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離開瑤池宗之前,大師父叮囑的,要自己再為瑤池宗尋找六名傳人弟子,延續瑤池宗傳承的事情,雲楓雖然記在了心上,卻沒有急於一時。

靈氣潮汐想要上漲到理想的濃度,讓瑤池宗這些修士有信心渡過天劫,還需要很長時間。

而且雲楓計劃要至少等到師姐們也能飛升的時候,再離開凡間,這絕對是相當漫長的一段歲月,沒有幾百上千年,師姐們是絕難成就飛升的。

在那之前找齊弟子就可以了。

眼下還是安頓好九位師姐,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其餘幾位師姐的情況,雲楓都已經了如指掌,完全確定幾位師姐能夠按部就班,慢慢進入先天境界。

唯有九師姐嶽寶兒,雲楓沒有考察過她的情況,隻是上一次九師姐為了支援雲楓五帝金蓮錢,不遠萬裏飛回來過一次。

所以雲楓的計劃,便是帶著三位女徒,去西方找到九師姐,好好旅遊一下。

順便安頓九師姐的狀況,同時教導寒月、芙蕾雅和嶽婉清修行。

與此同時,雲楓心裏還有另一個不大不小的目標。

據說天照還有一尊身外化身,藏在西方。

雖然本尊已經被雲楓捏死,但這尊身外身,搞不好千百年之後,又一次會跳出來禍亂人間。

這些扶桑神靈,本身就很歪,尤其是扶桑那地方陰氣匯聚,這些神靈整日生活在那種環境,被那種人供奉,怎麽可能正常?

有一次孕育滅世鬼龍的行為,保不齊什麽時候就在西方借屍還魂,將同樣的行為,再推行一遍。

到了那個時候,雲楓搞不好已經飛升離開了凡間,但寒月這些弟子,未必能跟著一起走。

就算親傳弟子走了,那瑤池宗的徒孫也不能不管。

如果有機會,雲楓希望這一趟能在西方把底細不明的天照身外身揪出來殺掉,永除後患。

不過雲楓也隻是在心中,將這個額外的目標確立起來,卻沒有什麽必須完成的執念。

身外身本來就和本尊聯係不夠緊密,在天照本尊死亡的情況下,就連雲楓也難以探查其間因果,無法順藤摸瓜找到那尊據說存在的身外身。

又不知道那身外身的特征,其藏在西方廣袤的土地上,就像一滴墨水融入大海,根本無處尋找。

要是他隨便找個岩洞藏起來慢慢修行,主要活動在城市區域的雲楓,可能在西方呆上幾百年,都碰不到這尊身外身。

能找到就殺,實在找不到就算了。

“要是真的找不到,等師姐和弟子們都回到瑤池宗,我就也回宗門,去修行身外化身的神通。”

“到時候,我也在西方藏一尊身外身,就算本尊飛升了,化身也還在人間。”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了算是。”

雲楓心中快速製定了一個合理的計劃。

身外化身這個神通,雖然極難修行,但瑤池宗裏也有。

以雲楓的天資,想要修行的話,也無非是時間耗費長短,一定是能修成的。

“哦對了,我在古武雷家還有兩個便宜老婆,一直在替我打理生祠……”

“順路的時候,也一並接回來吧。”

計劃好了接下來的行程,雲楓先是在海城停留了三天,好好陪了陪劉若雪。

食髓知味之後,雲楓越發貪戀劉若雪的溫柔,之前諸事纏身,也一直沒有好好陪伴這位有婚約在身的女子,此番好不容易得閑回到海城,自然要多陪陪。

劉若雪被雲楓要了之後,越發變得成熟豐腴,之前身上還隱約可見的兩分少女青澀,也是徹底褪去,越來越有女人味兒了。

可縱然如此,在雲楓的恐怖身體素質之下,劉若雪還是連連求饒,難以承受他的不斷征伐。

每到這個時候,一直等在門外的芙蕾雅就會笑盈盈地溜進來,替劉若雪分擔一下壓力。

雖然她境界受限,還是不能**,但已經在長時間的實踐之中,掌握了一套行之有效的辦法。

至於寒月和嶽婉清,對此事頗為羞澀,一般是不主動加入的。

除非被芙蕾雅“強行”拉來,才會半推半就。

三日之後,王家駒的私人飛機,早早就等候在了海城機場,雲楓帶著三位女徒,登上了這架飛往西方的飛機。

劉若雪作為海城巡查局的局長,整日也是各種公務纏身,難以跟雲楓離開神州,去西方長時間旅遊。

不過雲楓之前收服的先天邪靈,那頭化作大黑狗的影,倒是一直盡職盡責跟隨在劉若雪身旁。

有了這頭先天境界邪靈的鎮壓,整個海城的治安,比之前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根本沒有什麽邪修,能是曾經一手組建天殺閣的影的對手。

有他在,劉若雪的工作,也能輕鬆很多,安全也不需要雲楓過多操心。

飛機之上。

有了上一次的經驗,王家駒這次索性沒有安排空乘跟隨。

反正雲哥有紅顏知己侍奉,安排空乘最終都變成了電燈泡,除了幹瞪眼和自找尷尬之外,沒有任何作用。

雲楓倒是早就適應了師父的身份,大喇喇坐在了私人飛機柔軟的大沙發上。

嶽婉清和寒月兩人跪坐在雲楓身旁的地毯上,紅著臉給他捏腿。

膽子最大的芙蕾雅,則拿著一個果盤,靠在雲楓懷中,不斷投喂自家師父。

“哎呀!師父父,石榴籽兒撒我胸口上了!”芙蕾雅剝石榴的時候,故意多用了點兒力,令許多粉紅色的石榴籽兒,滾落在了自己傲人的胸前。

“師父父,你要不就直接這樣吃吧……”芙蕾雅嗲聲嗲氣,十分嬌憨說道。

這位麵冷心色的師父,底細已經基本被芙蕾雅摸透了。

賣萌可恥,但是對師父,往往有奇效。

雲楓無奈瞥了一眼芙蕾雅,輕輕在她翹挺上拍了拍,說道:

“別胡鬧,給我撿起來!”

芙蕾雅扁了扁嘴,十分委屈一般,一粒粒將自己胸前的石榴籽撿了起來,捧成一把,喂入了雲楓口中。

“師父父,嚐起來怎麽樣?”

“有奶香味兒嗎?”芙蕾雅十分期待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