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虞晚月還坐在桌前反複思考明天的事情以及能夠給她們帶來好處的對策。
窗戶半開著,冷風倒是有些刺骨,她攏了攏身上的衣服關閉窗戶上床。
還未等她關燈,叩門的聲音傳出。
以為是瞿溪有什麽事情,隨便拿件外套去開門。
看著門口站著的男人,虞晚月愣在原地。
司宴清剛下飛機沒有任何停留直接趕來別墅,就連薄雲州他們都未見過他。
“寶寶。”
“阿宴,你怎麽來了?”
看著穿著單薄的司宴清,虞晚月連忙將他帶進房間。
“怎麽不知道多穿點?”
“寶寶,我想快點見到你。”
司宴清剛坐到**就將人拉進自己懷裏,感受到懷裏的溫度他的心情才得以平複。
虞晚月隻好緊緊地抱著他,借此來傳遞給他溫暖。
“我可是聽說寶寶給我準備不少情敵。”
酸溜溜的語氣可是讓虞晚月知道他為什麽這麽著急趕來境外。
隻聽虞晚月輕笑著回答他的話。
“怎麽阿宴一來空氣中酸酸的?”
靠在她肩膀處的腦袋來回蹭著,聽到她調侃自己的話忍不住張嘴在她脖領間來回輕咬。
“寶寶,你還調侃我?”
他委屈的聲音讓虞晚月心底淪陷,湊到他耳邊跟他解釋。
“可是我心裏隻有阿宴,我的所有都屬於你。”
溫柔繾綣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一瞬間司宴清的欲望被她勾引起來,摟在她腰間的手開始不老實。
明天的事情非常重要,虞晚月抓住他的手提醒他。
“阿宴時間不要太長,明天有重要事情。”
虞晚月在他微涼的薄唇輕輕落下一吻。
天旋地轉,虞晚月已經躺到柔軟的**,身上的外套褪去隻剩真絲吊帶睡裙。
司宴清自然知道她明天要做什麽,時間可以不長,那就在其他方麵彌補。
整個夜晚虞晚月昏昏沉沉,一直被他帶到雲端漂浮著,身體被他掌控,隨著他任意妄為。
司宴清確實守信用,淩晨一點多鍾就沒再繼續,替她清洗幹淨後哄她睡覺。
早已說不出來話的虞晚月抬手在他背後胡亂抓著,隻是現在的她沒有任何攻擊力。
確實時間不長但是很快。
清晨看著還在睡的虞晚月,司宴清沒有將她叫醒直接去他們約定的地方。
跟著虞晚月一起來的人看著從她房間走出來的男人震驚到說不出話。
當然除了早已知情的瞿溪和薄雲州。
“阿清,怎麽不繼續裝了?”
知道他為何這麽著急的原因,薄雲州還是忍不住開口調侃他。
司宴清隻是淡淡看了他眼沒有說話。
“走吧。”
看著站立的他身後的士兵感覺到當年那個煞神又回來了。
他周身的氣勢一如以前那般。
白夜看著從自己麵前走過去的男人眼底的震驚不亞於那些士兵。
同時心想得將這件事告訴那人,讓他提前做準備。
“恭喜司爺還能擺脫輪椅重新站起來。”
嘴裏說著恭喜但沒有任何恭喜的意思,而是借由這句話貶低他。
“記得告訴你背後的人,省得還沒見到我就屍首分離。”
白夜臉上的戲弄瞬間收起,司宴清是怎麽知道他背後的人?
早在司宴清來之前就將一切關於白夜的事情扒個徹底。
隻是他背後的人倒是隱藏得很深並未露出半點線索。
“小魚怎麽沒來?我們今天可是有重要事情。”
“她昨晚太累了。”
一句話讓白夜再次破防,此時他看向司宴清的眼神已經帶著憤怒和殺意。
而反觀司宴清則是慵懶地看著他,看起來矜貴無比。
虞晚月一進門就看到他這副模樣,一如當初她第一次見到他的模樣。
“阿宴怎麽不叫醒我?”
虞晚月說話的同時非常自覺走到司宴清身邊坐下,抬手微微遮住下半張臉打哈欠。
“我見你昨晚太累不想將你叫醒。”
司宴清一見到他眼底的寒意不自覺消失,聲音帶著寵溺的溫柔。
隨後虞晚月恢複昨天見到白夜的模樣,麵色帶著寒意。
“白總,我們商量商量規則。”
“小魚想如何?”
虞晚月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她的聲音清冷帶著慵懶,卻透露著強大的氣場,如同高高在上的女王,所有人的注意力不自覺停留在她身上。
“小魚,你這條件未免太利於你們了吧。”
不管是讓他們先進虛無縹緲山還是他帶來的人不能對京城的人動手。
亦或者是他們要虛無縹緲山的地圖。
“白總如果不答應,那就免談。”
清冷的聲音透露著一絲不耐。
隻見白夜輕聲笑,果然這樣的她才是那個熟悉的她。
她不應該是被人豢養的嬌妻,而是俾睨天下的女王。
但不知道就算依賴他人,她也依舊是司宴清的女王。
“別這麽急,我答應你。”
隨後白夜吩咐人將虛無縹緲山的地圖給她拿來,看著上麵標記清楚的地方她微微勾唇。
這份地圖應該不會作假。
即使這次談判成功,虞晚月知道他答應這麽輕鬆肯定留有後手。
“那我們比試那日見。”
“小魚,既然來境外,作為客人,請你吃頓飯可以嗎?”
白夜起身走到她麵前擋住她要起身的動作。
司宴清直接牽起她的手轉頭溫柔地看向她。
“不是說沒休息好嗎?我送你回去。”
“麻煩白總讓開。”
他對除虞晚月之外的人沒有任何好態度。
因為他們不配。
虞晚月自然也不想跟他去吃飯,聽著他們之間的對話沒有說話。
剛上車虞晚月就靠在他懷裏微微眯著眼睛,果然起太早還是影響精神狀態。
“寶寶睡吧。”
司宴清輕輕拍打著她的後背,雙眸劃過暗芒。
“調查一下他最近的動作,順便去給他找點麻煩。”
至於為什麽不直接對他動手,那是因為後麵的比試還沒開始,省得將虞晚月牽扯進來影響比試。
等到所有的事情結束,他要好好跟他玩玩。
白夜八成也是背後那人的棋子,倒是掩蓋得挺深。
司宴清微微側頭看向虞晚月的睡顏,隻希望一切不要將她牽扯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