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別墅離開的薄微怒氣衝衝回到車上,嗬斥著司機開車離開。
但現在的她也隻敢對司機發脾氣。
裴星現在是能幫助她的人,而裴珩她不敢招惹。
她現在滿腦子都是虞晚月靠在司宴清懷裏的模樣。
兩人身上的吻痕無一不讓她嫉妒。
虞晚月這個狐狸精,明明他是自己的。
就因為她突然出現,如果不是她,現在跟他纏綿的人應該是自己。
薄微眼裏的嫉妒和恨意快要將她灼燒,她要虞晚月死。
即將回到裴星的別墅,隻一瞬間她將自己所有的情緒隱藏起來。
前排的司機看著她收放自如的情緒感歎但又畏懼。
如若她一個不高興,說不定自己的命就要被取走。
雖說她現在隻是裴星的玩物,但在他沒玩夠之前,這個玩物不能受任何委屈。
當然裴爺給的例外。
正坐在沙發喝酒的裴星看著從外麵走進來的女人,朝她招招手示意她過來。
“哥哥,人家去道歉,他們反倒嘲諷我。”
將自己偽裝成受委屈的模樣,薄微一過去就坐到裴星懷裏,趴在他胸前哭訴。
“寶貝,這些委屈以後我幫你還回去。”
沒有裴珩的吩咐,裴星倒也樂得自在,成天跟著薄微翻雲覆雨。
這天正當他還沉迷於薄微的身體中時,裴珩突然打來電話。
“十分鍾。”
裴星從她身上抽身離開,意猶未盡的薄微纏著他不讓他離開,甚至主動湊上前。
“我有事。”
看著剛才一口一個寶貝叫著的男人這麽冷淡,薄微暗自握拳。
果然男人都是靠不住的。
隻有在**才會那般甜言蜜語,離開床後誰會在乎她的情緒。
如果她的想法被裴星知道,他肯定會百般嘲諷,就她這樣的女人也配跟裴爺的事情比。
著急趕過去的裴星看著時間,幸好沒有遲到。
“裴星,你不要因為女人耽誤我的計劃。”
“裴爺放心,我知道輕重。”
“那就好。”
裴珩準備開始對京城各大家族動手,動手之前肯定要跟老朋友打招呼。
不知道他們見到自己什麽反應。
軟玉在懷的司宴清感覺人生異常滿足,突然彈出的消息讓他神色一凜。
“下午四點魅色酒吧見。”
看著留言人的名字“裴珩”。
靠在他懷裏看手機的虞晚月自然察覺到他周身的氣息變化,抬頭朝他看去。
“怎麽了?”
“去見個老朋友。”
“阿宴,方便我也去嗎?”
“你是老婆自然要去,我沒有什麽事瞞著你。”
司宴清並沒有注意到虞晚月危險的眼神,她要去看看那人究竟是誰,也方便日後幫他報仇。
虞晚月的穿搭跟之前差別很大,紅色修身魚尾連衣裙,跟她白皙的肌膚形成鮮明反差。
她挽起了發,露出雪白頸項,一圈都是紅豔豔的吻痕。
唇角微微勾著,眼尾梢彎出一道細細的勾,勾得人魂魄漂浮。
她的美,是驚心動魄,禍國殃民的。
“老婆,你這樣我都不舍得讓你出去了。”
看著她發愣的司宴清反應過來後將她摁進懷裏,這樣的她太過耀眼。
趴在他懷裏的虞晚月抬手撫摸他的後頸,輕聲在他耳邊細語。
“我是你的。”
司宴清攬住她的腰貼近自己,隨後帶著她朝外麵走去。
裴珩早早就到約定地方,他看著手腕處腕表,唇邊的笑容逐漸擴大。
這是在給他下馬威嗎?
與此同時,司宴清他們早已到達酒吧門口,服務生恭敬地將他們請上樓。
待他們進門後,裴珩的目光便落到一襲紅裙的虞晚月身上,熾熱的目光讓人產生厭惡。
“裴爺這麽看我老婆恐怕不好。”
司宴清的語氣中已經帶著怒氣,攬著她的手逐漸收緊,恨不得將她融入骨血。
“抱歉,隻是覺得司太太傾國傾城。”
虞晚月的美在他心裏留下深刻的印象。
“好久不見,司爺。”
“我倒希望永遠不見。”
裴珩伸出去的手重新收回並未覺得有什麽尷尬,隻是他的臉不再有笑容。
“不知司爺喜不喜歡我這個驚喜?”
“不喜歡。”
坐在旁邊的虞晚月正襟危坐看著渾身充滿邪氣的司宴清,此時的他與平常根本不像同一個人。
兩人沒說兩句,硝煙已經在兩人中間燃起。
裴珩自然不會主動挑起爭端,畢竟他剛到京城並不熟悉。
“既然已經見過麵了,我也不繼續說什麽,那就下次再見,等我給你別樣的驚喜。”
離開前的裴珩目光依舊落在虞晚月身上,那種眼神就是**裸的占有。
司宴清單臂將旁邊的虞晚月抱進懷裏,腦袋埋進她的頸肩輕輕嗅著。
似乎隻有這樣才能壓住他心裏的瘋狂。
今日出來他並沒有佩戴佛珠,當然這也是虞晚月跟他說的,有她在不會出事。
“我想讓他死。”
原本他隻是想慢慢玩,但現在他想讓裴珩死,一刻都等不了。
“阿宴想做什麽就去做,我不會害怕阿宴也不會不喜歡阿宴。”
司宴清從她頸肩抬起頭,眼神裏的瘋狂和占有讓虞晚月心驚。
隻見他唇邊浮現笑容:“老婆,你害怕我也跑不掉,你如果想跑,我就將你鎖在我身邊。”
肩膀傳來的刺痛讓虞晚月唇角上揚,這樣的司宴清更讓人心動。
她抬手撫摸著他的頭發,感受他的呼吸以及他的欲望。
裴珩坐在車裏滿腦子都是虞晚月的花容月貌以及絕妙的身材。
他不是沒有注意到她身上的痕跡,他不介意。
他可以重新將自己的印記覆蓋上去。
僅此一眼,他看上她了。
這樣的女人明豔又張狂,是他喜歡的類型。
笑容邪惡的裴珩在心裏規劃著自己的行動,他要盡快得到這個女人。
裴星透過後視鏡看著滿臉激動興奮的裴珩抓著方向盤的手收緊。
裴爺露出這種表情,恐怕有人要遭殃。
被他惦記的虞晚月一回到家就被司宴清扔到**狠狠占有。
紅裙早已碎成破布,快要消失的印記重新浮現。
“你是我的,隻能是我的。”
司宴清這次並沒有刻意收著自己的動作,隻為跟她共同淪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