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然鄙視的看了我一眼“我還看見鄭春一邊給你們甩錢,一邊開口罵街,說老子他媽縱橫賭場這麽多年,什麽大風大浪沒見過,就不信贏不了你們兩個涉足鬥地主不足一個星期的業餘新手。鄭春這人本來就實在,雖然狂妄一些,但是肯定沒有懷心思,他不能平白無故的說那些,那肯定是你們倆說的啊”

“我沒說,是王天盛。”

“沒有,我聽的特清楚,你說主要是運氣好。盛哥隻是跟著你說你們是新手火力壯。你別推卸責任”

“我每天贏了錢第二天都帶你去逛街,你在這麽說,以後我不帶你去逛街了。”

“你敢。”林然威脅道。

“你看我敢不敢。”我假裝生氣“我的這些努力都給你做了貢獻了,沒想到你現在還不領情,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六哥生氣了,後果很嚴重。”

“好吧。”林然轉身壓到了我的身上,親了我一口“我知道錯了,寶貝,你們沒有說,你們都沒有說。好不好。”

我搖頭“不好。”

“為什麽不好。”

“你要記住了,不是我們沒有說,是我沒有說,王天盛他說,而且他天天說。”

林然一聽我這麽嚴肅的說話“撲哧”一聲,又笑了出來“我說我的六六,你不要這麽逗我好不好”

“當然不好,我沒逗你,我非常認真的。要麽以後逛街不給你買衣服了。”

“別,別。”林然趕緊搖頭“我知道了,王天盛,王天盛,一切的一切,全都是他幹的。”

“對了,我是無辜的。”我笑了笑,摟住了林然,親吻了她的嘴唇,林然開始慢慢的回應。

我一個翻身,剛把林然壓到了身下,看著林然含情脈脈的眼神,正欲火衝天呢,我的電話居然響了起來,本來開始不想去管他的,但是一直這麽響,實在是影響氣氛,這種時候電話響,我狠的牙都癢癢了。

林然這個時候笑了“好了,去接吧,誰讓你不關機的。”

我歎了口氣“我這不是沒準備嗎,草,可惜了,這麽好的氣氛。”

“行了,行了,快去,沒事,有我呢,寶貝,一會兒氣氛還能回來。”

“那你得強殲我。”

林然點頭“妥妥的。”

“哈哈,媳婦,我愛你。”我使勁親了林然一口,翻身躺倒一邊,把電話拿起來“喂。”

“六兒,你在哪兒呢。”

“哦,我在房間呢,露姐,怎麽了。”

“你現在方便嗎。”

“還行吧,露姐,怎麽了。”

“我看見上次在方家皇朝對我和兔兔的下狠手那個凶手了。”

我一聽,轉頭看了眼林然“在哪兒呢。”

“商業街這邊,跟一幫社會流氓小混混。有五六個的樣子。還有幾個女的,在這邊聊天呢,我和杜悅在車裏麵呢”

“我這就過去。”

“嗯,我看著他們。你快點,這次的事情你給我處理了,我的心裏這個坎兒也算是放下了,咱們倆之間這些曰子的隔閡就這麽兩清,也算是你給兔兔一個交代。畢竟你沒少傷害人家。”

“我知道了,露姐。”

放下電話,轉頭“你在這等我啊,我出去一下。”

林然看著我“幹嘛去。”

“小事情。”

“露露找你幹什麽。”

“沒事,小問題,聽話啊,寶貝。在家等我。什麽都別問”

林然坐了起來“六六,現在可是正嚴的時期,封哥特意提醒過,這些曰子什麽事情都不能惹。”

“放心吧,我心裏有數。”

林然歎了口氣,有些不開心,靠了起來“那你快點,我在這裏等你。”

“好的,放心。”我呼啦了林然腦袋一把。

穿好了衣服。下樓,一邊下樓,一邊給瑋彬他們打電話,畢竟最開始他們幾個坐我車的,我是一個很喜歡習慣的人,我要是出去做什麽小事情,一般都是先找他們的。電話很快就通了“六兒,怎麽了。”

“你在哪兒呢”

“哦,外麵吃飯呢。”

“都什麽時候了,還在外麵吃飯。”

“餓了,就出來吃點東西,怎麽樣啊,晚上春哥給你們發了多少工資。”瑋彬在那邊笑了笑“現在方家皇朝流傳一句話網絡用語,春哥純爺們,鐵血真漢子。”

我也笑了“別,別說這個,你跟萬鵬薑延超你們在一起呢麽。”

“在呢,都在一起呢,怎麽了。”

“那正好,在哪個飯店呢,我去接你們,去辦點事。”

“就在順福路這邊的紅豆呢。我跟他們說一聲,你什麽時候過來”

“十分鍾吧,正好順道,趕緊吃。”

