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杜華少把自己的外套也給脫了。把手上的槍,也遞給了他身後的人。結果杜華少剛把槍遞給他身後的人,我就看見飛哥笑了。飛哥左手猛然之間出現了一把手槍,衝著杜華少,杜華少還沒有反應呢,就聽見“嘣”的一聲槍響。由於離得本來就很近,飛哥這一槍,徑直的打爆了杜華少的頭,杜華少直接就倒地了。飛哥的這一舉動讓周圍所有人都給看傻了。
我頓時之間眼珠子瞪的老大,天啊,天啊!飛哥,飛哥居然槍殺了杜華少。我震驚之餘又看了眼飛哥,他依舊非常的淡定。好像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接過杜華少槍那個人,伸手就把槍口對準了飛哥“你他媽個無恥小人!”接著就罵了起來。
飛哥轉身拿著槍,對準了他“我跟你們都沒仇。所以你們也沒必要跟我拚命。”飛哥一邊說,一邊往前走“我爛命一條,你打我一槍,我就打你一槍,他杜華少傻逼,樂意信。這都是什麽世道了,人吃人的社會,他還玩這套大義凜然,他帶著你們來偷襲我兩個弟弟的時候,怎麽不玩這套呢,他活該。他犯了我的禁忌,我早說過,誰碰我兄弟,我就要誰命,你們把我兩個弟弟弄成這樣了。我今天要麽把自己的命放這,要麽就把他的命帶走,現在我要走,帶著我兩個弟弟走。”飛哥已經走到了他們的麵前,把槍口頂到了他的額頭“來啊,你打我一槍,我打你一槍,來不來?要麽就同時開槍,一命換一命的。比狠,耍命,來吧。我林逸飛奉陪到底。”說到這,飛哥就笑了。
這倆人都給看呆了。一個字都不說。臉上的表情很糾結。我心裏麵也短暫的恢複了平靜,隻是看著地上的杜華少的屍體,還是有些不能接受,飛哥,飛哥居然真的打死了杜華少,搖了搖頭,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千真萬確的事情,我又看著那邊的夕鬱,伸手扶地,想起來,結果渾身疼痛,一點起來的力氣也沒有。身體很虛弱。
飛哥還是很了解我的“先放開我弟妹。”說完,飛哥順手一拽夕鬱,那倆人也沒有拉著夕鬱了,夕鬱轉身就衝著我們那邊跑了過去“六六”幾步就跑到了我和輝旭的邊上,到了我邊上,夕鬱往地上一跪,眼淚就流了出來,渾身上下都是傷口,她拿著紙巾,居然都不知道從哪兒下手“六六,六六。”隻是一個勁兒的不停的開口喊六六。咬牙切齒的“我,我要殺了他們!”
我笑了笑“別哭。沒事,我是鐵六。”
飛哥的槍口依舊再那個人的頭上頂著,那人的槍都已經放下了。飛哥看著這情況,又把那人的手抬了起來,對準了自己的腦門“來,開槍,我數一,二,三。咱們一起開槍,好不。”
那人沒說話,目不轉睛的的看著飛哥。手上的槍被飛哥抓著頂著飛哥自己的腦門,飛哥手上的的槍還再他的額頭“手別發抖,別發抖,來,來。看看誰命大。我開始數了啊。要講究遊戲規則,數到三才能開槍,不能像剛才我不講究一樣,嗬嗬。來,來。嗬嗬”
對麵那人27,8歲的樣子,小平頭,自己直接就鬆手了,他手上的槍,掉落到了一邊,接著他就笑了“你們這哥三兒,夠狠的。一個賽一個的。嗬嗬。”
飛哥也笑了“謝謝,還玩命嗎?”
“行。你們牛逼。”這人衝著飛哥伸出來了大拇指“來吧,開槍吧。我今天認了。”
飛哥“嗬嗬”的笑了笑“不狠,怎麽出來混社會。認了?服了?”
