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我的。”
那個叫小智的男人,又高又壯,腦袋上是板寸頭剛轉身就看到夏羽對麵位置空****。
“我艸……人呢?”
他也不虛著嗓子,而是直接肆無忌憚大聲起來,整個燒烤店的人都嚇的臉色蒼白了一下,生怕惹上這群人。
夏羽背對著這些人,冷笑連連。
“真的是到什麽時代都有人渣。”
若夏羽沒有猜錯的話,那麽這群人還有些來頭,乃是上京城菜刀隊的。
記得許多年前夏羽真正的這個年齡的時候,這些人好像也是這一年或者說就是這一天在燒烤店鬧出事情了。
隻不過目標換了,換成了三個女的,上前搭訕,人家不同意就十幾個男人對三個女人一頓揍全部打進醫院。
也是因為這件事後——就開始全國來了一場嚴打百天的活動,將黑惡打的半殘。
“怎麽走了,什麽時候走的?”
名為小誌的男人,晃晃悠悠起身朝著吧台方向走來。
整個人有些臃腫的老板娘攔住叫小誌的男人說:“沒走,沒走,去廁所了!”
“小誌給個麵子,別鬧事!!!”
老板娘一臉祈求之色。
小誌晃悠了一下,在老板娘肥膩的屁股上抓了一把。
他臉上帶著笑說:“你說的哦,要是走了我直接砸了你的店。”
他晃晃悠悠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而夏羽則冷笑著看著一切,這老板娘也不是什麽好人,若無她縱容,這群人也沒有這麽猖狂。
而燒烤店內的其他食客則默不出聲。
夏羽也能理解他們,若自己還是個普通人,也未必有那個勇氣站起來管閑事。
正當這時換好一身衣服的武蘭騰從洗手間出來,她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來到夏羽麵前轉了一圈說:“好看嗎?”
“這衣服簡單而且沒有束手束腳的感覺——格鬥時非常方便!”武蘭騰說。
“晚上幹事的時候也方便!!”
“哈哈哈哈!!”
最裏麵桌子上的一個男人說完流氓話,一桌子人就哈哈大笑。
小誌拿著一整整兩杯白酒起身,晃晃悠悠地來到夏羽與武蘭騰麵前。
武蘭騰麵無表情也無怒色。
小誌連看夏羽都不看,拿著兩杯白酒看著武蘭騰說:“妞——跟著這個白臉有什麽前途,哥是菜刀幫的楊繼誌,給哥個麵子跟哥喝上一杯,哥帶你到外麵去玩,喝了這杯酒你以後就是哥的女人了——”
“哥現在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妞快喝,一會跟哥去滾床單……”
夏羽本來以為這叫小誌的男人還能低調一些,最起碼語言上低調一些,沒想到卻出言就是汙言穢語。
而武蘭騰沒有說話,隻是喝了桌子上的茶水一口說:“我不認識你,謝謝你的邀請!請回吧。”
語氣平靜聽不到絲毫煙火氣息,這直接將小誌給整的不會了……
他晃晃悠悠的愣在了原地,往日若遇到這樣的情況,他邀請的女人要麽驚慌,要麽破口大罵,要麽嚇得膽子都要破了,男朋友出言阻擋。
然後他的哥們就會群起攻之,隻有這個時候才能顯現出他們這幫人的橫行。
可是今日咋了?夏羽一聲不吭吃著剛剛上來的肉串。
女人——更是沒有絲毫煙火,平淡的拒絕,小誌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使用不出力量來。
下一刻他圖窮匕見。
他可不是交朋友來的。
“小妞,別這麽無情啊?喝了這杯酒,我們不就是朋友了嗎?”
眼見著他的手掌抓過來,而且抓向的方向非常無禮,武蘭騰直接用手一格擋對方手臂,對方就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先生——你等一下!”
下一刻她又起身非常客氣地跟小智說,讓準備發怒的流氓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她又看向夏羽說:“我們走吧。”
夏羽擦了擦嘴說:“抱歉,讓你掃興了。”
“沒關係!”
兩人起身要朝著門口走。
小誌感覺自己讓人忽略,他直接怒上心頭,扔掉手中的酒杯說:“不許走!”
他更是張開雙臂要從後麵抱住武蘭騰。
然而下一刻武蘭騰一個後位側踢將小誌踢飛了出去,飛出去的身體砸翻三四個桌子。
小誌從地上爬起來先是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一點疼痛感都沒有,隻是屁股有些疼。
下一刻他可不管武蘭騰是否手下留情,也不管是否自己能夠惹的起。
他起身的時候已經是滿臉凶光,拿著酒瓶說:“兄弟們,這女人潑辣跟我一起上弄了她!!!”
“嘩啦”一下,裏桌的十多個男人同時起身,凶神惡煞朝著夏羽與武蘭騰衝了過來。
燒烤店內頓時一片混亂,桌子翻碗筷落地的聲音,酒瓶子破碎的聲音摻雜在一起。
而燒烤店的胖老板連忙躲的遠遠的根本不敢上前阻攔,至於燒烤店內的其他人連看這些人的勇氣都沒有。
夏羽冷笑看著這些人說:“蘭騰小姐,你太仁慈了,這些人可不會知道什麽叫自知之明,他們隻會欺軟怕硬!”
“那就請您幫忙解決麻煩吧!”
武蘭騰笑著說,夏羽一步擋在她麵前,這時衝在最前麵的光頭男子手中的啤酒瓶已經朝著他腦袋砸了下來。
“啪嚓!”
啤酒瓶子一下打在夏羽的腦袋上,但酒瓶碎片卻亂飛,而夏羽的腦袋上隻是酒水浸濕了頭發。
夏羽也不客氣酒瓶子打腦袋誰不會。
他隨手抄過門口的擺放整齊的酒瓶說:“啤酒瓶子打腦袋嗎?我可是練過鐵頭功的!”
“啪嚓!”
他手中的酒瓶啪嚓一下打在剛剛有些楞逼的光頭腦袋上,光頭的腦袋上頓時就裂開一刀口子,鮮血嘩嘩的流。
他摸了一下腦袋上的鮮血眼珠子都紅了,隨手將另外一手的酒瓶子砸在夏羽的腦袋上,“啪嚓”一聲,玻璃碴子四散飛舞。
夏羽也不客氣,隨手拿起兩個酒瓶,“嘭嘭——”打在胖子腦袋上,鮮血流的更厲害。
胖子慘叫一聲倒退了出去。
夏羽隨後又拿起兩個酒瓶子,腦袋上酒水濕潤了頭發,可是連一個包都沒有起。
接著後麵幾個衝上來的人,瞪大眼睛說:“給你臉了是吧?鐵頭功是吧?”
“啪嚓,啪嚓,啪嚓!”
四五個瓶酒瓶子砸在夏羽的腦袋上無疑全部崩碎。
而夏羽的動作更快,在這些人打完之後,隨手抄過酒瓶子,“啪啪啪啪——”
也打在麵前的幾個人腦袋上。
幾個人腦袋一蒙愣在了原地。
看熱鬧的人也滿臉古怪,夏羽到現在腦袋上隻是有酒水,一點血絲都沒有,反觀他麵前的幾個人腦袋上全部都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