“好的。”掛了電話我到了車邊上。

出門,到了紅豆餐廳門口,萬鵬,瑋彬,薑延超三個人正在門口叼著煙說說笑笑的聊天呢。我把車直接停到了他們的邊上,幾個人上了車。上車以後,我笑了笑“吃好了麽都。”

“吃好了,這麽晚了,幹嘛去啊。”

“有點事。”我想了想“走吧”

幾個人也沒太在意,在車上又說說笑笑的聊了起來,不過最近他們共同的話題就是王天盛,徐越,以及春哥的鐵三角事件。

這幫人在車上一頓笑,半路接到了露露的電話,說那幾個小流氓都走了,進了商業街那邊一家三十塊錢一晚上的小旅館。總共三男三女。她在門口等著呢。

沒五分鍾,我就看見了杜悅的車。在馬路邊上停著,周圍一排都是小旅館,二層的。大晚上的,也沒有什麽人了,下車以後,杜悅和露露也下車了。

露露伸手一指其中的一家“就是這個幸福人家旅店。”

我點了點頭。雙手插兜,叼起來了一支煙,打頭推開門就進去了,瑋彬他們全都在我身後。

旅店挺小的,小旅館,我們幾個都進去以後,旅館門口就顯的有些擁堵。

老板是一個50多歲的老頭,旁邊還有一個老太太,兩個人坐在櫃台上邊上,斜對麵有個電視,正看電視呢,看見我們進來了。

老頭就站了起來,異常詫異“幾位?幾位是來住店的?”臉色的表情十分的詫異。然後伸手指了指一邊的一個大牌子“客滿了,剛才最後三個房間,也正好剛讓人訂出去。”

我笑了笑“不是,是來辦點事。”

老太太這個時候也開口了“來我們這裏有什麽事情啊。”

露露這個時候走到了老太太的邊上,順手從兜裏拿出來一百塊錢“剛才上去的那些孩子,在哪個房間。”跟蹤就把錢放到了前台上。

老太和老頭互相看了看,麵漏為難之色“這,這。”

“那行,你不用說了。”我蟲子老太太笑了笑“我們一個房間一個房間自己敲,自己找。”

“別,別,這怎麽行呢。”老頭攔到了我們前麵“諸位有什麽事情啊。”

“什麽事情跟你沒關係,你就告訴我,剛才進去的那些孩子,在哪個房間,你要是不說,那我們就自己找了。”

老太太連忙搖頭“就在二樓最裏麵的三個房間呢,挨著呢。”

“好的,謝謝,放心吧。不會在你這裏鬧出來多大事情的。”我又從兜裏拿出來兩百,給老太太擺放到了前台上,老太和老頭互相看了看。

轉身,我們幾個從這個狹小的樓梯就走了上去,上去以後,二層有十來個房間,走廊也挺小的,按照老太太的指引,我們到了最裏麵,這裏麵有三個房間。小旅館的隔音效果是真的太差了,二樓能聽見好幾個女人**的聲音,各種呻吟聲音不斷。還有床上支扭支鈕的聲音,到了最裏麵的這幾個房間。到沒有支扭的聲音,也沒有**的聲音了,是猖狂的笑聲,聊天的聲音,想來這些人剛進來,也是在一個房間聊天呢。

從門口聽了聽,聲音全都是從最裏麵的那個房間傳出來的。裏麵一口一個營哥,一口一個營哥的聲音也是格外響亮。在房間門口,我看了眼瑋彬他們,幾個人點了點頭,我嚐試著擰了一下門,果然,門沒有鎖,一下就被我擰開看,擰開門以後,裏麵三男三女,叼著煙,坐在床上,正從那打牌呢。

我們進來了以後,我看著一個人眼熟,還沒反映過來呢,露露從後麵出來伸手一指“就是他。”

我們幾個猛的衝著露露伸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一個黃頭發的,看起來24,25歲的年輕人,光著膀子。小眼睛,高鼻梁。還挺白。緊跟著這個人順手就把一邊的煙灰缸拿了起來,照著我們這邊,一下就給仍了過來。

我猛的往邊上一閃。就要衝過去抓他,緊跟著這個人一下就站起來,兩步從床上踩到了窗戶邊上,窗戶是開著的,一把扶住窗戶,跟蹤一個縱身,就從窗戶上跳了下去。我伸手去抓的時候,就差一點就抓住他的胳膊,不過還是讓他跳下去了。

這人光著腳跳下去以後,緊跟著“啊”的一聲,異常痛苦的叫喊聲。他站起來,一下又倒下了,扶著自己的腿,在地上躺著,痛苦的打滾。

這一排都是小旅館,小旅館後麵是第二排小旅館,這大晚上的,小胡同,都挺安靜的,我 從窗戶上看了一眼,轉頭“走。”

瑋彬幾個嗯了一聲,我們很迅速的跑到了樓下,那個人抱著自己的腿,碰都不敢碰,想來,剛才也是把腿摔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