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無比認真訓練的士兵,幾乎不需要虞晚月去發布任務,他們也會自覺訓練。
臨近前往境外的前一天,虞晚月將所有人都拉來開會。
站在旁邊的齊森身後擺著大包小包的東西。
這是虞晚月和南初這幾天急趕慢趕做出來的藥劑和武器,以備不時之需。
看到人手一件,虞晚月這才鄭重地看著他們。
“記住這些東西是有限的,如果可以支撐就盡量不要用,我希望出來的時候我們可以再見麵。”
虛無縹緲山進去後,如果幸運的話他們可以遇到,但如果不幸的話隻有孤身一人。
以境外的他們對虛無縹緲山的了解,應該都會是成雙成對的組合。
他們隻是想針對京城的人罷了。
此時境外的機場,坐在中間的男人戴著墨鏡侯著,他可是很期待見到她。
身後的保鏢早已更換,畢竟他已經知道京城的事,而他的身份恐怕也早已暴露。
隻是不知道她見到自己什麽反應?
對於司宴清完全被他忽略,隻要她在自己的地盤,有的是方法將她帶走。
保鏢看著早早等在這裏的男人疑惑,男人口中的虞晚月,他聽自己哥哥說過。
此時的他還不知道哥哥已經離開。
哥哥說主子很喜歡這個女人,但是對她又恨到極致。
讓人琢磨不透他對她的真實想法。
但能這麽早就在機場侯著肯定還是愛要比恨多。
京城軍事基地,這次前往境外不是坐私人飛機,而是軍事基地專用飛機。
南初和江岫白並沒有跟著去,池曜剛想說自己也要跟她去。
“哥,你在軍事基地待著,要不然到時候爸媽打電話找不到人。”
“你可不能受傷,不然爸媽會把我的皮扒掉的。”
“放心吧哥,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南初和江岫白也留在這裏,虞晚月這麽做還有其他顧慮。
她害怕自己帶人前往境外,那人背地裏派人來對京城動手,讓他們留下也是防著他。
如果出現意外,至少他們能頂住。
虞晚月昨晚就已經跟司晚清說好,這次他也不曾跟去。
他不曾暴露自己的雙腿恢複,這次如果前往境外絕對會暴露。
這樣不利於他之後的計劃。
看著眼神幽怨的司宴清,虞晚月抬腿走過去安撫他的心情。
“阿宴乖,很快就回來。”
“注意安全,如果受傷,你知道後果。”
他會將她關起來直至生命終止。
昨晚他也將這句話告訴她,虞晚月也欣然接受。
從軍事基地到境外很快,一個小時左右他們就在境外機場降落。
飛機上虞晚月再三叮囑,他們給的吃食亦或者是貼身放置的東西一定要先拿給她看。
如果起衝突,隻要不是他們的原因直接動手。
她可不會忍著。
一下飛機,虞晚月就看到被保鏢圍在中間悠閑自在的男人。
顯然男人也注意到她,立馬從椅子上起身摘下墨鏡看著她。
“多年未見,變得更加漂亮了。”
“白夜,多年未見,你依舊如以前那般。”
“狠辣。”
白夜是境外橫空出世的總裁,以狠辣的手段將所有阻攔他的人鏟除。
原以為他隻是夢想站在境外頂端,誰知道突然傳出消息說境外以後的掌舵人是白夜。
恐怕這背後還有什麽別的陰謀。
虞晚月清冷的聲音傳入他耳朵,本來就知道她不會誇讚自己的男人微微挑眉。
果然還是一碰就會抓人的小野貓。
白夜看著她身後跟著的人,除了統一穿著的士兵就剩下瞿溪和薄雲州二人。
他沒想到司宴清竟然沒跟著來。
這樣也好,他的把握更大些。
隻是有些可惜,那人讓他幫忙帶的話可傳達不到了。
“瞿參謀長也是多年未見,看樣子身體已經恢複如初。”
聽到他話裏隱藏的意思,如果不是旁邊的薄雲州拉著,瞿溪差點忍不住衝上前對他動手。
幸虧虞晚月之前說過,這是境外不是自己的地盤,做什麽事都要三思而行。
“多謝白總的關心。”
白夜的眼神隻是分給他們幾秒,餘下的時候都在虞晚月身上。
“還是我們小魚的醫術高,僅僅隻是就好的時間就讓瞿參謀長恢複如初。”
他眼裏有笑意也有恨意,更有隱忍著未表現出的愛意。
“多謝誇獎。”
早已不想跟他繼續說話的虞晚月直接開口要離開,畢竟他們舟車勞頓那麽久。
身後的保鏢嘴角一抽,京城到這裏隻不過半個小時,竟然還能用舟車勞頓形容。
原以為主子會生氣的保鏢聽到白夜的輕笑聲訝然,主子對虞晚月倒是頗有耐心。
如果是其他人這麽對待他,恐怕早已經屍骨無存。
“請。”
仍舊站在原地的白夜看著虞晚月離開的背影唇角上揚的弧度越來越大。
隱忍著的愛意慢慢露出,他對她動手隻是想將她帶回來罷了。
跟在虞晚月旁邊的瞿溪好奇她怎麽會跟白夜關係這麽好?
“瞿溪哥,你管這叫關係好?”
白夜眼裏的殺意他是沒看出來嗎?
“但他可不似外人所說那般,他的名聲跟司爺有的一比,怎麽都對你這麽不同。”
早在這幾天的相處,他對虞晚月的愛不會消失,隻是已經埋進心底。
司爺是個很好的依靠。
但白夜這個男人太過狠辣魔怔,凡是讓他不順心的事情或是人都會就此消失。
為何會對小魚這麽不同?
“陳年舊事,他恨我。”
看著對感情愚鈍的虞晚月,瞿溪沒有多說什麽。
這樣也好,至少不會成為她的煩心事。
薄雲州將自己看到的事情一字不落發給司宴清,他沒有跟著來周圍可是兩個情敵。
他看著走在前麵脊背挺直的虞晚月不禁開始好奇她還有什麽身份?
這樣的女人幸好不是敵人。
他們在境外的住所是一座別墅群,這是司宴清的產業,隻不過用別人的名字替他簽下的。
所以一直沒有被白夜發現,不然這裏早就會被他鏟除,哪裏還能等到他們住進來。
這件事薄雲州是知道的,既然他來到境外,看來得抽出時間去看望老朋友。
薄雲州雙眸微閃,掩蓋住眼底的情緒,但怎麽可能逃得過虞晚月的觀察。
看來是有別的事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