很嚴肅,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意思。並且這樣的事情如果沒有確鑿的證據,也不可能輕易的說出來。

“不是你的親生骨肉,那個女人總應該給你一個解釋吧!”夏韻看著爸爸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