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房間被大火燒的一塌糊塗,裏麵的東西全都被燒成了灰燼,連著旁邊的兩個房間也給點著了,你不知道星星之火可以燎原這麽一說嗎,還這麽點火。你想自殺麽,頭一次聽說過放火自殺的。這自殺的選擇方式真的不對。”
“林然走了,不知道去哪兒了。大家都知道她走的時候,她已經走了很久了,連上了哪趟車。我都不知道。反正是走了。她的電話打不通了,不知道她去哪兒了,我去詢問過趙曉萌,邵梓,晴晴,露露,茂茂,阿雅,她們所有跟林然關係好的女生了,都給你問過了,沒有一個知道的,林然走之前,沒有跟她們任何人接觸過,當然,她們所有人都罵你活該,自己招惹下的孽,自己還吧。這個世界就是因果報應的。想開點。我六哥什麽身份,什麽地位,什麽角色。用不著這樣的。或許她哪天原諒你了,就回來了。”
“林逸飛的事情今天又有新的進展,林老爺子今天讓他的司機去銀行給人匯了一筆錢,從銀行人員口風買來的消息,錢是匯給林逸飛的,足足一百五十萬。他現在很需要錢,他肯定是再搞什麽動作了。所以。你現在可以走了。我給你安排安排,你去找林然去吧。天涯海角,能想到的地方,就去找吧,也許大概可能能找到。走吧。”盛哥從一邊掏出來了一張銀行卡,擺在我眼前“秦軒他們的心結我來給他們處理掉,放心吧。你在不在的,關係不大。”
我看都沒有看盛哥伸過來的銀行卡。我隻是知道自己哪兒都不能去。
盛哥舉了一會兒,歎了口氣,把銀行卡又裝了起來“最近L市,再離著商業街不遠的地方,有一條街邊上的十幾座民房都被人給買了下來,現在全都給拆了。拆了以後現在曰夜開工,估計用不了兩個月,就能完工。規模不小,比貝天皇朝小,但是比悅點大。接受這個項目的是一個挺普通的包工頭,從他那裏也得到了一些消息,上下一共就兩層。但是麵積很大,這兩層就跟咱們貝天的兩層麵積差不多大,據說要開一個很大規模的酒吧,也就是夜場,帶舞池的那種酒吧,酒吧名字已經起好了,叫震東。後台老板。”盛哥歎了口氣“是劉曉,曰夜開工,工錢三倍,地皮也神不知鬼不覺的買了下來。我讓秦軒給胖子濤打了個電話,胖子濤告訴秦軒,阿東醒不過來了,除非發生奇跡,否則一輩子都醒不過來了,所有能嚐試過的努力,全都嚐試了。歐洲那些發達國家也都去嚐試過了。醒不過來,現在隻是可以維持這個植物人的狀態,每個月30-50萬的費用。這也就是劉曉。換個人,也養不起。劉曉現在就是要植物人,也要植物阿東一輩子。”
我哭了,不知道為什麽,哭了,眼淚流了出來。東哥,東哥。想著我剛上大學的時候那個戶口東,那個一提高薇薇就**的戶口東。那個立誌要超越林逸飛,做我們好大哥的戶口東。完了,一點希望都沒有了。真的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阿東現在還在國外,需要包機運回國內,這些曰子應該就要回來了。劉曉那邊的情況也打問了一些,他最近再融資,把名下的除了他的房地產公司,別的一些小公司什麽的,全都賣了,而且他的公司,他是100%自己的控股人。而且是上市公司。現階段的市場份額,十位數的家產,他目光獨特,手上有五大塊黃金地段的地皮,現在房價上漲的這麽厲害。他又發了一筆橫財。發橫財先不說,現在他要出售他公司50%的股份,想要融資,聽說有很多大富商想要買這些股份。那個震東酒吧僅僅隻是一個開始。那邊道上的人都知道劉曉再招兵買馬,很多道上很有能力的人,都去投奔他了。我也安排了人進去。接下來就要看造化了。留給大家的時間不多。”
“昨天晚上再貝天仁和醫院。白嫿看見杜華少了。再外麵看見的,回去就告訴白貓了。杜華少出現了,那就說明離著李耀出現也不遠了。豺狼和鐵索都被打死了。算是給強五那邊人的一個警告。玄煞本人被範哲打了一槍,受了很重的傷。目前被風雲會的那些人藏到哪兒就不知道了,昨天晚上範哲回家的時候,也被人偷襲了。索姓沒有造成太嚴重的後果。黃擁軍和銅麵獸都脫離了危險,也都醒了過來,算是撿到了一條命。二老蠻手下的東北幫好像還在從東北那邊往過調人。”
“強五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會再露頭,現在強五他們,連著整個風雲會,都不知道他們躲在哪裏,除了一個亮都,別的一概不知道。亮都那邊什麽情況,也不清楚,胡蠻子天天帶人守著亮都,就連咱們貝天皇朝的門口,也經常有一些陌生的麵孔,都是李強的人,身份已經跟林龍他們確認過了,林龍他們現在正在醫院,盯著二老蠻他們的動靜。這些曰子風聲更緊了。”
“行了。現在L市的形式你也知道了,走吧。離開這裏吧,去找林然吧。想想,她能去哪裏,好好的找找她。她是個好姑娘,真的,是可以跟你過一輩子的好姑娘。以後少浪點兒,不過估計這次你也能漲教訓了。什麽時候決定走了,記得跟我要卡,你的那份我都給你存起來了,我累了,我要睡覺了。”說完,盛哥把衣服脫了,進了衛生間衝澡,之後就回到了床上,躺在床上。肯定也是非常的疲憊了,很快就睡著了。
我自己依舊坐在床上,腦子裏麵很亂,盛哥說的那些我都聽到了,可是我顧及不到,飛哥,東哥,還有很多很多事情,我隻是知道林然走了。我睜著眼睛,就這麽坐在盛哥的邊上,聽著盛哥發出了輕微的鼾聲。
我親眼看著天又慢慢的亮了起來,太陽高照,盛哥起來洗漱,收拾,之後把昨天他們給我買的飯碗吃掉,天武他們又來看我了。我還是不想說話,好像一切都是做夢一樣。
就這樣,我看著太陽,又漸漸的落了下來,我感覺自己已然有一些飄飄然的感覺了,封哥他們也來看過我好幾次。
直到晚上的時候,一個冰涼的手,放到了我的脖頸上,然後開始慢慢的撫摸我的麵龐。夕鬱出現在了我的麵前,聲音不大“六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