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說你是什麽,你就是什麽。”

“別唬我了,來點正經的行不行?”我衝著李強歎了口氣“我們是無辜的,是被害者,正當防衛,差點連命都全丟掉。你現在還跑這說風涼話,誣陷好人”

“行了,行了,那些人把什麽都招了。你還從這裝什麽。趕緊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咱哥倆把一切都說明白了,也省的來回繞彎子。”

“得,得,誰跟你哥倆,給我支煙。”

李強搖頭“這裏不許吸煙,不過你叫我聲哥,我可以考慮給你吸一支。”

“哥。”我特別幹脆的就喊了出來。

這一聲哥倒是把李強喊得怔了一下“這麽幹脆。”

“先給我支煙,憋死了。”

“哈哈!”李強笑了起來,走到我邊上,衝著我腦袋就是一巴掌,先是把煙遞給了我,然後把我手上的銬子也給我解開了“我說你這小兔崽子是有點意思啊。”

“煙,哥。”我自己站了起來,走到了李強的桌子上麵。把他桌子上麵的煙自己就拿了起來,叼在嘴裏,看了一眼,五塊錢的紅河“你就抽這個。算了,湊活來吧。”接著我順手就給點著了。

“我能跟你們比啊,我一個月不到兩千塊錢的辛苦血汗錢。哪抽的你們那種檔次的煙啊。”

“沒事,有機會我送你幾箱。”

“行啊,送吧,前麵送了,後麵我就告你行賄,多少也能判你幾年。”

“媽的,你是石頭啊,柴米油鹽都不進。你不養孩子啊”

“你管我養不養呢,窮有窮的養法,富有富的養法。養不養得起關你什麽事。”

“我說李隊啊,是不是以後把你蟑螂強的名字改成李青天啊,青天大老爺!”

李強“哈哈”的笑了起來,又衝著我腦袋上麵呼啦了一耳勺子“小兔崽子,你他媽給我注意點用詞,小心我告你!”

“行了,行了,你要是開口閉口威脅我,那我看這個事情也就算了。我一個字都不說了,等著我的律師來了。電視不是有那麽一句話嗎,你現在可以一言不發,但是你所說的每一個字都將作為呈堂證供。對對,就是這一套,你怎麽沒跟我說這一套,不要我對我的言語負責,負法律責任什麽的。”

“媽的。你這小子。”李強笑嗬嗬的“怎麽樣,招了不,要麽幫我指正李封,螃蟹,李耀,風雲會這些人,要把幫我把那個箱子搞過來。我自己辦,你說怎麽樣。你要是行賄受賄的話,那夜麻煩,你要是感覺我養不起自己家孩子了。那你可以把箱子給我,我要是破了這個大案,能拿到不少獎金呢!”

“什麽指正,什麽箱子。”

“小兔崽子,你是不是又開始了。”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說道這,我摸著自己的腦袋“不過有一點,我說李隊,你為什麽總是對我那麽感興趣,我也不是什麽大花姑娘,你成天盯著我幹嘛,有錢花啊?”

李強笑了笑“我這個人,就是這樣,我認準的事情,就是要做到底的,我說拿你當突破口,那我就是拿你當突破口,我搞了十幾年的刑偵工作,現在連你一個20歲的娃娃都搞不定,你說我還搞什麽刑偵工作。我還就跟你說了,我李強要是你把你攻破,不從你這裏打開這個豁口。我李強就辭職不幹了!我就不信,我還收拾不了你這麽一個娃娃”

我有些鬱悶“那你說這麽多人呢,你換個人怎麽了?”

“沒有人比你條件更好啊。更符合我的需要啊。”李強又笑了“從強五剛開始往起爬,到趕走李封,到李封從FX重新站起來,到從FX回這裏,經曆的這麽多事,除了你,也沒有人全都經曆了啊而且那麽多的內幕消息,除了你,別人也不知道啊。你還這麽年輕,我肯定是要拿你當突破口的。一個20歲的娃娃我都搞不定,以後我還搞什麽刑偵工作,我這臉上掛不住啊。你說是不是。我這麽愛麵子的一個人,還有,我還知道很多你們不知道的事情,比如,白貓啊,徐天盛啊。”正說著呢,他辦公桌前麵的電話響了。

李強看了我一眼,把電話接了起來,電話那邊的話筒聲音挺大的“幹嘛呢,打你手機也不接。你這一天天的忙什麽呢!”

“我這不是工作呢嗎。有沒有事啊!”

“廢話,你說有沒有事,我問你,你這一天天忙的要死要活的,一個月不招一次家。一個星期跟我沒一個電話的,你這都在忙什麽呢。”

“行了,行了,我掛了。”李強臉上有些尷尬“有時間我給你打回去。”

“李強我他媽告訴你,你現在敢掛我電話,我要是不帶著兒子回娘家,然後跟你辦離婚,我他媽就是你閨女,咱們倆這麽多年了,你是了解我的。”

“別,別。天美,你怎麽這樣呢。我現在真的有點忙。等等,行不行”

“你忙!忙!忙!”對麵的那個潑婦嘶吼了起來“誰他媽知道你天天在忙什麽!”

“我忙我的工作!”李強的聲音也大了。看得出來,他也有些生氣了!

“工作,工作,一天天的就是工作,工作,你看看人家喬隊長,看看人家李科長,你看看人家家裏麵一天天的過得都是什麽意思,人家也沒有像你這麽忙吧,你在看看你,官位不比人家低多少,這咱們家過的什麽曰子,我告訴你!我這個月的工資全都交了房貸了,孩子上學要用錢,八千塊錢。我手上沒錢。你看著辦,在不交錢,就該被學校退學了。”

“退了也好。”李強聲音不大“咱們什麽家庭,還在才多大,就讓他去什麽貴族學校,一年八千塊學費,吃人呢。退了吧,退了從咱們老家的縣城裏麵上學就挺好,從那兒學不是學,那貴族學校的人能考上的學校,咱們家裏麵的孩子也一樣都能考得上。我就不信那個邪乎了,這上了清華北大的,全都是他們那貴族學校的孩子!”

“你什麽意思?”電話裏麵的聲音冷冰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