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正午,虞晚月被南初的電話吵醒,她已經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準備搬過來跟她同住。

這也是她自己找司宴清說的。

原以為他會拒絕,誰知道他沒有任何猶豫答應下來。

從江岫白口中得知,他估計是為了讓自己照顧虞晚月。

她的姐姐自然由她來照顧。

“姐姐,都已經大中午了。”

虞晚月的嗓子啞得厲害,說話都生疼不已。

聽到這的南初哪裏還不明白她這是怎麽回事,畢竟她也是經曆過的。

“姐姐,我馬上就到你那了。”

不到十分鍾南初站在別墅門口,身後的保鏢提著她的行李箱。

“放進去吧。”

“是,南小姐。”

剛準備下樓梯的虞晚月看著保鏢送進來的行李箱腳步微頓,隻一瞬間便明白其中的意思。

見她下來,南初連忙跑到廚房去給她衝蜂蜜水。

“姐姐喝點,可以潤潤嗓子。”

隔著電話並不清楚,如今見到她才知道司宴清有多禽獸。

她全身上下幾乎沒有好的地方,不是吻痕就是咬痕。

南初想如果是她,估計早就在**下不來了,同時慶幸江岫白會心疼她。

可她不知道,真到江岫白慌亂的時候她的結果跟虞晚月大差不差。

見她沉默沒說話,虞晚月接過她手中的蜂蜜水喝下,嗓子比之前舒服不少。

“阿初怎麽過來了?”

“好不容易姐夫不在,我也想跟你一起住。”

虞晚月抬手輕點她的眉心,對她百般縱容,就算司宴清在,她隻要想來住都是可以的。

“咕嚕咕嚕。”

南初的肚子不爭氣地響了起來,她臉紅著垂著頭不說話。

端著杯子走進廚房,虞晚月先將杯子衝洗幹淨後才開始做飯。

連忙跟過來趴在門口的南初開口:“姐姐,我想吃糖醋排骨。”

“好,給你做。”

雖說不會做飯,南初還是可以打下手的,兩人的默契依舊不減。

飯菜全部出鍋,虞晚月想起司宴清直接拍照發給他,這時才看到他發來的消息。

一瞬間臉上洋溢幸福的笑容,手指輕點屏幕給他回消息。

正坐在漆黑的別墅等著她消息的司宴清看到她發來的消息冰冷的臉終於溫柔下來。

“我也愛你,老公。”

“乖乖吃飯,我很快就回去。”

這下司宴清才算徹底安心,吩咐謝原將這裏最近出現的陌生團隊給他列出來。

他要一個一個去拜訪。

“姐姐,你跟姐夫可是恩愛得很。”

虞晚月挑著魚刺,聽到她的話微微挑眉。

“你跟江岫白不也是嗎?”

她的眼神落在她脖子處的吻痕,南初瞬間羞紅臉。

昨夜他舍不得離開,抱著她持續一次又一次,但最後還是克製下來。

“阿初,我為你開心。”

她家阿初如今也是被人捧著的小公主。

相較於這邊溫馨的場景,薄微所處的環境並不太好,自作聰明的她自以為可以掌控裴星,不料聰明反被聰明誤。

裴星坐在床邊翹著二郎腿看著跪坐在自己麵前**的女人。

“你算計我?”

“沒有,我隻是報仇心切,哥哥你能理解我吧?”

緊接著薄微開始對著他一頓輸出,謊話編得沒有一絲漏洞。

淚珠滑落到他的手背,裴星可不是會憐香惜玉的人,隻見他掐著她的下巴警告她。

“再有下次,不用裴爺動手,我先送你離開。”

“記住虞晚月是裴爺看上的女人,不要對她有任何想法。”

“去**趴著。”

薄微知道他要做什麽,為了讓他對自己的態度不變,隻能盡力在**討好他。

看著正意亂情迷的薄微,裴星借機打探關於薄家的消息。

一向不懂得知恩圖報的薄微自然而然告訴他想要的答案。

薄微心裏如同明鏡般,她現在要給自己找後路,如若南初回到薄家哪裏還有她的容身之地。

可她不知道,被她在乎的死去活來的位置,南初根本不稀罕。

“哥哥,做這種事不要討論別的,我們結束再說,微微絕對什麽都告訴你。”

裴星見她這般媚眼如絲的模樣一瞬間精蟲上腦將這些事拋之腦後,隻為教訓他身下不知死活的女人。

“寶貝,哥哥厲不厲害?”

“自然是厲害的,不過人家還想再刺激點。”

一句話她後續的話根本沒有說出口亦或者是斷斷續續說出來,根本讓人聽不清。

在裴星看來她這就是在挑釁自己。

臥室彌漫著糜爛的氣味,薄微臉上的紅暈遲遲沒有褪去。

靠在床邊抽煙的男人開始問起剛才沒有問完的話,這次他的語氣並沒有那麽溫柔。

“裴爺這是準備對薄家動手?”

“不該你問的別問。”

裴星眼神一暗,這個女人未免話太多,看來等到裴爺的計劃成功後得盡快除掉她。

薄微笑出聲,隨後將薄家所有事情告訴他,甚至薄遠譯最機密的文件所放的位置都告訴他。

絲毫不在乎這是養育她多年的父親。

“微微真棒。”

得到不少有用的消息,裴星叮囑她不要隨便離開這裏後穿上衣服離開。

獨留臥室薄微一人,她緩緩坐起身來掀開被子看著身上青紫的痕跡。

兩人隻是互相利用的關係,但現在自然是滿足對方需求即可。

“裴爺,這就是那個女人告訴我的所有事情。”

聽完他的回報,裴珩眉眼間閃過疑惑和震驚,京城的女人還真是出乎他的意料。

隻是不知道那個女人是什麽樣的。

“她還說什麽?”

薄氏門禁時間甚至薄家別墅和公司的密碼全都告訴他們,隻是她有一個條件。

他倒是想不出全部托盤而出的薄微還能有什麽條件跟他談。

“哦?什麽條件?”

“給薄遠譯和範曉婧留條命。”

裴珩輕點下巴,手上的戒指在燈光下更加耀眼,薄家已經是完全攤開在他麵前,原來她還有僅存的一點良心呢。

“可以,我本來也沒打算要他們的命不是嗎?”

看著他陰惻惻的笑容,裴星可不敢保證他這麽好說話。

他向來做事喜歡斬草除根或者說滿足他的惡趣味將人折磨致死。

隻能說薄家的人自求多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