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雲哥,你和才伯在這裏稍等片刻,我去教訓那個混蛋!”葉兒將酒杯一放,就要出去。

赫連雲微微一笑,說道:“這種跳梁小醜,不用你動手,免得汙了你的手,看雲哥幫你出氣。”說著衝葉兒眨了眨眼睛。

眼看赫連雲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葉兒也放下心來,她也想看看,這體符流到底有多麽厲害。不過雖然如此,還是將袖中的符劍握緊,跟在赫連雲身後,隨時準備出手。

倒是何有才,看到赫連雲的樣子,不禁露出了一絲欣慰的微笑,長歎一聲,低聲自語道:“主人,雲少爺終於長大了……”

赫連雲走出房門,立刻看到院子裏正有一個滿臉麻子的瘦子,手中拿著一把山水團扇,一臉的自鳴得意。這麻子的身後還跟著三個同樣打扮的人,各個兒長得歪瓜裂棗,一臉猥瑣。

看到這麻子臉,赫連雲心中的記憶瞬間湧出,明白了這人是誰。

赫連家家業極大,上一輩總共有七房,開枝散葉之下,各個旁係人員也極多。

這個麻子臉,正是赫連雲七叔的兒子赫連奎,仗著自己是七房的嫡子,雖然長了個燒餅臉,但是卻一直以風流公子自詡,平日裏出入青樓酒肆,乃是酒囊飯袋一個,人稱麻子奎。不過因為七房原本地位最底,因此在他父親的授意下,反而更喜歡欺辱赫連雲這個失勢的長房獨子。而且看到葉兒如此美貌,卻對赫連雲這個廢物公子青眼有加,他心中更是憤恨了。

“吆,你這廢物竟然還敢出來?”看到赫連雲之後,這赫連奎笑得極為歡暢。本來赫連雲被抓之後,他還有些惋惜以後沒有能夠隨便欺辱的人了,聽到赫連雲竟然回來了,他立刻帶著一幫狐朋狗友跑來了。

至於剛才在府門處發生的一幕,他雖然聽到了一些風言風語,卻並沒有當成一回事兒,反而更要因此將赫連雲大大的折辱一番,在他看來,這個廢物竟然敢如此囂張,簡直是豈有此理。

“這不是十七哥嗎,什麽風把您吹來了?”赫連雲笑吟吟地向著赫連奎走過去,他的腦海中,關於以前被這赫連奎欺辱的一幕幕經曆則像是走馬燈般掠過。

“吆,你這廢物竟然還挺會說話,是不是想要求饒?”這赫連奎說著,和周圍的狐朋狗友哈哈大笑,隨後朝葉兒喊道:“葉兒,這個廢物是不是惡心到你了?看我打他一頓,給你出氣!”

這赫連奎雖然天資同樣不佳,但也是三級符武士,擁有一個防禦符文,兩個攻擊符文,同時還可以使用紙符,之前想要欺辱赫連雲自然沒有任何問題。

就在這時,赫連雲已經走近了赫連奎身前兩米,身子微微一弓,像是一頭豹子一般瞬間來到對方麵前,雙手瞬間搭在了對方手腕的脈門之上,往前猛然一拽,那赫連奎立刻“唉吆”一聲身子向下趴了下來。

赫連雲的膝蓋瞬間抬起,狠狠頂在了赫連奎的麻子臉上,立刻對方的牙齒被崩飛了七八顆,一張臉上像是開了染坊一般,紅的紫的一股腦全冒了出來。

“啊——”赫連奎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卻剛剛叫道半截就被噎了回去,赫連雲伸手將他的下頜一撮一擰,給拽脫了臼。

“呯!”赫連雲再那赫連奎的肩關節脫臼,向著空中一拋,把他重重地扔在了地上。

這一切兔起鶻落,快如閃電,旁邊的人還沒有反應過來,赫連奎已經成了滾地葫蘆,旁邊的人立刻驚呆了。

就連那赫連奎自己都沒有看清到底發生了什麽,一邊痛得打滾,一邊發出淒慘的嚎叫:“嗬嗬嗬——”他的下頜被脫臼,已經說不出話來,隻能像是野獸一般嚎叫,汗水像是洗澡一樣湧出,瞬間濕透了他的衣服。

