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在結果沒有出來之前誰也不敢妄下定論。唐書墨自然也是如此,這些都隻是她的猜測而已。現在,她要把這件事情給搞清楚。
她實在是太好奇了,這中間到底是一個怎樣的故事。到底還有什麽事情是她唐書墨不知道的,她要一個一個的搞清楚。
唐書墨既然想搞清楚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就要先從那個女人下手了。總不能在院長的屋子裏麵亂翻亂找吧,有可能找不到東西不說,還不是那麽合適。
所以,現在唯一能下手的就是那個女人了。
她穿上了大衣,準備去找那個女人。正當她要把門給關上的時候,就看到了桌麵上的那些信件。她猶豫到底要不要把這些東西給帶上,最終,她決定帶上。
因為有證據才好說話,要是直接問那個女人的話,有很大的幾率什麽也問不出來。所以最好帶著物證去。
唐書墨又折返回去拿上了那些信然後離開了。
她原本是想告訴一聲義工的,但是看到了林陽在那邊,怕林陽非要跟著自己一起,所以就沒有去說。告訴義工的原因就是怕她到時候找不著人然後著急。
【我出去一趟。】
【什麽事?】
雖然義工是關心,但是唐書墨真的覺得她有一點管的太寬了。
【我隻是告訴你一聲而已,你沒有權利知道我的行蹤。麻煩你做好你的本職工作就可以了,謝謝。】
唐書墨非常客氣的跟她講話,其實本來可以不用告訴她的,但是唐書墨怕義工突然找不見她人在哪裏,或者是有什麽突然發生的緊急事件然後她不清楚。這樣好在要是發生了點什麽緊急的情況,義工可以非常及時的告訴她。
但是…這問去哪裏就有一點過分了。
她自己有車,一直停在了孤兒院裏麵。她直接開車離開了。
雖然說沒有當麵去告訴義工就是怕被林陽發現,但是這有一點掩耳盜鈴的意思了。那麽大的一個車從孤兒院裏麵開出去怎麽會有人注意不到呢。
所有的人都注意到了,當然也包括林陽。
他在唐書墨從屋子裏麵走出來就看到她了,也看著她開車離開了孤兒院。不過他並沒有去管,也沒有偷偷的跟上去。而是繼續和那些小朋友們玩耍。
“你在看哪裏啊?”一個小朋友問道。
林陽剛剛看著唐書墨開車離開出神,但是現在門口已經沒有車了,他解釋說。“沒什麽,剛剛好像看到了一個小狗狗。”他隨便編了一個理由解釋。
“哦,那我們繼續玩吧!”
“好。”
……
唐書墨開車來到了那個女人正在住的酒店,她對這個酒店還是有一點印象的,所以不用導航就可以找到那裏。
這裏是一家非常高端的酒店,唐書墨也並不是特別意外,畢竟向她那樣行為舉止的人也不應該住那種非常廉價的小旅館吧。
她來這裏住過一次,隻是一個非常普通的標準間都要非常昂貴的價格。這個夫人第一次找到他們距離現在也有很長時間了,難道她就一直住在這個酒店裏麵嗎。
住這麽長時間的價格都夠買下來一個一室兩廳的房子了。
她目標非常明確,直接找到了酒店的經理。
“你好,我想找一個人。”
“你想找誰呢?”畢竟是非常高端的酒店,所以經理的態度也是非常的好。
他們兩個周旋了好一會兒,最後酒店那邊的人才同意去谘詢一下那位夫人的意見。
“好的,那請您稍等一下,我們去詢問一下那位夫人的意見。但是如果她不願意下來那我們就沒有辦法了。”
“等等!”唐書墨叫住他們。如果隻說下麵有人找的話那位夫人根本就不會下來的,所以唐書墨讓經理說。“麻煩你提一下我的名字,我叫唐書墨,謝謝。”
“好的,稍等。”
那位經理很快就回來了。“那位夫人說她馬上就會下來的,那我就不再繼續打擾了,有什麽需要可以隨時叫我。”
“嗯。”
沒一會兒,那位夫人就下來了。她剛開始聽到唐書墨的名字也有一點驚訝,根本就沒有想到過她會找來這裏。而另她更為驚訝的是她是怎麽知道自己住在這裏的呢。
所以兩人剛一見麵連客套話都沒有說,夫人就問了出來。
“我非常好奇,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呢?”
唐書墨也不打算藏著掖著,抿唇微笑了一下說。“那天在墓地的時候,我看到宋先生過來接你了。”
夫人一臉的疑問,她非常的疑惑,宋先生來接她和她找來這裏有什麽關係呢。反正她是覺得兩者毫不相幹。
“宋家的生意在國內沒什麽版圖,但是在巴黎卻非常出名。恰好我在巴黎生活了很多年,也對此了解一些。而現在,宋家在國內辦了一場活動,活動的地點就是在這裏。”
“所以,我想,你們應該會在這裏。原本隻是想著碰碰運氣的,沒想到你們還真的在這裏。”
夫人淡笑,原來如此啊。她真是沒想到啊,這個女人原來這麽聰明,居然都能靠那麽一點點信息就找來了這裏。
隨即,夫人又淡淡的問她。“那不知道你找我來幹嘛?”
唐書墨並沒有給她解釋,也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而是把在院長屋子裏麵帶過來的信件給拿了出來。
她放在了那個夫人的麵前,然後也不想再繼續和她兜圈子了,打算直接明說。
“那我就不再繼續和你兜圈子了,我們直接打開天窗說亮話。這些信件你應該非常熟悉吧,對呀,你說我問這個問題幹嘛呀。你對這些信不熟悉的話那誰還能對這個新熟悉呢?”
“我不知道你和院長是什麽關係,但據我目前的觀察來看你們兩個應該是朋友關係吧。這個也不在我的管轄範圍之內,所以我也不是特別在乎。”
“這些信件本來都是寄給你的吧,但是您之前沒有收,所以又被退了回來。我不知道您是有什麽原因所以才沒有收這些信件的,但是現在呢,既然你已經拿走其中的一部分。我想,那這些也應該物歸原主才對。”
唐書墨並沒有問她她是和院長什麽關係,也沒有問她為什麽要去翻院長的抽屜。這些都是無用之舉,就算是問了對她來說也是毫無用處的。
那既然是這樣子的話,倒不如問一點有用的問題。
夫人看了看唐書墨,隨後又把頭低下看著擺在自己麵前的信。她淡笑的看著那些信,目光久久都沒有從信件上麵離開,眼神意味深長。
她的頭也不算太低,唐書墨可以輕鬆的看見她的表情。唐書墨非常仔細地觀察到了一個細節,在她低頭看信的時候目光動了動,這是她從未有過的神情。
唐書墨勾了勾嘴角,在心裏麵想,看來我找對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