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開我。”秦軒這個時候悶悶的開口了,對於秦軒這個悶搔男,我是很了解的,我知道這廝火了,因為還有一個男子現在還在拽著秦軒的胳膊,凶神惡煞的瞅著秦軒,我輕輕的碰了一下坦克,坦克和黃鵬跟了我一起這麽久了,也不是傻子。

“小崽子,我問你,你是不是活夠了,我”下一個字還沒說呢,秦軒已經動手了,上去一拳就悶到了這個人的臉上,同一時間,我抬腳衝著我前麵的那個人褲襠一腳就上去了,一點都不慣著他,坦克和黃鵬兩個大漢舉著大拳頭衝著那邊兩個男的就上去了,這倆人本來就幹了這麽多年警察了,而且都是大壯漢,基本上都沒有什麽懸念的,幾下就把對麵的那兩個大漢給打倒到了地上,我這邊一腳就解決了戰鬥,直接把人順著樓梯給踹了下去,那人現在還在下麵哀嚎,軒哥這邊是最狠的,我們都解決完戰鬥了,還看見秦軒還把這個人按在地上,大拳頭還往臉上招呼呢,咣咣的,下麵的人都一臉血了,我這才伸手拉了一把秦軒,看著他拳頭都給打的豁開口子了,我軒哥還打呢,還不解氣呢“行了,行了,軒哥。”

秦軒這才長出了一口氣,照著地上的人又連著兩腳,踹完了之後,軒哥很瀟灑的轉頭瞅著那個李小姐“現在還能不能走了,麻煩你告訴我一聲。”

李小姐臉都綠了,氣喘籲籲的,我軒哥是一點不慣著她“傻逼老娘們”跟著對她伸出來了中指,緊跟著,我們幾個人就下樓了,下樓之前,我還告訴了芳芳“我們明天再來。”下樓我們上車,我直接開車,找了一個隱秘的角落,就把車子停了下來,停下車,我看見秦軒正拿車上的紙巾擦手上的血跡呢“真傻比,沒完沒了的,就惡心這樣的娘們。”

“行了,我軒哥,你說你咋這麽大火氣呢,不過也是,這點人是欠揍。”

“王隊,你把車停這裏幹啥。”

“等著那點人走了繼續去找芳芳。”

“不是說明天來嗎。”坦克非常的迷糊“咱們還不回去睡覺,楞困楞累的。”

“明天來屁,我剛才是說給那個李大媽聽得,等著他們走了,咱們就去,找芳芳直截了當的把事情都說清了,問好了,咱們連夜就離開這裏,畢竟是人家的地頭,也不是咱們家門口,咱們也不是來惹事來的,打聽清楚了好早點離開,明天來了等著他們埋伏咱們啊,你腦子是怎麽思考邏輯事情的。”

坦克聽了我的話,點了點頭“王隊你說的也對。”

我們幾個再雅閣車裏麵又嘮了起來,等了十幾分鍾的樣子,我看見那幾個人都下來了,最先下來的就是那個李小姐非常非常的生氣,走路都是大步大步的,後麵那幾個人,一個一個麵色土灰,幾個人上了一輛奔馳轎車,奔馳車很快就行駛離開了,看著奔馳車離開了,我們又發動了車子,重新回到了芳芳紋身館,把車子停好,我們幾個下了車,四處看了看,接著,推開門,又上去了。

我們上樓的時候,芳芳正好再一邊的洗手池裏麵洗手,看見我們幾個上來了,楞了一下“你們怎麽有回來了,我發現你們幾個真是不知死的鬼啊。”

我笑了笑“怎麽不知死了,那個李大嬸,又是哪家黑社會大哥的女人。”

芳芳一下就笑了出來,饒有興趣的看著我“你們幾個膽子夠大的,剛才下手也挺果斷,我這是頭一次看見李小姐帶來的人再外麵吃虧,讓人家給打了,難得啊,你們是幹嘛的。”

“就是小老百姓,能幹嗎。”

芳芳撇了我一眼“你說的這話,你問問你自己,你自己信嗎。”

“別管我們幹嘛的,我們找你有些事情,希望你能幫一下我們的忙。”

“我憑什麽幫你們。”芳芳拿起來了一個叉燒包,一口咬掉了一半兒“再說了,我就是一個普通的紋身師,我怎麽能幫你們呢,頂多幫你們紋身,價格可沒有優惠,你們剛才從這裏還把我的貴客給得罪了。”

“她有多貴,多少錢一夜,現在她這樣的,到貼都沒人要。”

