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太托大了,那可是能保命的東西。”
有人勸道:“凡哥,還是收下吧,這秘境很危險的。”
“是啊,這秘境不是受管控的人造秘境,秘境中的地方是世界上真實存在的,誰在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
“據說是一個人煙稀少的偏遠地區,那裏不僅有凶獸還有當地不明敵我的原住民,期間,這護鏈是我們唯一的保命手段。”
“沒錯,那裏據說還有九階靈獸出沒,沒有了保命手段幾乎是十死無生。”
大家都知道這次行動的風險,所以認為張凡這番決定無疑就是找死。
不過,這倒真不是張凡自大。
突破武尊境後,哪怕異能獸來了,也不一定撐得過他幾招。
這破鏈子隻能抵擋九階靈獸及以下的攻擊,他拿著有毛用?
那名老師搖了搖頭,然後把護鏈交給了一邊的楚悠然,說:
“你好好勸勸你的隊友吧。”
說完便離開了。
楚悠然拿著手上的護鏈,一臉複雜。
張凡的實力比她想象中要強很多,但是這麽拖大怎麽行?
到時候影響的不僅是他,還有自己。
她本想勸一勸對方,但還是沒說出口。
事不宜遲,學生們陸續進入秘境。
此刻的江銘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幾乎沒有任何虛弱的跡象。
還怒目斜視的看著張凡,眸中陰冷無比。
‘等著吧,我保證你出不了這個秘境。’
陳曉生在旁邊唯唯諾諾的,心裏還對張凡先前的手段感到震撼。
不得不說,江銘先前這一手倒真是讓張凡漲了見識。
竟然還有虛空萬藏這種變態的手段。
不過有能力享有這種庇護的,基本上都是像陳曉生他們這種權勢滔天的家庭吧?
可不是誰都能讓一名武皇境強者以命相護的。
誰說的死亡麵前,眾生平等?
在這裏沒有任何平等,實力才是唯一真理。
……
與此同時。
京城中的一處府邸。
這座府邸占地廣闊,建築采用古樸的風格,看上去莊重氣派,透露著傳承的氣息。
府邸的大門是一個紅色的鐵板築成,上麵嵌著兩個碗口大小的獅頭門把,門的正上方有一塊精致的牌坊,上麵龍飛鳳舞的寫著一個“江”字。
而府邸內已經亂成一鍋粥。
“不好了,藥長老隕落了!”一個穿著西服的眼帶墨鏡的保鏢衝進了江家大堂。
“什麽?!”江家主猛地起身,看向遠方,“難道是銘兒出事了?”
藥長老一直都在族中洞府沒有出去過。
唯一的可能,就是外麵的江銘出事了,觸發了藥長老的虛空萬藏。
這樣一來,說明江銘正處於危險之中,他心中一緊,這可是他的獨生子啊,他連忙問:
“查到了嗎,到底發生什麽了?”
那保鏢樣式的男人回答道:“是江少爺,他先前聯係我們,說有人要殺他,讓我們趕緊派強者去根據他的定位找上去。”
聽到這,江家主才微微鬆了口氣,還活著就好。
緊接著,臉色沉了下來。
竟然有人敢惹到他們頭上來了,不可饒恕。
“去,叫上武當長老和演武長老,不管對方是誰,提頭來見我!”
“是。”
……
另外一邊。
秘境中,江銘看著家中的來信,重重舒了口氣,眼中滿是怨毒。
‘張凡是吧,家中兩名武皇境長老都來了,這下看你還怎麽蹦噠!’
心裏想著,他直接大笑起來,整個場上充滿了陰邪的笑聲。
與此同時。
張凡也進入了場地中。
看著周圍陌生的場景,張凡心中微動。
這次和以往的訓練營和那些秘境不同。
他能夠感知到這裏已經遠離了磁場。
這意味著,這裏是在境外,在這裏幹什麽都是不受限製的。
張凡再次驚歎於第一武校的實力,竟然有能力在這種地方都能開拓訓練營。
而這裏,明顯比較落後。
偶爾可以看到一些建築,但都太過古老,要麽就是瓦房,要麽就是那種古時的木製房。
還有一些四肢畸形,猥瑣不堪的原住民,像是外星人一樣,看上去令人發毛,恐怖穀效應都快犯了。
張凡所處的地方是一個後山,而沿著前方山路下去,就有一個村莊。
這時,身後的楚悠然走上來說:“學弟,你還是把這個帶上吧,我感覺,附近不太安全。”
說著,將護鏈遞了過來。
張凡轉過身來,這才想起旁邊還有一個拖油瓶呢。
他沒有接過護鏈,而是麵帶笑容,一臉核善的問:“這玩意怎麽觸發來著?”
楚悠然沒有多想,解釋道:“當護鏈感受到有強烈的攻擊波動時就會提前觸發,擋住攻擊然後會觸發內置的傳送裝置。”
她有些疑惑的說:“你問這個幹嘛?”
但下一刻,她便看到張凡一臉不懷好意的走了過來。
楚悠然呼吸一緊,下意識的往後退,“你...你幹嘛?”
張凡一步步逼近,核善的說道:
“放心,沒逝的,就想讓你示範給我見識見識,你也知道不會死人的。”
“你瘋了,”楚悠然瞪大了眼睛,有些慌了,“別開玩笑了,這麽搞,你一個人怎麽在這裏行動?”
張凡突如其來的動向,令她措手不及,趕忙勸說。
她萬沒想到,張凡竟然打的這個主意,生怕他一個不理智,就真的犯蠢了。
現在可不是內訌的時候,這裏可是很危險的。
張凡不以為意:“我覺得一個人挺好的,而且也沒規定不能這麽幹吧?你敢保證你們其他隊伍就沒人這麽幹嗎?”
此話一出,楚悠然沉默了。
張凡說得對,現實是很殘酷的。
很多大二的學生不想帶著拖累,都打算在秘境先把給作為隊友的新生給淘汰了,畢竟也沒規定不能這麽幹,頂多就是道德上會被受到譴責,但誰在乎呢。
但她沒想到的是,到了她這裏,反倒是她被張凡盯上了。
頓時有些欲哭無淚。
她有些無奈的說道:“好吧,我承認,但你真的想清楚了?要是打起來,我們隻會兩敗俱傷,你就算贏了,受了傷又如何和別人競爭?”
張凡搖了搖頭,一臉自信的說:
“你多慮了,我保證你傷不了我。”
楚悠然嘴角抽了抽,為什麽這個新生說話這麽欠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