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疾手快,上去照著他手腕一刀又直接剁了下去,他“啊”的慘叫了一聲。
天寶也衝了進來,我們三個照著裏麵赤身[***]的男人就砍了起來,房間裏麵好幾個女的,抱著就躲在牆角,一臉驚恐的看著我們,沒兩分鍾,裏麵的男的都躺在地上嚎叫。呻吟了起來,整個時候,裏麵的門猛然間開了,從裏麵衝出來了一個人,手裏拎著棍子,他剛到門口的時候,秦軒上去一刀就照著他的腦袋砍了下去,那人的棍子直落地,一下就被秦軒砍倒了,我們三個剛要往裏麵衝,後麵,一下烏拉又進來了一幫人。
我還沒有轉頭呢,就感覺自己後背一陣火辣辣的疼痛,這才猛的轉身,一刀照著後麵追上來的人劃上去了。
那人往邊上一躲,天寶衝上去,一刀直接砍到他的胳膊上,緊跟著我看見一人拎著棍子照著天寶的腦袋砸下去了。我猛的一拉天寶,使勁把天寶往後麵一拽。天寶閃開了以後,從地上突然爬起來了一個人,一刀就照著我砍了過來。嚇的我一哆嗦,伸手抬刀一擋。聽見了金屬撞擊的聲音,天寶這個時候也衝了上來,照著這個人又是一刀。
我趕緊往邊上躲了一步,轉頭,猛然間看見秦軒被人一腳踹倒了,緊跟著屋子裏麵衝出來了倆人,拎著刀照著秦軒腦袋就砍了下去。
秦軒抱著自己的腦袋,胳膊上連著被砍了兩刀。我一下就慌了,使勁往前麵衝了兩步,一把拽住了秦軒,一刀照著我腦袋就砍了過來。我咬牙,一低頭,刀從我的頭頂飛了過去,緊跟著一個人一刀照著秦軒又砍了下來。我一轉身,就把自己的肩膀亮給了他,感覺自己肩膀一陣疼痛。這個人一刀又要砍。秦軒這個時候使勁推了我一把,我把一下就推開了,他從地上打了一個滾,跟著站起來一下就撲倒了一個人。
我往邊上退了兩步,拎著刀,照著門口與天寶搏鬥的那人,一刀就砍了下去,我知道,他是剛從燒烤攤上的服務員,這一刀砍倒了他的背上,我往前衝了兩步,一腳踹著他的腰就踹到了門口“艸你媽。“接著我就衝了上去,他後麵還有一個人,我直接撲倒了這個人,他後麵的那個也被頂到了牆上,已經有賭客開始推開門開外麵的情況了。
我看著被我撲倒的人,上去一拳就打到了他的臉上,連著打了好幾拳。另外一個人拎著刀照著我就要砍。天寶也衝了出來。跟那個人就搏鬥到了一起。
我按著地上的人,連著打了好幾拳,爬起來,從地上把刀拎起來,跑回到了房間裏麵,正好看見一個人手裏的棍子,筆直的輪到了秦軒的腦袋上,秦軒一下就被他掄倒了。
我一下就急了“軒哥。”接著我看見他一邊又上來了一個人,房間裏麵地方已經很小了,我使勁往前跑了兩步,跳起來,一刀就砍倒了一個人的肩膀上,緊跟著,我剛要動手呢,他居然另外一隻手,一把就勒住了我的脖子,我有些窒息的感覺。另外那個人拎著刀就照著我砍了過來。
這個時候秦軒從地上猛的就爬了起來,一把就抱住了他的雙腿,那人一下動不了了,照著秦軒的後背一刀就砍了下去。
秦軒咬著牙,眼睛紅紅的,使勁“啊”的喊了一聲,跟著一下就把他給周倒了。周倒以後秦軒轉身照著我這邊就衝過來了。
我被肋的有些喘不過來氣,掙紮的力氣都快沒有了,秦軒兩步跑過來,一把拽住了男子肩膀上的刀,使勁往出一拔。那男的“啊”的就叫了一聲,一下就鬆開了我,我跪倒了地上,秦軒上去一刀就把那個男的砍倒了。
砍倒之後,秦軒看了看屋子裏麵,笑了笑,伸手拽起來了一邊的床單,使勁撕扯開,往自己的後背綁了兩圈。
我捂著自己的脖子,咳嗽了幾聲,也站了起來,起來以後,看著一屋子的慘況,屋子裏麵竟是血,秦軒衝著我笑了笑。咧嘴,臉牙上都布滿了血絲。我站起來,看著有些搖搖欲墜的秦軒,伸手就扶住了他。天寶這個時候也從外麵進來了,一臉的鮮血,捂著自己的肩膀,靠在一邊的牆上,看了看屋子裏麵的情況,笑了笑,衝著我們兩個伸出來了大拇指。
我從衣服裏麵把煙拿了出來,自己胳膊上的傷口還在往出留血,伸手隨便擦了擦,把煙放到了秦軒的嘴上,秦軒叼著煙,抽了兩口,我們兩個互相攙扶著就走到了門口,我遞給了天寶一支。天寶咬了咬牙,肯定有些疼痛,天寶咬著牙,衝著我們笑了笑“青出於藍,幹得好。”