芳芳又笑了“你這孩子說話怎麽這麽有意思,看著你們也不像是本地人,說話也沒有口音,給你們提個醒,你們剛才得罪的那個女的,那可是咱們YIX最強大的組織殤勝老大的夫人,殤勝,是YIX規模最大的黑社會組織了,殤勝老大,黑道白道的的關係都很硬,我看你們還是趕緊離開這裏吧,不要小看了殤勝這個組織,再不離開,鬧不好就真的走不了了。”

我聽著芳芳這麽一說,眉頭微皺“司俊傑。”

芳芳剛才還在一邊吃著叉燒包,一邊笑嗬嗬的跟我們說話,再我說出來了司俊傑的名字之後,芳芳的臉色當下就變了,對待我們的態度突然之間也謹慎了不少“你們是誰。”

我想著剛才的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就是開始跟麻雀的女人麽,怎麽這麽蠻橫潑辣,跟我想象的也不一樣啊,而且一點道理都不講,麻雀怎麽會看上這樣的人。”

芳芳臉色更加的詫異了,瞅著我,笑了“我本來之前對你一點興趣都沒有,現在我對你們這夥人很有興趣,你是誰,找我做什麽,為什麽麻雀和司俊傑的事情你都知道,可是你又不知道他們兩個爭的這個這個女人,那到底跟他們什麽關係,你如果需要我幫助你,那麽最好從現在開始,能跟我說實話,大家都不是傻子,有一句謊話,如果你需要我幫助你,我就會還你十句謊話,大家將心比心,我不喜歡繞彎子。”說完,芳芳又拿起來了一個叉燒包,現在的表情和態度跟剛才比起來就是明顯的兩個人了,對我們突然之間警戒了不少。

“我知道你喜歡吃叉燒包,我跟麻雀是把兄弟,是他告訴我有些東西可以來這裏問你的,來找你之前,要給你帶叉燒包,我現在不是把這個事情給忘記了,就直接來了,我還是一個警察。”說完,我把我的證件拿了出來“來這裏,是想谘詢你點關於紋身方麵的事情。”

芳芳瞅著我,就笑了“你的意思是說,麻雀跟一個警察是把兄弟,你是這個意思嗎。”她一臉的不相信,三點“第一點,麻雀不會輕易和人結拜,你沒這個資本,第二點,他最討厭的就是警察,怎麽可能和一個警察結拜,第三點,你這證件的真假成都我懷疑,我見過這麽多人,沒見過你這種痞子姓質的警察,還有別的說的嗎,如果沒有的話,你可以走了,別再這裏呆著了,這裏很危險,司俊傑的人很快會把你們從這裏挖出來的,到時候你們連命都沒有。”

我瞅著芳芳“我給他打個電話吧。”我知道給她解釋什麽也沒用了,而且,我們幾個看起來也確實不像警察,說完,我把電話拿了出來,給麻雀打了過去,結果電話那邊顯示關機,我楞了一下,瞅著芳芳,芳芳當時就笑了“怎麽著,是要告訴我關機了,還是換號了。”

我想了想“辛一鳴的話你信不信,我可以給辛一鳴打電話。”

“我誰都不信,那些跟我沒關係,而且說句難聽點的話,我隻是跟麻雀認識,我也不是他的人,就算證明了什麽跟我也沒關係的。”芳芳笑了笑,伸手一指“你們可以走了嗎。”

我走到了芳芳的麵前,把身上的證件往桌子上麵一放,緊跟著,身上的配槍也掏了出來,全都放在了芳芳的麵前“好吧,既然你誰的帳都不買,那我現在告訴你,我是警察,我現在以一個警察的身份和你溝通,你有義務配合我們的工作。”說完,我從身上把照片都拿了出來“這些照片你看看,你看看你認識不認識這個熱,還有這個人胸口的火鳳凰,這不是一般人能紋上去的,還有一個同樣的血鳳凰,火鳳凰再胸口,浴火重生,血鳳凰再手背,血汗深仇,這樣的技術水平,你是可以上去的,而且我知道這些特殊的紋身你不隨便給別人上的,司俊傑威脅了你那麽久,軟磨硬泡,威逼利用,你最後也沒有給他上關公,那說明你是一個很有原則的人,既然出手的人這麽少,麻雀身上的關公也是出自你的手,那這兩個人,我打個比方,如果真的是你做的,那你應該知道他們是誰,對吧,如果不是你做的,那你告訴我,你們都是一行的,你說誰還能有這樣的手法,做出來這樣的細活兒,為了查這個事情,我們已經查過了全國十幾個大中小城市了,所有的紋身館我們都轉過了,沒有一個人紋身師敢保證能做出來這樣細活兒的,而且,還有兩個人特意說了說YIX的那個芳芳紋身館。”當然,最後一句話是我編出來虎芳芳的,就是為了給她點心理壓力“我所說的句句屬實,我從來不騙人,喜歡你能配合配合我們,我們現在是查案,不是跟你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