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一天京城關於司宴清不好的帖子全部被刪除,甚至不少人開始發帖子誇他。
這倒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場景。
原本單獨隔離出來的地方已經開始慢慢對外開放。
司宴清讓謝原派來不少人將自己消毒殺菌,畢竟這病毒對他們來說總歸不是好東西。
將一切處理幹淨後,司宴清帶著人離開。
正在別墅跟老頭子和南初喝茶的虞晚月自然也得知這些事情。
她端著茶杯的手輕輕搖晃,唇角弧度逐漸上升。
她的阿宴永遠都是最棒的。
技術的發現,醫療器械的進步,這次病毒並不像之前那般難以控製。
“你跟司宴清怎麽回事?”
“我倆領證了。”
老頭子氣得吹胡子瞪眼,如果不是因為他沒有胡子,恐怕早已被他吹飛起來。
這麽大的事情竟然也不知道告訴他一聲。
在知道池家人也不知道後,老頭子的心瞬間平衡。
池家人在京城都不知道這件事,看來小月亮對他們也沒有多大的感情。
“那臭小子也沒說婚禮的事情?”
“沒有,等到這些事情結束再說。”
老頭子知道司宴清對她的態度,對於那小子他還是很認可的。
隻不過周圍的危險太多,還得等他將這些事情處理幹淨才能舉行婚禮。
隨後他把視線落在南初身上,他這次過來發現南初這小丫頭也不太對勁。
“小丫頭談戀愛了?”
南初點了點頭,她記得江岫白並沒有來過幾次,沒想到竟然這麽明顯。
“江家那小子?”
這小丫頭也是命苦,跟小月亮的經曆一模一樣,甚至比她經曆的更多。
她是薄家人的事情,她倒是非常支持南初的做法。
這種家庭不回也罷。
司宴清帶人去京城各個地方搜尋有沒有遺漏的人員,突然他的腳步停下。
對麵的男人慵懶地抬手朝他揮了揮。
“好久不見。”
“傅辭。”
“沒想到還記得我?”
司宴清怎麽可能不記得他?
之前的病毒就是他引導的,這次恐怕也跟他脫不了關係。
“喜歡我給你的驚喜嘛?”
周圍破敗的環境讓他以為自己的病毒傳播如同之前那次已經成功。
見他還是這般自信的模樣,司宴清嘴角露出諷刺的笑容。
不知道越自大的人摔得越狠嗎?
“恐怕你還不知道京城的病毒早已控製住,讓你失望了。”
“怎麽可能?”
傅辭帶笑的臉僵住,聲音提高不少,他們怎麽可能這麽快研製出來解藥。
不是說京城那些有名望的醫生早已死在之前那場病毒中嗎?
“時代在變化,優秀的人自然也是層出不窮。”
不理會他皸裂的表情,司宴清直接帶著人離開。
傅辭將旁邊的人踹飛出去,臉上的憤怒壓抑不住。
明明快要成功,怎麽又被他擺了一道。
到底是誰有這麽大的能耐?
“一群廢物。”
盯著司宴清逐漸遠去的背影,傅辭眼底的陰鷙逐漸加深。
自己的行蹤已經暴露,原本是因為京城已經無藥可救,他自然不需要隱藏。
如今這般恐怕他的計劃有所變化。
但他認為依舊先動手為好。
“回去。”
這次他的計劃一定要保證萬無一失,將司宴清一擊斃命。
興致衝衝的來,落魄的離開。
確定沒有遺漏的人後,司宴清這才準備回去。
江岫白和薄雲州也是帶著人繼續搜查,圍繞著京城的邊緣搜查。
確定沒有任何問題後兩人約定好去找司宴清商量之後的事情。
江岫白和薄雲州到別墅的時候正巧趕上他們吃飯,這頓飯可是司宴清親手做的。
江岫白一看到南初就朝她走過去坐在她身邊,老頭子坐在對麵看著這兩對郎才女貌的小情侶滿意點頭。
以前他總覺得像小月亮這樣的人都不一定能看得上這世界上的男人。
沒想到竟然被司宴清拐走了。
“來了就一起吃吧。”
對於從來沒吃過司宴清做的飯的幾人根本不敢相信他的手藝竟然這麽好。
如果不是因為虞晚月,恐怕他們這輩子都不能有這個機會。
司宴清抬手的瞬間,手腕處的佛珠露出,老頭子看到這一幕微微挑眉。
“沒想到小月亮的佛珠竟然在你手上,你的呢?那可是一對。”
虞晚月聽到老頭子的話眉頭緊皺,她跟司宴清的佛珠是一對?
她怎麽不記得這回事?
再次轉頭看向司宴清,虞晚月從他臉上沒有看出任何變化。
“我跟阿宴的佛珠有什麽關係嗎?”
老頭子沒有看到虞晚月的臉色,隻是詢問司宴清沒有告訴她嗎?
“老婆,這事等我晚上跟你說。”
虞晚月總覺得心裏不太踏實,為什麽這些事情她一點印象都沒有。
似乎被影響到心情的虞晚月胃口開始不好,隻是簡單地吃了兩口後就沒再繼續吃。
“我吃好了。”
見她起身離開,司宴清也沒禮物在這裏待著,立馬起身跟上她。
“老爺子,你看現在好了吧,兩個人鬧別扭了。”
聽著南初的話,老頭子並沒有說話隻是輕聲笑著。
他可不相信司宴清會因為這事跟小月亮鬧別扭,你看剛才的表現這不是上趕著哄人去了嗎?
坐在旁邊的江岫白給她夾菜讓她別擔心,司宴清隻要撒撒嬌說說好話,虞晚月怎麽可能跟他生氣?
更何況他覺得這事應該不算什麽大事,不然以司宴清的性格怎麽可能瞞著她。
老頭子見江岫白看得這般明白,不由得點點頭。
果然還是男人更懂男人。
看著坐在床邊的虞晚月,司宴清抬腿走過去將她抱起來放到自己腿上坐著。
“老婆不開心了?”
“為什麽隻有我不知道?”
此時的虞晚月如同受氣的小媳婦,雖然覺得自己此時肯定做作萬分,可麵對司宴清她又何必隱藏。
“因為我害怕這件事影響到你啊,寶寶。”
司宴清心裏想的是能被她遺忘的事情肯定不是什麽好事情。
雖說自己也在其中,但當時的他們並沒有多了解,忘記他也是再正常不過。
“老婆想聽,我慢慢跟你講。”
其他的事情他不清楚,但他可以將之前他們發生的事情告訴她。
司宴清親昵地在她側臉落下一吻,寵溺又帶著哄人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