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眼中,看著遠處那被金光遮罩的神州軍營,滿是凝重之色。

雖然沒有親眼看到雲楓的那一劍,但哪怕隻是這夜空之中殘存的半分氣息,已經令他們三個感覺不寒而栗了!

難以想象,烏雲散人死之前,到底經曆了什麽恐怖的攻擊,才會死成這樣。

其中一人深深吸了口氣,說道:

“神州真正的高手,已經按捺不住出手了。”

“看來,我們之前占卜的結果,的確沒有出錯。”

“靈氣潮汐,已經過了最低穀,很快就要重新拔升,回到一個相對高點的位置。”

“而神州占據的這幾條地脈,也會重新變成靈脈。”

另一人沉聲道:

“我們之所以不能走正道修行,就是因為當年競爭靈脈失敗,天下靈氣近九成都被神州修士把持,被逼無奈,才轉而去修邪道。”

“雖然修出了一些名堂,也有了傳承,但怎麽比得過正道修行?”

“那可是能直通上界的大道,我們修邪,就隻能是土雞瓦狗!”

“這一次,我們必須至少把持一道靈脈,才能在即將到來的大爭之世中,獲得一席之地!”

最後一人頷首道:

“這麽多年的隱忍,我早就已經受夠了!”

“絕對不能再這麽忍下去!”

“既然這次神州的修士率先打破了當年的約定,對我們而言,也未嚐不是一件好事!”

“我們也出手!和他好好鬥上一場!”

最先一人緩緩點頭道:

“嗯,但是要好好布置一下。”

“對手實力著實不簡單,我們千萬不要步了烏雲散人的後塵。”

餘下兩人的聲音,也越發鄭重起來,點頭道:

“嗯,絕不能大意!”

“布下十絕殺陣,隻要膽敢踏入此陣之中,就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

神州軍營之中。

一夜鞭笞淩辱。

第二日天光放亮的時候,雲楓才從香甜的睡夢中醒了過來。

低頭一看,懷中是一個哭腫了美眸的淚人兒。

昨夜雲楓一把扯了詹玉緣的麵紗之後,被她那張傾國傾城的絕色容顏驚了個呆。

饒是雲楓見過許多美女,卻也不由得承認,詹玉緣是其中非常有特色的一個。

多年修持靈寶宗秘法帶來的氣質,令詹玉緣高雅之中帶著兩分神秘,神秘之中還藏著兩分威嚴,宛若天上神女下凡,不可輕辱。

卻也越發激起了雲楓的征服欲。

不過雲楓欺負她歸欺負她,畢竟兩次都是她先對自己出手的。

但雲楓還是沒有捅破最後一層窗戶紙,真的將這靈寶宗宗主變成自己的女人。

倒不是雲楓沒興趣,正相反,他很有興趣。

隻不過,雲楓不喜歡強迫女人和自己歡好罷了。

看昨夜詹玉緣那奮力掙紮的模樣,自己就算強行要了她,也沒什麽意思。

便隻是逗弄了半夜,抱著睡了個好覺罷了。

雲楓感覺,自己已經非常留手了,畢竟這女人殺進來的時候,可是打著狠狠收拾自己一頓,讓自己跪下求饒的念頭。

雖然沒有見識過詹玉緣靈寶宗的手段到底如何,不過能成為龍神殿白龍帝的女人,手段又怎麽可能簡單?

昨夜若真是雲楓落入了下風,處境未必會比現在的詹玉緣好。

但饒是雲楓已經留了一些情麵,詹玉緣這個修行千年,還從未見識過男女之事的清白身子,還是被雲楓欺負得不堪重負。

“雲楓!你等著!”

“我……我肯定殺了你!”

“我要把你扒皮抽筋,碎屍萬段!”

詹玉緣已經沒了力氣,在雲楓懷裏咬牙切齒咒罵道:

“從今日起,我詹玉緣與你,還有瑤池宗,勢不兩立!”

雲楓嗬嗬一笑,說道:

“是嗎?”

“看來,昨天沒有讓你認清自己的定位啊。”

雲楓低頭,十分霸道地一口吻住了詹玉緣的櫻唇,狠狠索取。

詹玉緣一雙美眸驟然瞪圓,喉間發出了一聲絕望的哀嚎,象征性地奮力掙紮,卻哪裏是雲楓的對手,被壓製得死死的。

“混蛋!”詹玉緣狠狠一口咬在了雲楓嘴唇上。

雲楓一樂。

這姑娘,真是一匹難以馴服的烈馬。

“行了,不和你鬧了。”

“南疆戰場的事情,接下來就都交給我。”

“你如果不想在我這裏繼續討辣手,就趕快離開南疆,你我以後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但你如果還不走,硬要在這裏礙手礙腳的,我以後天天晚上都這樣狠狠收拾你。”

“而且,以後可未必還能懸崖勒馬了啊!”

雲楓不懷好意地看了一眼懷中桃柳般的美人,心中有些惋惜。

他已經和劉若雪共赴雲雨,食髓知味,多日不曾吃肉,還真是對詹玉緣這嬌美的身子生出了十足的貪欲。

昨夜能忍住,的確是需要很大定力的。

詹玉緣貝齒緊咬紅唇,美眸含淚,死死盯著雲楓那張欠打的帥臉,一字一頓道:

“你!做夢!”

“我才不會走!”

“你不死,我絕對不放手!”

雲楓不禁笑出了聲。

這妮子,性格的確很剛烈,是個吃了虧不會認的主。

不過……

“我肯定是不會死的。”

雲楓嗬嗬笑道:

“現在這世界上,已經沒什麽人能殺我了。”

“如果你不願意放手,以後就跟我回瑤池宗去吧。”

雲楓湊近了詹玉緣耳畔,輕輕喊住了她珠圓玉潤的耳垂,曖昧至極道:

“我給你個瑤池宗護法的位置當當。”

“你不是和我九個師父都熟悉嗎?到時候你們好姐妹同甘共苦,一同服侍我便好。”

詹玉緣羞憤至極,一時間也沒留意雲楓這話中過於倒反天罡。

她怒道:

“你有本事放開我!”

“明天你如果還能不死,我就是將身子給了你又何妨?”

雲楓抬起頭來,目光鄭重看向詹玉緣,正色問道:“此話當真?”

“你可敢以你自己的道統起誓?”

雲楓之前雖然請九位師父斬過自己的一個道統誓言,但這絕不意味著道統誓言不重。

相反,這誓言不論對哪一個修士而言,都是不可承受之重!

詹玉緣啐道:

“好!”

“我詹玉緣以靈寶宗道統起誓!明日若殺不了你雲楓!任你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