這人點頭“服了,這曰後你們哥三要是再L市站不起來。這都是新鮮事。來吧。開槍吧。”
飛哥一看他這麽說,搖了搖頭“事情跟你沒關係,你不攔著我,我也就不造孽了,聽好了,我是追憶昔年的大當家。我叫林逸飛,今天杜華少的事情,是我坐的。回去告訴李封。想報仇,隨時歡迎。另外,謝謝你剛才的那些話,我們哥三,以後,肯定是要再L市站起來的。而且,我們不依附於任何人,我們就是我們自己。”說完,飛哥拍了拍他的肩膀。轉身,回到了我和旭哥的邊上,二話沒說,先是把旭哥背了起來,走到了他的車邊上。這個時候,我又看見不遠處,幾輛奧迪轎車行駛過來了,過來了兩輛,前後行駛的,應該是貝天皇朝的人。我轉頭看了眼再我邊上的夕鬱“今天要是走不了了。別怪我。”
夕鬱搖頭,眼淚又下來了“六六,你別嚇我,不會的,不會的。一定不會的。”
飛哥這個時候已經回來了,到了我邊上“什麽走不了,有哥再呢。沒個走不了,不就來了幾個人麽。”說完,飛哥又把我背了起來“弟妹,去,你去開車去,帶著他們走,我再這裏會會那些人。”
“不行。”我看了眼夕鬱“你知道我的,你今天帶著我們走。把他自己扔這。我一輩子跟你沒完。”
夕鬱眼圈紅紅的,衝著我點了點頭,然後又看了眼飛哥“一起走吧。”
飛哥歎了口氣“你這丫頭,哪有你這麽聽話的。”說完,還是把我背了起來“得早點送他們去醫院,不早點的話,流血過多,生命都會有危險的。”飛哥剛把我背起來的時候,兩輛奧迪車就已經到了我們的邊上。車上下來了七八個人,李曉寶再最前麵。李晨,王小波,他們都在。李曉寶過來了以後,剛才再夕鬱邊上的那個人,也就過來了。飛哥還背著我。站在帕薩特的邊上,李曉寶他們的車子把帕薩特的路給堵死了,還有七八個人,把飛哥圍在了中間,李曉寶站在最前麵。這個時候,剛才那邊的那個人開口道“寶哥。杜華少讓他們打死了。”
飛哥背著我,看著周圍的一圈人人“你們先等一等。我把我弟弟放車上,再陪著你們玩。杜華少是我殺的。我叫林逸飛,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讓我弟弟和我弟妹他們先走。有啥事,衝著我一個人來。”
“哪兒也不去。”我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虛弱了“你,你再哪兒,我們就再哪兒呢。”
“開啥玩笑,行了,難受就別說話了。很快就好了。放心,有哥再,啥事都沒有。”說完,飛哥又看了眼李曉寶他們“先起來,讓我把我弟弟放車上。”
周圍的人都沒有動,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再李曉寶的身上。
李曉寶現在跟以前比起來變了好多,身上那股子氣勢就不一樣了。很有一個大哥的範兒,李曉寶站再原地,叼著煙,抽了幾口,眯著眼“讓他們走”說完,衝著飛哥開口“快點送他去醫院。他的精神狀態很差。趕緊送醫院。”
飛哥楞了一下,看了眼李曉寶,接著也沒有猶豫,轉身就上車了。夕鬱跟著也上了車。
我們上車以前,我聽見了一個人的聲音“寶哥。就這麽放他走。”
“你說的算還是我說的算?我說放就放,廢話什麽!讓開,把車退開!”李曉寶吼了起來。
我們車前麵卡著的兩輛奧迪,都退到了一邊。
飛哥發動了車子,車速也挺快的。在車上,飛哥看著我們“你們倆怎麽樣。”
“沒事。小事情。死不了。”
飛哥點了點頭“別急,馬上就到了。六兒,剛才那個人,跟你認識?好像再貝天皇朝的地位還不低。”
“嗯,以前跟著我的。”
飛哥點了點頭“難怪呢,還挺仁義。不簡單。”說完,飛哥又加快了速度。
我看了眼旭哥,感覺自己好困。旭哥再我邊上已經把眼睛閉上了。我隻是感覺著,車子開的好快好快。也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就沒有了知覺。好像睡著了。迷糊的聽見了飛哥的叫喊聲音。各種各樣的聲音。慢慢的,就徹底的沒有了知覺。
好痛,好難受,渾身開始發熱,出汗。感覺自己一點力氣都沒有,好像要死掉一樣。我聽見了夕鬱的聲音“大夫,大夫,他的表情好痛苦,大夫”。
“別急,別急,沒事,大夫說了,能醒就是脫離危險期了。好幾天了。嚇我一跳。可算是醒了。”這個聲音是盛哥的。我迷糊的睜開眼,看見自己躺在醫院裏麵,頭頂白花花的一片,還在輸血。自己渾身上下哪兒哪兒都疼,被包的跟個粽子一樣。
“我六哥醒了?”這個時候,我聽見了白貓的聲音,果然,白貓推開門也進來了“帥哥六,你們倆真是命大啊,這樣也能撐過來。不錯,不錯。快去安排人加藥。”
我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感覺好口渴“水,水”迷糊的說了兩個字,接著,自己又暈厥了過去,好難受。從來沒有如此的難受過,自己有一種,生不如死的感覺。好難受啊。我又迷糊的睜開了眼睛。緊跟著,又是感覺一陣天旋地轉。難受的要命。我努力的讓自己清醒,讓自己的思維意識清醒。可是我就是清醒不過來,有時候甚至連眼睛都睜不開。好累,好難受,我就這樣不停的開始內心的掙紮,掙紮了許久許久都沒用,就是感覺自己醒不過來。好像還聽見了植物人之類的聲音,突然之間,好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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