螃蟹臉上的表情挺不好看“盛哥,大家都是道上混的,再一起相處了這麽久,誰也不是傻子。”

“你什麽意思?”盛哥看著螃蟹“你的意思是我故意放曲劍走,然後留著以後給你們製造矛盾?是嗎?”我一聽盛哥這麽說,心裏猛然之間反應過來了,盛哥想的真遠,看來這次他一定是真的故意借故把曲劍放走的,再怎麽說也是黃擁軍殺了曲爭,曲劍以後如果報仇,黃擁軍一定是第一個報仇對象。不過也沒準,黃擁軍的做法也確實有些極端。不把我們看在眼裏。螃蟹的這些話,倒是點醒了我,我開始都沒想那麽多。

螃蟹連忙搖頭“我可沒這麽說,我隻是說你這個事情不對。”

“我。”盛哥下麵的話還沒說呢,就聽見外麵“嘣,嘣,嘣。”連著好幾聲槍響。緊跟著“嘣”又是槍響。

“壞了!”螃蟹大罵一句,從身上吧槍掏了出來,我們都知道外麵肯定出事了,盛哥也不跟螃蟹理論了,幾個人拿著槍剛跑到門口,就看見外麵正門口,躺著三個人。遠方,一輛看不清什麽型號的越野車消失在了大家的視線。

再門口,還站著兩個女服務員,目若呆雞。

我看了眼地上的人,銅錘,銅麵獸,還有黃擁軍,三個人都躺在地上,銅錘一槍爆頭,被打中了太陽穴,早都沒有了呼吸,銅麵獸和黃擁軍兩個人也躺在地上,不知道是死是活。

盛哥看見了這樣的場麵,大罵一句“完了,上當了。”緊跟著連忙把電話拿了出來。

“快點,快點。”螃蟹也急了,旭哥連忙去那邊吧車子開了過來,我們幾個人都忙了起來,把銅麵獸和黃擁軍抬上了車子,銅錘腦袋上麵一個大口子早都沒有了呼吸。也沒有管銅錘,旭哥的車子很快就發動了。

我們站在原地。天武轉頭看著門口的一個女的“怎麽回事?”

“不,不知道,女的非常的驚恐,他們三個在外麵抽煙,然後突然之間聽見了一聲槍響,那個人的腦袋就被打開花了,緊跟著過來了一輛越野車,越野車上麵的玻璃搖了下來,開槍衝著這邊就打了好幾槍,然後這倆人也被打倒了。你們就出來了。越野車就跑了。就,就是這樣。”

天武看著我們“是誰?曲劍?”

盛哥還在打電話,非常的焦急“完了,完了,快點,去亮都,快點。”盛哥說完衝著車上就跑了過去。

我們跟著盛哥全都上了車“盛哥,怎麽了。”

“我說風雲會的這幫人怎麽這麽配合咱們拿曲劍,果然沒憋好心思,艸他媽的,大意了,大意了,六兒,你立刻給小寶他們打電話,看看打不打得通。媽的。秦軒,快點給趙梁打電話,不想他女兒死,就趕緊帶人去守住貝天仁和醫院。天武,快點聯係江德彪,讓他準備好,帶著趙曉萌的那些人,給我守住貝天皇朝,一定要守住貝天皇朝,上了風雲會那幫老鬼的當了!”

盛哥一邊開車,速度很快,一邊給我們吩咐任務,這一下,我們都反應過來了,現在也顧及不到黃擁軍他們的死活了。

我連忙把電話又打給了小寶,電話那邊還是沒人接,打給快樂哥,小波,一個接電話的都沒有,秦軒那邊也焦急的打著電話。天武那邊也在打電話。

過了將近五分鍾。大家把電話全都放下。都互相搖頭,一個都不通。連著張秀揚,劉斌,他們的電話都打了,都不同,所有人都知道了事情的嚴重姓。

我們最先開車行駛到了亮都。離著老遠,就看見周圍滿是警車,周圍好多好多的警察,裏麵什麽情況都看不清楚。

我們再很外圍,跟著周圍很多很多的圍觀群眾一樣。

“怎麽辦?”我看了眼盛哥。

盛哥深呼吸了一口氣“必然是真的打起來了,風雲會肯定本來就做著真動手的打算,幸虧李封他們去的時候我想到了,我告訴他們都帶好家夥了,鬧不好就真打起來了。”

“那怎麽辦。”

“去貝天,然後去醫院。”盛哥說完一個倒車,離開了亮都這邊,畢竟這邊已經被警察包圍了,進也進不去,裏麵什麽情況也不知道,我們開車的速度很快,還沒到貝天皇朝門口呢,就看見離著老遠,貝天皇朝門口好多人。

秦軒伸手一指“打起來了,盛哥!”

盛哥一個加速,車子停到了馬路邊上,我們幾個人全都下了車。

貝天皇朝正門口的大廣場上麵,得有四五十口子人,圍在一起,手上拿著什麽家夥的都有,砍刀,棍子,打的一塌糊塗。地上滿是躺著的人。

我們幾個一下車,我一眼就看見了一個光著膀子滿臉渾身鮮血的大漢“艸你們媽!”江德彪手上揮舞著一把砍刀,往前猛的一衝,一刀就砍翻了一個,緊跟著左手摟住一個,使勁往地上一甩,回身手上的砍刀照著後麵上來的人又是一刀。接著江德彪從地上一把就拽起來了一個人。我再仔細一看,是張秀揚。周圍滿是陌生的麵孔。緊跟著江德彪大砍刀一舉“草泥馬”衝著前麵的一個人一刀又砍了下去,張秀揚推開了江德彪,往前衝了兩步,衝著一個人就撲了上去,直接就把那人給撲到了,之後抬著拳頭咬牙衝著地上的人“咣,咣”連著打了好幾圈。

“草泥馬的”江德彪又把砍刀舉了起來,衝著人群裏麵又衝了過去。

我們幾個二話沒說,我從路邊的小花壇邊上順手抄起來一塊磚頭,往前衝了兩步,照著邊上的一個人腦袋,一磚頭就拍了下去,直接給那人給拍倒了。他手上的棍子也掉落再了一邊,我從地上把棍子撿了起來,看了眼那邊的江德彪“老板!”我大吼了一聲,拎著棍子往前一棍子就輪倒了一個,秦軒和天武也衝了上來,手上不知道哪兒來的片刀,我們三個人照著周圍的人又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