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雷站起身,和雲楓重重握了握手,態度已經十分尊重,毫無半分身為一方大佬的架子了。

“穆雨小兄弟,你的實力的確強悍。”

“我們的交易,可以確定下來嗎?”

嶽雷確認道:

“你保護我的孫女嶽婉清一個月內不受傷害,我將玉葫蘆吊墜,拱手奉上!”

雲楓點頭道:

“一言為定。”

嶽雷朗笑兩聲,十分暢快,連連點頭道:

“好好好!穆雨小兄弟幫我解決了一個心病啊!”

“明天一早,婉清你就帶著穆雨小兄弟,去你大伯家裏,將玉葫蘆吊墜從我的收藏室中拿出來,交給穆雨小兄弟!”

嶽雷說著,從口袋中掏出了一把精巧的鑰匙,交給了嶽婉清。

嶽婉清麵色一怔,遲疑道:

“爺爺!不等一個月之後,才能將東西交給他嗎?”

“現在就給……他萬一跑了怎麽辦?”

嶽雷爽朗一笑,斷然搖頭道:

“不會,我相信穆雨小兄弟的人品!”

“此乃他父母遺物,想來闊別多年,十分思念。”

“直接還給他,穆雨小兄弟保護你,也定會更加盡心!”

嶽雷轉目看向雲楓,臉上滿是慈祥和信任的笑意。

雲楓心中暗歎一聲,這嶽雷能撐起偌大個嶽家,當真不簡單。

雖然知道,這些都是嶽雷的手段,為了拉攏自己。

但雲楓也不由得對他生出了好感。

“多謝嶽老爺子的信任,這一個月,我不會讓嶽婉清姑娘掉半根頭發絲的。”雲楓正色承諾。

嶽雷老懷大慰,拉著雲楓的手笑道:

“今天請務必留下吃飯!”

嶽雷和雲楓達成了協議,張媛和嶽家的投資合同,也很快談好。

緊接著是一場嶽家家宴,菜品豐美,雙方堪稱賓主盡歡。

吃過飯之後,雲楓讓白夢蝶和寒月、芙蕾雅坐張媛的車回去等自己。

至於他,後續一個月,不準備離開嶽婉清太遠。

雲楓一想到自己明天就能拿到玉葫蘆吊墜,心中便不由得熱切起來。

交易已經開始,由此而來的責任,自然也需要盡到。

至少這一個月中,雲楓不可能讓嶽婉清受到任何傷害,這是他的承諾。

寒月和芙蕾雅自然對雲楓的安排沒有任何意見。

白夢蝶伸手一拉雲楓的褲腰帶,貼在雲楓懷中,小聲問道:

“這個女人,是不是處女?”

雲楓愣了一下,旋即失笑,點頭道:

“是。”

以他的相術結合醫術,能很輕鬆看出,嶽婉清還沒**,是個完璧處女。

白夢蝶的眼神變得警惕起來,問道:

“你覺得她好看嗎?”

雲楓嗬嗬一笑,點頭道:

“挺好看的。”

平心而論,嶽婉清的姿容,同樣堪稱絕色,和自家九位師姐不相伯仲。

一般這種等級的美人,氣質上都比不過自家師姐。

但是嶽婉清……

還真不太一樣。

她身上有一種與生俱來的貴氣,如同一隻高雅的白天鵝,不溶於這個凡塵。

加上喜歡習武,嶽婉清修長勻稱的身材中,還有一種尋常女子難見的幹練。

配合那一身精心定做的西裝,越發襯得她氣質絕倫。

“你該不會……在她身上破了童身吧?”白夢蝶十分警惕問道。

這女人又好看,又幹淨,還沒有瑤池宗的束縛。

眼見雲楓就要心境圓滿,破入下一個境界,到了那個時候,雲楓最後一絲保留童身的意義也全然沒有了。

此時出現了這樣一個嶽婉清,還要和雲楓相處整整一個月,由不得白夢蝶心中不升起警惕來。

雲楓哂然一笑,搖頭道:

“師姐在想什麽呢。”

“我是去當保鏢的,哪兒有保鏢監守自盜的道理?”

“放心吧,就算我能看上人家,人家嶽家千金大小姐,也未必能看得上我。”

白夢蝶卻是絲毫安慰都沒有感覺到。

她非常清楚,雲楓身上的魅力到底有多強。

在雲楓麵前,嶽家這種世俗豪門,又能算得上是什麽背景?

白夢蝶想了想,跳起來摟住了雲楓的脖子,在他嘴巴上,狠狠“吧唧”了一口。

聲音之大,傳遍全場,惹人側目!

對二師姐這種直接宣誓主權的行為,雲楓不禁搖頭苦笑。

說實話,嶽婉清雖然好看,但雲楓著實對她沒什麽占有欲。

自己身邊的人間絕色,一隻手都數不過來。

現在還能讓雲楓生出想法的,光靠美色已經不夠了,至少還需要劉若雪一般的勇氣,或者寒月一般的緣分,或者芙蕾雅一般的特殊。

嶽婉清也看到了這一幕,心下了然,自己這新任保鏢,是有女朋友的。

嶽婉清對此也並未放在心上。

雖然這個叫穆雨的年輕人刷新了嶽婉清的認知上限,但在嶽婉清看來,也隻是個優秀的小弟弟罷了。

告別了白夢蝶三女之後,雲楓跟著嶽婉清上了她的車。

這是一輛行政級的邁巴赫,雲楓作為一個臨時的保鏢,很自覺打開了副駕駛車門。

主駕駛上,還坐著一個人。

看到他的瞬間,雲楓心中就生出一種十分熟悉的感覺……

似乎這個人,自己在什麽地方見到過?

嶽婉清開口,說道:

“王翔,開車吧。”

主駕駛上一直等候嶽婉清的“王翔”,殷切地應了一聲,發動了車子,問道:

“嶽總,我們回公司嗎?”

聽到這個“王翔”聲音的瞬間,雲楓眼中,閃過一抹精光!

這聲音……

和那個血靈會江南分舵舵主羅武的聲音,怎麽有些像?

雲楓深深看了一眼王翔,沒看出什麽端倪來。

王翔也察覺到了雲楓的打量,回看了一眼,不甘示弱!

嶽婉清適時介紹道:

“這位是穆雨,爺爺給我的保鏢。”

“出發吧,回公司。”

王翔沉默了一陣兒,突然開口道:

“嶽總,我能保護你的。”

“不需要別人幫忙。”

他心中有些不高興。

昨天晚上加班,自己吐了那口邪血之後,剛剛從廁所裏出來,就被嶽婉清叫進了她的辦公室。

簡單聊了兩句最近的工作情況之後,嶽婉清忽然問了個令他沒想到的問題:

“最近有人威脅要殺了我,我看你入職時候的申請表上寫,你是個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