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趙吟死了
“好,我這裏還有些金葉子,等會兒拿給你。複製本地址瀏覽http://%77%77%77%2E%62%69%71%69%2E%6D%65/路上做盤纏。”玉暖低下了頭輕聲說。
趙吟笑了笑,“你不要多想,我七尺男兒還會要你的錢財,我自有辦法。”
“那你路上小心,若是有機會寫信給我……還是算了吧,相信你會過的很好。”玉暖抿唇笑,為自己的多想了這麽多暗暗嘲笑。
“好,若是日後還有機會,我會回來找你的。”趙吟微微歎息了一聲緩緩說道。
兩人之間忽然一陣靜默,好一會兒,玉暖都要轉身走了。忽然感覺到身子一輕就被趙吟攬入了懷中。
她剛想掙紮,耳邊就傳來他略帶著薄熱的氣息。
“讓我抱一抱,就一會兒,以後就再也沒有機會了。”趙吟很用力,甚至都將她的柔軟的身子勒得發疼。
玉暖再也不說話了,順從地被他摟在懷裏。本以為過一會兒就鬆開了,卻不料他忽然低頭吻上了自己的額頭,她能感受到趙吟的顫抖,微微的顫抖和緊張,他愈發壓低了自己的身子,刹那間吻上了自己的唇,也刹那間從自己的身邊如破舊的棉絮一般飛了出去。
一時之間她還沒有辨別清楚發生了什麽,迎麵而來的就是一巴掌火辣辣。一切都太過急促和迅速,她一時之間都沒有反應過來。
“賤人!”是藍逸瑾,冰冷的唇吐出來的冷漠聲音。
玉暖抬頭,對上了那雙滔天怒火的眼睛。有些害怕,身子朝後麵瑟縮了一下。藍逸瑾逼近了一分,忽然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你很好很好,朕實在是看錯了你。玉暖,你真是好樣的,是不是以為朕的心真是刀子做的?隨你蹂躪糟蹋?”
她想搖頭,想張口解釋。卻發現自己的身子根本不聽使喚,舌頭也不聽使喚,一直在顫抖,說不出話。這時候,她做出了一個匪夷所思的動作,刷開了藍逸瑾的手臂朝著趙吟的方向飛快地跑過去。
可才幾步,就被藍逸瑾死死地抓住了衣服。強行扯如了自己懷裏。
“你真是太膽大了!”他咬牙切齒,卻對上了玉暖閃爍的眸子。手指匯聚內裏,微微一動便在她肩頭點了一下,玉暖的身子瞬間不能動了。
冷冷地看了一眼她,追著趙吟的方向去了。
她被點在原地不能動彈,心裏的著急,急的眼淚都要下來了。恰好紫鳶出來,急急忙忙過來為玉暖點穴,才讓她重新動了起來。
稍微一能動,玉暖就朝著兩人消失的方向飛快地去了。
趙吟生生地受下了藍逸瑾用盡內裏的擊過來的一掌,隻覺得渾身都在抖動,體內的氣血狂亂,隱隱有走火入魔的趨勢,滿滿地踉踉蹌蹌地走著。最終體力不支倒在了地上。
身子沉重地落地的瞬間,被一腳抵在了脖子上,隻要他穿著黑色的靴子微微一動,瞬間就能將他的脖子擰斷。
“皇上,別來無恙啊!”趙吟在笑,臉上的笑容燦爛而狂妄,當年狷狂的氣質真是一點都沒有改變。
“你真是鬥膽包天,逃出了天牢不跑,竟然在宮裏與朕的女人……”後麵的話,藍逸瑾實在說不出來,隻是狠狠地咬牙冷眸望著地上的人,對方已經臉色蒼白了。
那一掌傷了他的經脈。
“藍逸瑾,你雖然是皇上,至高無上,給她別人都給不了的尊貴地位,榮華富貴,可是你卻得不到她的心,永遠都得不到!”
“死到臨頭還這般嘴硬,趙吟,即使朕得不到她的心,可是她的人卻已經躺在朕的身邊多年了。而你,什麽都不是。”藍逸瑾咬牙切齒。
“其實,我們都是可憐人,都不曾擁有她。藍逸瑾,我如今經脈大損,命不久矣了。想臨了之前,再看看她,與她說兩句話。”趙吟的語氣有些懇求,眸子淡淡地望著藍逸瑾。
“你以為朕會答應麽?”藍逸瑾極冷地笑了笑,腳踩在趙吟的脖子上,幾要用力。
“不要!”身後穿來一身尖銳的喊叫聲,私心裂肺,淒絕冷然響起。
玉暖急急忙忙跑到了趙吟的身前,死死的抱緊了藍逸瑾的腿,“皇上,饒了趙吟吧,求求您饒了趙吟吧!”
“玉暖,你想清楚你在做什麽麽?這趙吟是你的殺父仇人,朕如今為什麽要留他一命?而且,你與他之間的事情,必須有人死一個了斷。今日他必死無疑!”說完腳下的力道又加重了一分。
“好了好了,玉暖不要求他了,你和我說說話吧。”趙吟倒是顯得無所謂,笑嗬嗬地對玉暖道。
玉暖一轉身,就對上了他那張過分緋紅的臉頰,以及因為疼痛而扭曲的臉頰。
“趙吟,你放心,隻要有我在,我不會讓皇上傷害你。”玉暖急急地做出了許諾,然後死死地抱著藍逸瑾的腳,想要挪開他的腳。
趙吟覺得胸腔裏的空氣在漸漸地變得稀薄,渾身的力氣也在緩緩地流失掉。
“玉暖,我這一輩子最美好的事情就是遇到了你。雖然你沒喲愛上我,但真的死而無憾了,若還有來世,當初在金慈庵的竹林裏,我就帶你走。不要木梁大將軍之位,什麽都不要了,帶著你找一處山林,蓋一個茅屋,養一群雞鴨……”趙吟的聲音淺淺淡淡地響起來,每一句都砸在了玉暖的心裏,砸出了血來。
她的眼淚在臉頰上肆意落下,砸濕了藍逸瑾華貴的黑色料子。
“……煮酒烹茶,閑雲野鶴……再生一個孩子……”趙吟後麵的話還未說完吧,他或許還想著與玉暖白頭到老,永不相離。
“趙吟,對不起,對不起!我救不了你,我害了你,我打不過藍逸瑾。”她坐在地上,大聲痛哭起來,淒厲的聲音在花園裏緩緩散開,一聲聲撕心裂肺。
她悲傷過度後,竟然軟軟地倒在了地上,靠在了趙吟的身上。
藍逸瑾忽然笑了起來,臉上那種濃濃諷刺的布滿了臉頰。自己對她好了這麽多年,她絲毫不記,趙吟才幾日,她都銘記刻骨在心裏。實在諷刺!實在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