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虞晚月並沒有立馬睡著,似乎要比之前更加愉快不少。
司宴清抱著她,攬著她的手不斷撫摸著她光滑白皙的脊背同時另一隻手把玩著她的頭發。
“老婆,我覺得還不夠努力,咱們得加快速度呢。”
“司宴清,你不要得寸進尺。”
虞晚月抬手軟綿綿地在他手背上拍打,對他來說沒有任何殺傷力。
現在的虞晚月渾身酸痛,特別是腰後,知道她此時的狀態,司宴清的手移動到她背後給她按摩。
“我給老婆道歉。”
司宴清不斷親吻著她的臉頰,但隨著時間增長,虞晚月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
“司宴清!”
在他麵前的虞晚月似乎越來越嬌氣,以前的她永遠隻知道依靠自己,而現在的她因為司宴清變得不同。
“老婆,不要用這種聲音喊我名字。”
這樣的她讓他難以自持。
知道她身體不舒服,司宴清也沒有其他動作,隻是抓著她的小手解決。
柔軟的手讓他渾身露出爽快的感覺,聽著耳邊傳來的性感喘息聲,虞晚月不由得麵紅耳赤。
等他結束看著紅彤彤的掌心,司宴清貼心地給她擦拭幹淨。
虞晚月也懶得跟他計較,開始詢問起他去獨立島的事情。
“老婆,這件事有點嚴重。”
將海藍克斯藥劑的事情告訴他,渾身散發著慵懶氣息的虞晚月表情嚴肅起來。
她知道之前京城發生的事情,多少人因為這個藥劑付出生命,如今又要卷土重來嗎?
“或許我可以試試。”
她可以嚐試在這段緊張的時間裏升級藥劑成功,從而對他們製作出來的病毒產生一定抑製的效果。
司宴清眸子微眯,如今已經沒有任何解決的辦法,最後的希望隻能寄托在她身上。
“老婆要注意自己的安全,不要太辛苦。”
司宴清親吻著她的肩頭,語氣中滿是猶豫和擔心。
他不確定這件事能否徹底解決,他害怕如若不成功,她會自責。
“阿宴放心,我會照顧好自己的,你隻需要去做你的事,我足夠與你比肩戰鬥。”
虞晚月親了親他高挺的鼻梁,她不是溫室裏嬌生慣養的花朵。
她有實力也有信心。
所有人都不應該以現在的她來定義之前的她。
“我老婆最棒。”
看著這般自信的虞晚月,司宴清隻覺得她的周身在散發著光,讓人忍不住接近。
礙於藥劑丟失的事情,司宴清想要盡快將京城裏的危險都鏟除,這樣就不會多重威脅疊加而至。
京城裏的氣氛凝重萬分,所有人都知道司爺又開始動手處理人了。
仔細聞似乎可以聞到京城血腥的氣味。
正在別墅聽裴星匯報這些事情的裴珩脊背挺直坐著,突然這樣有些不太對勁。
裴珩想不能再繼續待在京城,不然早晚會出問題。
夜晚裴珩來到機場發現周圍環境寂靜的可怕,隻見他朝著某地方微微勾唇。
“出來吧。”
掌聲從黑暗處響起伴隨著冰冷的男聲。
“不愧是爻國裴爺,大名鼎鼎。”
“不知司爺在這等我有何事?”
他的話音剛落,從暗處衝出來不少保鏢將這裏團團圍住。
“當然是邀請裴爺做客。”
司宴清抬手示意保鏢將人帶走,跟在裴珩周圍的人想要阻攔直接被司宴清一槍斃命。
整個機場血流成河。
受傷的裴珩和裴星早已無法掙紮,隻能任由司宴清的人將他們帶走。
“收拾幹淨。”
“是,先生。”
京城監獄,不少大富大貴的人都在裏麵拘著,看到司宴清來到這裏紛紛怒目圓睜。
“司宴清,你為人怎麽能這麽惡毒?”
辱罵他的男人抓著監獄的門,身後的人見他這般大膽皆是輕聲附和。
被罵的司宴清倒是沒有任何變化,隻是吩咐人將裴珩和裴星關進去。
“單獨關起來。”
確認沒有少人的司宴清示意謝原將所有的事情爆出來,監獄的人早已給他搬好椅子。
坐在椅子上的司宴清矜貴優雅跟關於他的傳聞完全格格不入。
“張氏偷稅漏稅,拐賣兒童。”
“李氏走私軍火以及販du。”
“趙氏家的男人強搶花季少女,侮辱她們。”
每個家族幾乎都被點名,一瞬間這些家族的領頭人臉色蒼白。
剛開始叫囂最厲害的男人也安靜下來看著司宴清。
他的眼神裏滿是畏懼和驚恐。
這些事情他怎麽知道?
“你怎麽知道的?”
隻見他抬起手臂撐著腦袋慵懶地看著他們的神色,眼裏終於浮現出滿意的神色,臉上呈現笑容但笑意不達眼底。
“那當然是我有個厲害的老婆。”
雖然說大部分都是蘭締池調查出來的,可那還不是沾了老婆的光。
總結下來還是他老婆最厲害。
眾人的表情五顏六色,他們萬萬沒想到司宴清竟然已經結婚。
牢房內角落裏的男人垂著頭不說話,司宴清的目光落到他身上。
“不要想著有人救你們,看看你們對麵的牢房。”
“爻國掌權人裴珩。”
聽到這個熟悉的名字,角落裏垂著頭的男人猛地抬頭,正巧對上司宴清漆黑的雙眸,讓他忍不住心慌。
這時司宴清的手機鈴聲響起,看著備注的他神色溫柔下來接通電話。
“老婆,我馬上就回去,乖乖等我。”
“謝原,處理幹淨。”
司宴清的兩副麵孔他們算是見識了。
待他離開後,京城監獄一夜之間血流成河,當然還有兩個活人。
別墅裏虞晚月正待在司宴清給她專門準備出來的實驗室內研究海藍克斯試劑。
真不愧是那麽多名醫研究出來的東西,比她想象中的更加複雜。
司宴清推門進來的時候,虞晚月根本沒有察覺,隻是一味地盯著麵前試劑瓶裏的反應。
看到想要的結果,她興奮地拿起試劑瓶查看,透過玻璃看到司宴清溫柔的雙眸。
“阿宴,你回來了?”
“老婆這是研究出來了?”
“隻能得到藥理,剩下的還需要時間。”
“我老婆真厲害。”
司宴清瞬間化身為誇誇怪,句句離不開誇獎她的話。
虞晚月對此也是受用萬分,隻是視線重新回到試劑瓶上,她還得加快速度。
這可是關乎著京城的危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