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慢慢推移,轉眼之間便是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了。典韋家的門口終於傳來了響動。

很快便聽到有人敲響了房門,不過敲了半天卻沒人開。而外麵也並沒有因此而罷休,最後直接破門而入。

而為首之人不是別人,正是陳留太守張邈。隻見他身後還跟著近百名郡兵。

張邈進入典韋家中之後,便開始大聲呼喊典韋,“典韋,你在家中嗎?黃巾反賊來犯陳留郡,你得趕快領兵出戰。”

喊了半天,沒見有人回答。張邈的臉上不免露出了一抹冷笑。旋即便帶著人向正房之中而去,並且直接推開了典韋的房門。

看到典韋躺在**鼾聲大作,張邈便對身邊的人點了點頭。隨後便見那人拿出了什麽東西,直接向典韋的方向撒了過去。

下一刻,便見典韋的身體開始有了動靜。不多時便直接坐起身來,並且一臉不解的開口對張邈說道。

“張太守,你怎麽來了?莫不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張邈急忙走上前來,伸手拉著典韋說道:“不好了,黃巾反賊圍困陳留郡,你得趕緊帶人組止反擊,晚了陳留郡可就危險了。”

“對了,張將軍不也在你的家中嗎。你去把張將軍一起叫上,有張將軍和你在我陳留郡,亮那些黃金反賊也翻不起什麽浪花。”

典韋聽後點了點頭,“張太守放心,我這就去叫翼德兄弟。然後一起去抵抗黃巾反賊。”

張邈麵露感激的點了點頭,“說起來也是我目光短淺,早知道就應該答應你和張將軍的請求。”

“不過我現在明白其中的關鍵也不晚,等你們打退了陳留郡外的黃巾反賊,我便同意你們帶兵剿滅兗州黃巾。”

張邈說的那叫一個情真意切,要不是典韋現在心中已經明白了一切。估計這會兒,絕對會對張邈的話深信不疑。

如今隻能強壓著心中的怒火,帶著張邈一起去張飛的房間。可是敲了半天的門,仍然未見到有人開門。

這時張邈卻開口說道:“莫不是張將軍遇到了什麽危險?來人,趕緊給我將房門撞開。”

隨後便有人上前,直接將房門強行撞開。而隨著房門被撞開,房內的情況,也隨之映入眼簾。

這會兒張飛在床邊的地上橫臥著,渾身上下隻穿了一件底褲。地上亂七八糟的扔著數件衣物。

其中有張飛的衣物,還有著屬於女人的衣物。而且**的被子下麵,明顯還藏著一個人。

看到這一幕,張邈心中不由得暗自高興,當時便命人上前將張飛攙扶而起。同時還不忘將解藥,對張飛用上。

並且扶著張飛坐在了**,然後有意無意的將被子給掀開。露出了被子裏麵藏著的那個人。

隨著被子裏藏著的那個人,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之中。張邈不由得臉色變得無比陰沉,當時便用驚恐的聲音說道。

“張將軍,你到底幹了什麽。這可是典韋的未婚妻,為什麽會出現在你的**?”

此時張邈的目光,正偷偷的打量著一旁的典韋。覺得這會兒典韋應該勃然大怒,直接向著張飛衝過去才是。

可是典韋卻並沒有如此,反倒退向了門口的位置。將張邈的退路直接給封死了。

並且開口說道:“張太守,連我都沒能看出**的人,是我的未婚妻。你又是如何看出,她是我的未婚妻而不是別人?”

在張邈的認知中,典韋屬於那種有勇無謀的人。而且對自己的未婚妻十分在意。

按理說,聽到自己說出這樣的話,絕對會第一時間,去確定自己未婚妻的身份。絕對不可能對自己提出質疑。

這不免讓張邈一時之間有些慌亂,還真就不知應該如何向典韋解釋。

而就在這時,張飛卻開口說道:“除非是他把典韋兄弟的未婚妻,親自送到了我的**,否則他怎麽可能如此這般武斷。”

看到張飛的表情,那叫一個穩如泰山沒有絲毫的慌亂。這不免讓張邈感到了一絲不妙,當下便將目光看向了身邊的人。

此時那人也是滿臉的不解,畢竟他可是親自將典韋的未婚妻,送到典韋家裏來的。

甚至還看到了,典韋的未婚妻被擊暈。按理說一切應該沒有任何紕漏才是,如今為何會是這般一個結局呢?

而就在這時,典韋的未婚妻鄒柳兒的聲音,卻從房外傳了進來,“他當然知道,因為是他派人把我叫過來的。”

“還說你和張將軍比武,張將軍背地裏偷襲,將你打成了重傷。然後又趁我不備將我擊暈,準備被送到張將軍的**。”

說話的同時,鄒柳兒也已經來到了典韋的身邊,並且將目光看向了張邈身邊的那人。

看到這一幕,張邈身邊的那人,臉上瞬間露出了驚慌的神色。知道事情算是徹底的敗露了。

當下便直接將心一橫,隨後便癱軟在了地上。原來是直接咬破毒牙,選擇了自我了結,以此達到死無對證的地步。

而看到那人自殺,張邈懸著的心也不免放回了肚子。當下便咬牙切齒的說道:“沒有想到,他竟然是黃金反賊的奸細。”

“好在沒讓他奸計得逞,否則我將如何向典韋你交代。又如何向並州牧交代呢。”

看著一臉痛心疾首的張邈,張飛的臉上不免露出了一抹冷笑。不過卻並沒有開口說話,隻是就那麽看著張邈。

這不免讓張邈更加的擔憂,急忙轉移話題開口說道:“既然這惡賊的奸計沒有得逞,就請兩位將軍趕緊出城禦敵吧。”

說話的同時,張邈還不忘對著典韋和張飛,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同時也準備轉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隻可惜,這時**的那個人卻開口了,“張太守為何急著離開,你不是想給我父親一個交代嗎?”

話音響起的同時,假扮鄒柳兒的呂昭,也已經從**坐了起來。並且麵帶笑容的,看著一臉錯愕的張邈。

而此時的張邈,隻能假裝自己毫不知情。並且開口對呂昭說道:“你又是何人,為何會躺在**?難道你也是黃巾反賊?”

說話的同時,他帶來的人也已經亮出了武器,直接指向了**的呂昭。

這不免讓張飛臉色瞬間一變,隻見他**著上身,拿起一旁的丈八蛇矛,便直接向著眾人揮舞了過去。

這些郡兵在張飛麵前,絕對如同土雞瓦狗一般。僅僅隻是一招,便被震的倒飛了出去。

這還是張飛手下留情,否則這幾個人,估計小命都得直接丟了。絕對不可能僅僅隻是,被掃飛那麽簡單。

看到這一幕的張邈,當下便指著張飛說道:“我終於明白了。原來你也並非是真正的張飛張將軍?”

“怪不得你剛來了一天,黃巾反賊便圍困了我陳留郡?感情你也是黃巾反賊的奸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