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叫人把曲劍提過來。”夕陽的聲音不大“黃鵬,你去。”說完,夕陽瞅著李耀“人證物證都有,這次你怎麽逃。”

李耀閉著眼,一言不發,我看著李耀這個樣子,瞅著夕陽“我去提人,你再安排一下筆錄。”

“我也去。”向前哥開口道“省的再出什麽意外狀況。”

夕陽點了點頭“那你們一起去。”

我和向前哥帶著一車人,兩輛車,剛到了醫院,進了曲劍的病房,曲劍看見我們,沒等我們說話,直接開口“這庭我不出了。”說完,曲劍的手上拿著一個玉鐲子,也不知道哪兒來的玉鐲子,他這一下給我們都搞蒙了。

“怎麽不出了,說好了,你都做了筆錄,錄像過的,現在你說不出就不出了。”

“我母親的。”曲劍拿著手裏麵的鐲子,一臉的驚慌失措“剛才進來了一個小護士,遞給我的,這是我母親的鐲子。”

我當時就愣住了,心裏麵有些發涼,看著向前哥“你再這等我,我去看看。”說完,我連忙跑了出去,外麵還守著好多人,我出門直接給白貓打電話,兩分鍾以後白貓就下來了“怎麽了,這麽著急的找我幹啥。”

我看著白貓“你們這邊一個護士剛才遞給了曲劍一個玉鐲,玉鐲是他母親的。”

“什麽。”白貓臉色當下就變了“你們等我,我去調查一下”說完,白貓拿著電話穿著一身大褂就跑了出去,我看著周圍值班的幾個警察,詢問了詢問情況,並沒有什麽特殊的情況發生,而且樓下還有很多便衣,隻有這個護士送進來的這個玉鐲。

我轉身又回到了房間,看見曲劍一臉的驚慌失措“快,快,我要去看我母親,快點。”

“你別著急,我們馬上去查這個事情。”

“讓我去看我母親。”曲劍這個時候不知道從哪兒拿出來了一把手術刀,手術刀對準了自己的脖頸“我可以死,我爛命一條,但是我父母不可以,我已經連累他們連累的夠慘的了,快點,帶我回家,我要去看我母親,救我母親,快點,。”曲劍後麵已經吼了起來。

我和向前哥對視一眼“等著,這就帶你回去看。”說完,我從門口又招呼了幾個警察,大家推著曲劍就往下走,走到樓下的時候,白貓已經追了出來,到我邊上瞅著我“那護士再這裏幹了一年多了,剛才已經離開了,現在找不到人。”

“快點。”曲劍又有些瘋顛的吼了起來,我們幾個連忙推著曲劍上了車,兩輛警車奔著曲劍家裏麵就出發了,光考慮曲劍這邊的情況了,卻把他家裏麵的情況給忽略了,到了曲劍的家樓下的時候,裏麵異常的安靜,我下車以後本來就要往上衝的,結果向前哥伸手一拉我“你守著後麵,看著點周圍,抬著曲劍,我們上去。”

我點了點頭,連忙跟後麵的人,把已經要瘋狂的曲劍給抬了出來,我已經把槍拿了出來,看著周圍的情況,生怕發生什麽意外,向前哥他們幾個人直接就上樓了,我們再樓下,把曲劍護再中間,曲劍還在瘋狂的叫喊,我們四處看著,過了幾分鍾看著周圍沒有什麽異常了,我這邊還有五個同事,我點了點頭“推他上樓。”話音剛落,就聽見“嘣。”的一聲巨響,聲音異常的大,緊跟著樓上曲劍家的位置所有的玻璃全都碎裂了,連著牆都給炸開了一個豁口。

頓時之間,所有的人都安靜了,沉默了幾秒鍾,我內心一涼“打電話叫人來。”說完,我自己一個人就跑了上去,跑到樓上的時候的,看見大門敞開著,裏麵烏煙瘴氣的,而且著火了,我一眼就看見了地上躺著兩個人,向前哥倒在地上,已經沒有了呼吸,而且,隻有一半身體再,屋子裏麵滿是濃煙,血水,我當時就愣住了,站在原地,靠門口的地方還躺著兩個人,是我們的同事,我連忙抱住了一個人,伸手摸了摸,還有呼吸,這個時候,下麵又上來了兩個同事,我一把就背起來了我這個同事“快點叫人。”扛著他往下走,這個人再我後背,聲音不大“裏麵,裏麵沒人,微波爐,煤氣,煤氣爆炸。”說完,這個人就暈厥了過去,我也顧及不上那麽多了,連忙跑到樓下,把這個人放到了警車上,讓人送他去醫院,曲劍一臉的焦急“我父母怎麽樣,我父母怎麽樣。”他也是異常的焦急。

我沒有理會再一邊瘋狂叫喊的曲劍,直接坐做到了一邊的地上,內心異常的震撼。

周圍很亂,曲劍叫喊的聲音,周圍好多圍觀的群眾,警車,救護車,很快就來了,很多人都在處理現場,從現場,隻發現了向前哥一個人的屍體,剩下的兩個受傷的也是我們的人,現場判斷初步懷疑是瓦斯爆炸,爆炸,爆炸,這是一早就安排好的,現在三個人都在昏迷當中,向前哥當場陣亡,誰都不知道當時裏麵到底是怎麽回事。

夕陽知道向前哥出事的時候,沒有像我想象中的很瘋狂,他很平靜,但是是一股子不尋常的平靜,齊思和大龍蝦兩個人也來了,向前哥是齊思的表哥,當初也藏過大龍蝦。

這個事情震驚了L市,曲劍家裏麵的瓦斯爆炸案,我異常的壓抑,想著向前哥的那句話,讓我從後麵守著,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上去的人應該是我了,而不是向前哥了,那現在身首異處的人,也應該是我了。

這一切都是有人計劃好的,對,這一切都是有人計劃的,這個計劃的最主要的一環,就是曲劍,爆炸剛發生的時候,市裏麵的領導就來了,來到現場,畢竟這裏麵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他們肯定是要來的,結果他們來的時候曲劍還沒有走,我們忙著再處理現場,曲劍就已經大聲的嘶吼了起來,說警察濫用私刑,刑訊逼供,說的異常的委屈,給我和夕陽我們當時全都震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