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鬱一下就笑了出來,看著夕鬱笑,我突然之間感覺這一幕好懷念,夕鬱伸手指了指“媽的,江山易改本姓難移,我就知道,你個死王八,我帶你去地下室,真有不少煙酒呢。你不是喝不了酒了嗎,還要酒幹嘛。”

“找兩瓶好酒給我大侄子,我大侄子這次的事情也沒少幫著我。”

夕鬱撇了我一眼,她再前麵走著,我在後麵跟著她,看著她走路還是有些別扭“腳還沒好”

“好多了。本來也沒什麽事,現在就是不用力氣不跑就好了,我和夕鬱從上樓的樓梯邊上,下樓,到了下麵,我看見了一扇防盜門。

我伸手一指“媽的,你們家大門的防盜門看著都沒這個大門結實,這裏麵得全是你爹跟你哥貪汙的寶貝吧。媽的,天武和秦軒這兩個傻逼,非把車開走,要麽我一定裝他滿滿的一後備箱走,恩恩,一定會的。”

“滾一邊去,沒正經。”夕鬱看著我“你裝吧,喜歡什麽裝什麽,先把東西拿出來,從地下室另一個門通往車庫的,我的車再那,你裝吧。算是彌補你的,咱們兩個之間扯清了啊。”

“哈哈,早說啊。”夕鬱把防盜門打開,我和夕鬱就進了地下室,地下室挺冷的,比上麵的溫度差了不少,地下室的麵積挺大的,比她們家大廳的麵積都打,四方形的,再左上角的位置,還有一個防盜門,裏麵是一個小房間,剩下的就是一個大廳,大廳裏麵擺放著好多煙酒,亂七八糟的禮盒,什麽東西都有,一點也不淩亂,擺放的也很有規律。地下室還擺放著一套家具,沙發,春秋椅,還有衣櫃,亂七八糟的,一整套,下麵擺放的也跟上麵的大廳一樣,很有規律。周圍的空地,就是擺放著什麽東西都有了。

我順手從一邊拎起來了一個箱子,箱子裏麵裝滿了一箱子煙“這一箱子打包帶走合適嗎?”

夕鬱點頭“拿走吧,都是我歸置的,放在這裏很久了,也沒人抽,都是好煙。”

“那這邊還有一箱子酒。”我伸手指了指“國窖1573,這一箱子我也搬走,別的就不用了。”

“不是要大掃蕩嗎,怎麽就拿兩箱子,就不拿了。”

“一箱子煙,一箱子酒,不少了,肯定值不少錢了,我說掃蕩是開玩笑的。”

夕鬱笑了笑“沒事,拿吧”

“不用了。”我往前走了兩步,往前麵的紅色春秋椅上一趟“這破椅子躺著感覺還不錯,有時間給我一個,我放到我們樓下,夏天的時候,誰想躺誰躺躺。”

“破椅子?”夕鬱撇了我一眼“那椅子比你都值錢,這一套家具,比我們這個家不便宜多少。”

“什麽?”我一下就站了起來“我說姐姐你逗我玩呢,這是啥玩意啊,這麽值錢。”

“紅木的家具。真品,你看看做工什麽的”

“這家具你放到這裏幹嘛?”

“這些東西跟黃金一樣,是保值用的,肯定不能放到明麵上,就從這裏放著唄,這些家具值好幾十萬,甚至更多。”夕鬱就像看文盲一樣的眼神鄙視的看著我,還學著我的聲音“這破椅子躺著感覺還不錯,有時間給我一個,放到我們樓下,夏天的時候,誰想躺誰躺躺。”

“媽的。”我照著夕鬱屁股就鬧著玩的踢了一腳。

夕鬱也笑了,挺開心的,要跑,躲開我,結果剛一跑,我就聽見“啊”的一聲,夕鬱又坐到了地上,捂著自己的腳裸“王八六,你個傻逼,我腳疼呢,你別跟我鬧。”

我這才想起來“誰叫你埋汰我的”一邊說,我一邊走到夕鬱的邊上,把夕鬱從地上扶了起來,手觸摸到夕鬱手的那一刹那,一股子涼意順著我的手就傳遍了我的全身“我去,這麽涼?”我伸手就把她的手給拽住了。

“廢話,這裏氣溫本來就低,我一年四季都是手涼腳涼,你以為都跟你一樣啊。沒心沒肺沒人管沒人疼的,結果身上還老跟個大暖爐一樣”

“羨慕我吧。”我笑嗬嗬的把夕鬱扶了起來,繞過春秋椅,扶著夕鬱做到了沙發上“你這就叫羨慕嫉妒恨,來吧,我給你暖暖。”說完我就把夕鬱的手抓了起來。又從地下室四處張望了起來“還有什麽東西呢,我這不能白給你暖手啊,看見還有別的啥新鮮的,我帶點走啊,機會來之不易,這破椅子破沙發啥的,是肯定不能帶著走啊,帶點煙酒啥的對於夕忠賀和夕陽來說九牛一毛,這要是扛個破椅子走,這鬧不好還得跟我堆命去。你們這一家子人都是亡我之心不死啊!”

“滾”夕鬱伸出來手就使勁打了我一拳。

“媽的,忘恩負義,我給你暖手,你就打我,是不是?”

“大的就是你個王八六。”夕鬱衝著我又一拳打了過來,我伸手抓住了夕鬱的手,我們兩個從沙發上就鬧了起來,其實這破紅木沙發還是挺擱人的,應該撲個厚墊子什麽的,和夕鬱鬧起來沒玩沒了,她也挺開心的,也不知道怎麽鬧的,我一個伸手就把她摟在了懷裏,兩個手抓著她的手,衝著她威脅道“媽的,你再打我一拳,我看你再打我一拳。打啊,打啊”

夕鬱躺在我懷裏,突然之間就不說話了,大眼睛瞪著我,柔情似水,我就感覺自己身上一酥,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想的,鬆開了夕鬱的手,輕輕的抱住了她的臉頰,親吻了一下她的嘴唇,離開,接著再次的親吻。

夕鬱的手環住了我的脖子,我把她摟在懷裏,我們開始激情的親吻,緩緩的把手伸進了她的衣服,我們親吻,愛撫。夕鬱白皙的皮膚,姓感的身材,渾身上下熱的要死,本能的有了反應,一發不可收勢,這個時候,腦子裏麵一切道德都沒有了,根本沒有辦法控製自己的欲火,眼睛裏麵隻有夕鬱,恨不得把她吃掉。已經很久沒有碰過女人了,也不知道這幾天怎麽了,就這麽想要碰女人。林然跟我生氣,也不讓我碰,這一下,更是控製不住自己了,慢慢的退去了夕鬱的衣物,看著她迷人的身體,躺在沙發上,自己的獸姓徹底爆發,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就撲了上去。欲火焚身的感覺,就再地下室,我們赤**身體,無視周圍的所有環境,盡情的享受,非常的舒適,激情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