我和秦軒這才看了看外麵,躺著三四個人,已經有很多人開始往出跑了。屋子裏麵也有幾個人,緩緩的往起爬。
秦軒轉頭“都他媽趕緊滾蛋,在不滾蛋,老子一把火燒死你們。”說完了以後,我摟著秦軒,我們兩個就往門口走,天寶在我們邊上,我們叼著煙,在很多人的注視下,就走到了大廳,到了大廳,我看著她們倆,又看了看樓上。這個時候,樓上的門也開了。封哥光著膀子,手裏提著一個人,我仔細看了看,發現是鐵錘。鐵錘一身是血,封哥拎著鐵錘,到了門口,順手就把鐵錘從樓踢上麵扔了下去,盛哥跟在封哥的後麵,也光著膀子,渾身上下都是血跡,手裏也拖著一個人,這個人頭發挺長的。拖著他,也往下踢。這兩個人被封哥和盛哥踢著下了樓下。躺在樓下一動不動。混身上下都是鮮血,封哥到了我們邊上,李封看了眼我們“怎麽樣。”
我笑了笑“沒事。”
李封點了點頭,把煙叼了起來,光著膀子,衝著我們一甩頭,我們幾個全都出去了,從外麵的車上,封哥遞給我們一桶汽油,那種小桶的,不是很大,一個手剛好拎的過來,我和秦軒天寶我們把衣服也脫了,我們五個人都光著膀子,一個手拎著刀,一個手拎著汽油,就走到了順風門口,裏麵的人開始往出跑,還有許多人,拖著受傷的人,往出跑的也有,往後院走的也有。李封把手裏的刀扔到了地上,叼著煙,第一個開始往邊上倒汽油,我們幾個跟著封哥一起開始倒油,秦軒倒了兩下,體力有些透支,就坐下來了,畢竟剛才秦軒一個人守裏屋,天寶守外屋,我在中間受到的傷害是最小的。我趕緊把手上的汽油到光,走到了秦軒的邊上,秦軒還在地上坐著呢,周圍好多好多圍觀的人,好多從裏麵往出跑的人。秦軒衝著我笑了笑,我遞給他一個手,秦軒拽住了我的手,就站了了起來,之後我幫著他,開始往順風的邊上倒汽油,我們五個一邊倒,裏麵的人就開始跑,開始躲。
之後大家倒完了,全都回到了順風門口,五個人,光著膀子,站在門口。我扶著秦軒。
封哥看了眼順風的大招牌,笑嗬嗬的吼了一句“敢根我金鑫作對,死路一條。”說完了以後也沒有管往出跑的人,把煙頭衝著門口就扔了過去。大火呼啦的一下就著了起來。
我 扶著秦軒,天寶扶著盛哥,封哥在中間,就往我們的金杯車上走。到我們金杯車邊上的時候,旁邊行駛過來了一輛麵包車,車門一下就被打開了,方家衝著我們伸手“上車。”
我們互相看了看,全都上了車,車上隻有一個司機,還有方家。
在車上,大家都挺安靜的,也沒有說話的,氣氛有些沉悶,想著剛才的種種,現在還有些心有餘悸,不過還好,畢竟習慣了,就適應了。
在車上,方家接了一個電話“恩,行,把那車開遠點,燒了就行。”說完了以後,方家掛了電話“你們幾個,不錯。”
封哥笑了笑,沒有說話。
麵包車行駛到了一個小平房前麵,是那種很大的平房,像是四合院,推開門,我們都進去了,我才看見,裏麵是一個小型的醫院,我們剛進去,既有護士和大夫出來了。
方家伸手一指“給他們包紮一下,有兩個人傷的比較重。”
大夫和護士點了點頭,院子裏麵就忙碌了起來。
大家在院裏麵折騰了兩個多小時,秦軒和盛哥打上了點滴,我們五個人,在一個大的房間裏麵。這個時候,方家從外麵進來了,進來了以後,走到了封哥的邊上“你們這些曰子,就在這裏養傷,你們一起的那個女的,我會給你們接過來,放心,這裏很安全,大夫和護士都是我請來的,他們不會離開這裏,這個房子,也是臨時弄的。
封哥笑了笑“我能相信你嗎?”
方家看著李封“換成去年,或者我以前的個姓,我這個時候,肯定已經把你們收拾了。”
周圍突然之間就安靜了。
我靠了起來,自己的後背和胳膊上都纏繞著繃帶,一絲一絲的疼痛感,席卷全身。順手從一邊叼起來了一支煙。
李封也靠了起來。很明顯,封哥也在準備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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