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對這東西也有所了解,可惜麵前的這一個完全超乎了他的想象,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因為心裏麵害怕,現在看到他以後整個人雖然也放鬆了許多,不過因為看到炸彈的緣故,還是特別的緊張。

越是這種時候夏韻的話就越多

“霍奕,如果我今天死了,你一定不要想我,我知道我以前對不起你,可是你以前做的那些事情也讓我痛不欲生,我們就當是兩清了。”

說著便又哭了,在這種時候兩人之間的情感才能到達頂端,心中的一些話才願意說出來。

實際上心裏麵也早就沒有了恨,唯一有的隻不過是放不下。

霍奕雖然一直盯著麵前的炸彈看,不過這些話也全都聽到了,他現在不願意做出任何的回應,現在隻希望兩個人都能活著回去。

炸藥上麵的倒計時還並沒有停止,因為他連這鐵鏈的另一端,有把這炸彈拆掉鐵鏈才能解開,才能把夏韻給放下來。

帶的人趕到的時候便看到了一個人,在那裏深情款款的望著對方,一個人在那裏集中心思的拆炸藥。

陸陌立馬讓人想辦法把這鐵鏈鋸斷,可是這也並不是一個簡單的事情,也需要花費時間又派人過去檢查了炸藥應該如何解除。

“你們兩個人可千萬不要在這種時候感情用事,大家都穩定下來,一定能夠解決好的。”

陸陌這樣的場麵見多了,所以也是特別的冷靜,隻不過其他人大概就會情緒特別的緊張了。

在炸藥歸零的時候,房間裏的人已經全部撤離了出去,隻留下了已久在研究炸彈的一個人加上夏韻和霍奕

霍奕這個時候抬頭出手了,把他抱在懷裏,其他的東西已經全部解開,現在隻剩下兩節柱子和四肢的鐵鏈。

“如果我能活著出去,我一定會一輩子留在你的身邊,我以後一定哪裏也不去了,即便你不能給我一個名分,即便我不能光明正大的站在你的身邊,我還是願意用我的餘生來守護你。”

夏韻原本以前隻是想著要報仇的,可是現在他也看明白了,自己的內心,實際上愛他愛的深沉,根本就沒有辦法放下。

寧願痛苦一輩子,倒不如把所有的事情全部說出來,不管對方願不願意接受,他自己已經做出了這樣的決定。

“好。”

炸彈已經發出了滴滴的聲音,意味著要爆炸了,夏韻和霍奕,兩個人抱在一起一點都不害怕,即便是死在了這裏,也算作是老天對他們的懲罰。

研究炸藥的人已經退了出去,告訴了外麵的人全部撤退,如果這裏發生了爆炸,一定會連帶著附近受到牽連。

“我剛剛就看著你們這樣情深意重,原本是打算出手幫你們一下的,可是想了想…”

兩個人突然聽到了一個老人家的聲音,還沒有來得及看那個人是怎麽回事,對方直接走過去,把炸藥的一根藍線給剪斷。

又快速的減掉了其他的兩根炸藥,立馬歸零,伴隨著滴滴滴的聲音,兩個人雖然有一些緊張,不過現在也沒有其他的辦法。

雖然麵前的這個人特別的可疑,可是他們現在好像已經來不及做什麽補救。

讓大家驚訝的是並沒有發生爆炸,隻不過是炸藥的聲音越來越大,維持了幾分鍾以後才安靜了下來。

“這個女娃娃我可是越看越麵熟呢。總感覺是在哪裏見過。”

老人家走過來摸了一把,自己留長的白胡須說的,說完後便幫忙,把他身上的鐵鏈全部解開。

“不知道你們願不願意跟我到家裏去一趟,我救了你們的命,這一個要求應該不過分吧。”

夏韻和霍奕,現在雖然是劫後餘生的喜悅,不過還算是比較冷靜,既然對方已經這樣說了,好像也沒有辦法拒絕。

兩三個人出去以後和他說明了情況,便跟著老人家上了他的車。

“我隻不過是到父親來處理事情,就不曾想遇到了這樣的事情,本來呢,想要救你們一命,可是看著你們兩個人在那裏互說情腸,又不好意思打斷。”

老人家開車的速度很快,七拐八拐的便到了一片樹林當中,那裏遠遠的便可以望到一個茅草屋。

車子停下來兩個人拉著手一起跟著老人家走進去,房間布置的也是特別簡單,隻不過當中畫著一幅巨大的畫像。

若是旁人的話,可能沒有人會認識,不過夏韻一眼辨認出那是她的母親。

“老人家,你怎麽會有這一張畫像。”

“我就說你怎麽長得這麽麵熟,原來是和雪莉一模一樣,想當年我出國後便和他沒有了任何聯係,不著想今天陰差陽錯救了他的女兒。”

老人家請他們坐下來倒了咖啡和牛奶過來,便和他們說起了那一段往事。

兩個人本是青梅竹馬,隻可惜當年家裏麵出了很大的事情,他便一個人出國了,來到了這裏也是好不容易才拚得了一個地位。

原本想要回去接雪莉過來,不曾想已經嫁人,便也沒有再去打擾他們的生活,隻不過是在遠遠的一直注意著他們。

不過也很多年沒有回去過了,對國內的事情了解的也並不多。

“我媽媽他們…現在的情況都不好,如今隻有我一個人了。”夏韻說起這件事情來便有一些哽咽。

也並沒有多說什麽,老人家便已經全部明了,心裏麵也不願意再多提這件事情。

不過今天不一樣遇到了夏韻。

請他們在家裏麵吃了一個晚飯以後,才把他們又送回市裏去。

雖然也沒有什麽聯係,不過也一直都在暗地裏觀察著他們。

回到酒店的夏韻和霍奕並沒有來得及好好休息,夏韻還是要提供一下初試以後所有的經過。

這樣才能幫助警方和陸陌把人找到,雖然他的人也一直都在那邊盯著,一開始守門的那兩個人也一直都派人跟蹤,隻不過那兩個人好像並沒有和上麵有直接的關係,所以當中他們也並沒有任何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