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道忠的兒子張晨。

橫著在門派走的人。

他的靈牌竟然破碎了。

這說明什麽?

誰人都知,靈牌代表的是一個人的生命,靈魂,三魂七魄。

而日月神教中,隻有極其重要的人物,才會讓掌門親自出手拘謹一絲神魂到靈牌當中,記錄人的生死。

張晨就是張道忠的唯一子嗣,自然重視無比。

可是此刻靈牌碎了這說明什麽?

說明張晨死了,是真正的三魂七魄散掉的真正死亡。

什麽人有如此大的能耐,能在讓一個地級強者的靈魂都逃脫不了自己的身體,就死了嗎?

這顯然不是普通的地級手段。

“知道了,下去吧。”

張道忠沉聲說道。

那上來報信的長老顫顫巍巍的離開大殿。

張道忠回到自己寶座上坐下來,閉上眼睛仔細感應了一番。

“還真的意外啊?”

“我的晨兒,你竟然讓兩個弱小的人類殺死了嗎?”

“可惡,可惡啊!!!”

張道忠的聲音震顫整個大殿,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喘上一口。

“都跟我來。”

張道忠說完話後,就直接飛出了大殿。

左右護法,十大長老,四大太上,一起跟著張掌門飛出大殿。

眨眼的功夫,他們就來到張晨的小院子當中。

房門緊閉,張道忠也不著急上前打開。

房間內,夏羽苦笑說:“這下可讓你的狗給害死了,完全驚動了大人物,我們逃脫不了拉。”

“也未必,你忘記咱們出自哪裏了嗎?”

“我們報上我們的名號,對方未必敢動我們。”雲姚說。

她話剛落,就傳來張道忠的話。

“不管你們什麽背景,是誰,今天都要為我晨兒埋葬。”

夏羽知曉躲不了,他直接來到門口打開門。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之後,夏羽就冷靜下來。

現在驚慌也是沒有用的,人到最危機的時候就要情緒穩定,才有可能真正的找出一條活路來。

夏羽在前,雲姚在後。

雲姚與張道忠兩人對視。

“我殺你的兒子,你要怎樣呢?”夏羽說道。

張道忠看了夏羽一會。

然後笑了。

“如你這般淡定的年輕人,真的少見了,心性也算良佳,”

“但不管你是誰,背景是誰。那麽我就說說我對你的懲罰吧。”

“看你長的高大,那麽你的筋一定比較鬆軟,所以才能使得你長那麽高。那麽我就抽了你的筋——用獨特藥水萃取精華吧。”

“那麽我就分割了你的血肉,給整個門派中人吞噬吧。”

“那麽——我就使用特殊的藥劑,使得你意誌清醒半個月,讓你親眼看到你女朋友的與一百個男人的慘烈戰況吧。”

“最後——在將你千刀萬剮,我很想看看你能承受幾刀。”

說話的時候,張道忠臉上一直帶著笑容。

就是這麽溫和的笑容,卻說出如此殘忍的話。

同時夏羽也知曉,對方絕對能夠做到。

“我打賭你聽了我的背景之後,你不敢如此對我!”夏羽說道。

“你的背景,你縱然是茅山派掌門上官雷霆的兒子,今日也是必死無疑。”

眾多長老跟著一起冷笑。

夏羽淡淡的說:“如果上官雷霆在我師尊麵前,連一招都沒走過就被秒殺了呢?”

“你們確定能夠惹的起我的師尊嗎?”

對麵的人大半已經夏羽在虛張聲勢。

但看到夏羽滿臉自信,還有今天的作為,心中又懷疑。

誰人能做到一招秒殺上官雷霆呢?

“你是陰陽大學,陰陽道人的門下弟子?”

突然一個太上長老反應過來問。

“沒錯,陰陽道人正是我的師尊。”夏羽說道。

“對,我是陰陽大學的學生,你們敢動我們嗎?”

陰陽大學在正常的華夏國民間並不出名。

甚至有些人聞所未聞。

雖然也上了幾次電視但是關注的人很少,多數都認為是騙子。

但在隱世門派中,那就不一樣了。

陰陽大學的名字就是新興,就是強大的代名詞。

號稱最強隱世門派的茅山強大嗎?

強大——

至少若不強大,也不敢自稱最強。

上官雷霆,張道忠也打過交道,兩人在伯仲之間。

可是這樣的人物,在陰陽大學陰陽道人手上連一招都沒走過,這就有些厲害了。

張道忠眉頭皺的更深說:“你們真的是陰陽大學的?”

夏羽拿出一張令牌說:“當然,並且我們的名字都刻在了陰陽大學的靈牌上麵。”

“嘶!!!”

諸多長老倒吸冷氣。

“掌門大人,我看暫時不能動這兩個人,必須查明身份才行。”

“是啊,掌門大人,陰陽道人非同小可。”

眾人勸說。

夏羽心底鬆了一口氣。

隻要張道忠不是傻子,那麽就不敢輕易處置兩人。

張道忠沉默了一會說:“咱們走!將他們兩人關押。將張晨的屍體拿出。”

“是!”

有長老答應下來,然後將夏羽和雲姚兩人關押在張晨的房間內。

眾人從新回到掌門大殿。

隻不過此刻大殿上的氣氛有些沉重。

開口說話的都是有些地位的,都是在勸說張道忠不要衝動。

陰陽大學,陰陽道人,如雷貫耳。

張道忠拍了一下寶座說:“你們看這樣行不行。”

“我派遣使者,邀請陰陽道人來我門派當中贖人,若那陰陽道人真的有手段,我們自然帶著笑容將他門人還給他。”

“若是那陰陽道人也不過一般,那麽咱們就啟動山門大陣將那陰陽道人和他的門人絞殺在大陣中怎麽樣?”

張道忠的話使得大殿上的諸多長老都同意了下來。

於是張道忠寫書一封,然後到夏羽哪裏拿了個陰陽大學的令牌裝在信封中,直接飛鴿傳書到陰陽大學。

連續三日。

夏羽跟雲姚都在張晨的房間內,無聊打撲克。

夏羽摟住雲姚的肩膀,兩人躺在**。

“夏羽,你的心可真大啊?都什麽時候了,還天天想著……”

“想著什麽?”

“你可真氣人,我們接下來怎麽辦啊?”

“等死唄,我不跟你說了嗎?李老濕輕易不能離開陰陽大學來救我們的。”

“那麽隻有茅山九大長老了,恐怕他們九個出場還無法鎮壓現在的局麵。”

“那咱們現在怎麽辦啊。你可急死我了。”雲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