他的一張臉上現在已經鮮血淋漓,前麵的七八顆牙全都被崩飛,慘叫的時候發出撲哧撲哧,如同風箱漏氣的聲音,滑稽之極。

“咯咯咯……”看到這赫連奎的狼狽相,葉兒不禁發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自幼在這勾心鬥角的赫連氏家族中長大,她可不是什麽善男信女,對於敢欺辱赫連雲的人,從來不會仁慈。如果不是赫連雲攔著,她自己也要上前教訓這赫連奎。

“你……你好大膽子……竟然……竟然敢傷害同族兄弟!”赫連奎的那幾個狐朋狗友卻絕對不會覺得好笑,立刻顫顫巍巍地指著赫連雲說道。

他們平日裏欺男霸女極為拿手,但是真見了血立刻就沒了膽子。雖然是草包一堆,卻也明白連他們之中最強的赫連奎都被打得滿地找牙,自己絕對也討不了好。

不過這些人畢竟是橫慣了的,眼看以往被視為廢物的赫連雲這般囂張,雖然驚訝於對方的手段,卻也仍不能容忍,思忖片刻,立刻一股腦兒撲了過來,同時其中兩名二級符武士手上的符文瞬間亮起,就要動用符技。

“來得好!”赫連雲大喝一聲,雙膝微曲,將那赫連奎再次拎在手中,閃電般竄進了人群。

這下可苦了那赫連奎,頭暈腦脹關節痛不說,還被赫連雲當作了趁手武器,一陣亂揮,向著衝過來的人打去。

“啊——我的頭!”這麻子奎的臉雖然被揍中了,腦袋卻著實硬實,“嘭”的一聲將他的一位狐朋狗友撞得昏了過去。

另外兩個想要使用符技的人眼看赫連雲用麻子奎當了擋箭牌,不由有些投鼠忌器,不知道該不該用出符技。

隻是赫連雲瞬間拎著麻子奎衝到了他們麵前,讓他們不得不大叫一聲,放射出了兩柄小小的符劍。

這兩人本來天賦就極低,體內符力極少,能夠成為二級符武士還是靠著運氣,那符劍放出來,簡直沒有二指長,像是兩隻蝗蟲,瞬間沒入了麻子奎的屁股。

“嗬嗬嗬嗬嗬——”麻子奎本來已經撞昏了過去,這一下又痛得醒了過來,在赫連雲手中簡直生不如死。

“呯呯!”赫連雲用麻子奎做擋箭牌,瞬間來到剩下的兩人麵前,兩腳下去,對方已經捂著子孫根在地上打起了滾兒,那慘叫比殺豬還要刺耳。

眼看四人都被打倒,赫連雲不禁撇撇嘴,將手中的麻子奎扔到那昏迷不醒的人身上,將對方也砸醒了。

一時間,這小院裏四個男人躺在地上,全都不住打滾兒,像是準備把地麵都蹭幹淨一般。

“幾位表哥,請吧,身上所有的東西都留下,包括衣服。否則的話……”赫連雲一邊說著,一邊朝著他們的褲襠瞄了幾眼,立刻讓這幾個人連連顫抖,幾乎要嚇得哭了出來。

他們實在想不明白,這廢物赫連雲怎麽突然變得這麽厲害?

“嗯?”見這幾個人還沒有動作,赫連雲冷哼一聲,立刻嚇得他們哆哆嗦嗦開始解自己的衣服。看到這一幕,葉兒不禁羞紅了臉,笑著跑進了屋子裏。

這幾位公子哥顯然對脫衣服的流程極為熟悉,短短幾秒鍾就已經全身光溜溜,身上的金幣銀幣、紙符符器,還都放在了疊得整整齊齊的衣服上,跪在那裏瑟瑟發抖,涕淚氣流都下來了。

“滾。”赫連雲根本懶得搭理他們,負手立在那裏,冷冷地說道。

這些人立刻如蒙大赦,顫顫巍巍架起赫連奎灰溜溜跑出了院門,那赫連奎本來還想撂下一句狠話,轉頭看到赫連雲的眼神,立刻嚇破了膽子。那是什麽樣的眼神,簡直就像是擇人而噬的凶獸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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