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司宴清一直顧及她受傷的手臂並未盡興,就算不滿足也不能繼續。
“寶寶先別睡,我給你換藥。”
虞晚月被他折騰得昏昏沉沉,趴在他肩頭任由他給自己換藥。
司宴清動作輕柔沒讓她感受到疼痛,替她整理好額頭的碎發將她放平。
“安心睡吧。”
次日一大早別墅熱鬧非凡,司宴清看著坐在樓下正在說話的幾人。
“阿清,我這次來是跟你說去軍事基地的事情。”
薄雲州看到他後率先開口表明自己的來意,畢竟這事他覺得越快越好。
但最終的時間還是得看虞晚月。
“你們定。”
司宴清動作優雅地靠在沙發上,旁邊的南初看著他這副模樣心裏暗自吐槽。
如果她不是提前知道他是什麽樣的人,估計也要被他這副模樣給騙了。
“等她睡醒。”
原本想說可以現在就走的薄雲州將這句話憋回去,提議晚上離開吧。
正好到達軍事基地的話天色微微亮。
如同司宴清所猜到的時間,虞晚月一直到下午才睡醒。
看著靠在床邊端著電腦正在辦公的男人,虞晚月稍微側著身子看著他。
有句話說得不錯,認真的男人最帥。
她看著司宴清總覺著缺了些什麽,缺個金絲眼鏡。
這樣就是典型的斯文敗類。
早就注意到她已經醒來的司宴清並沒有動作,這樣被她盯著也不是不錯。
“好看嗎?”
“好看。”
虞晚月沒有任何思考直接回答他的話,這有什麽的,反正是她的人。
見她醒來司宴清放下手中的電腦,將這些煩人的工作扔給謝原處理。
任何人或事都沒有他的寶寶重要。
“寶寶先洗漱,我去做飯。”
一如往常司宴清將她抱到衛生間後才離開,虞晚月看著鏡子裏滿臉紅潤的自己揚唇露出笑容。
貌似以後就這樣跟他找個清淨的地方生活也很不錯。
剛出門就聞到客廳飄來的香氣,他的廚藝真的是無可挑剔。
這麽完美無缺的男人真不知道有什麽事情能為難他?
“阿宴,我想知道有什麽東西是你不會的。”
“我不會離開你。”
沒有任何思考過後的答案,他所有問題的回答都跟虞晚月有關。
仿佛他的世界隻有虞晚月。
“阿宴怎麽這麽會說情話?”
“遇到寶寶就什麽都會了。”
坐在旁邊的司宴清不再說話隻是低頭給她挑著魚刺,細致的模樣仿佛手下是幾千萬的珠寶。
為了滿足她,司宴清讓謝原專門在別墅後挖了個巨大的池塘養魚。
將世界所有品種的魚都給她搜羅過來。
得知晚上就要前往軍事基地的虞晚月離開前去了趟池家和總統府。
她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能回來,有可能會很快但也有可能會很晚才會回來。
避免讓他們跑空還是主動去跟他們說一聲。
虞晚月看著已經恢複正常的安澤發自內心的笑容浮現在臉上。
他這樣的年紀本該無憂無慮,被人供著的少爺。
卻因為病痛原因遭受別人的歧視。
“看來小澤很聽話,恢複得很好。”
“漂亮姐姐。”
有著虞晚月的原因,安澤麵對司宴清也沒有以前的畏懼。
“漂亮姐姐的老公。”
不得不說,有些人從小就有眼光,知道怎麽討好人。
被他一句話說開心的司宴清對安澤的態度也變好不少。
“這是他日後需要的藥,我馬上要離開京城,上麵已經寫好用量。”
安如山知道她要去哪裏,他心中希望虞晚月能夠將參謀長的病症治療好,這樣她的後台足夠強大。
那天市中心出現的危險他自然也已經得知,隻是晚去一步。
司宴清那天過後給他發來消息讓他加強對境外人的排查,不然對京城來說還是危險。
“有什麽需要幫忙的盡管找我。”
“多謝總統。”
私人飛機早就在機場侯著,機場負責人帶著司宴清他們從專屬通道進去,沒有被任何人看到。
一路上薄雲州將軍事基地必須要避免的事情跟他們解釋,省得之後會違背規則。
閉著眼睛休息的虞晚月並不知道自己將會在軍事基地遇到熟人,而且不止一個。
距離軍事基地幾百米的地方竟然是廣闊無垠的青草地,一眼望不到邊。
謝原開著越野車行駛在這片草地,看到這種場景竟然莫名心情舒暢不少。
司宴清看著眼前美好的一幕掏出手機記錄下來。
光潔白皙的側顏,隨風飄揚略顯淩亂的發絲以及身後廣闊無垠的青草地。
他低頭看著手中的照片唇角弧度逐漸擴大,他的寶寶怎麽都好看。
這張照片被他設置為手機屏保。
對於他的小動作,虞晚月自然也注意到。
趁他扭頭看向窗外的時候抓拍,跟他拍攝的照片就如同情侶照那般。
同樣絕美的側顏。
“阿宴轉頭。”
司宴清看著她舉起的手機,屏幕亮起的一瞬間看著自己的照片眼底的溫柔快要溢出。
“寶寶拍得很好看。”
前麵的兩人冷不丁被喂一嘴狗糧。
當然同樣震驚的是他對虞晚月的稱呼,已經從“姐姐”晉升到“寶寶”了。
隻是從司宴清這樣的人嘴裏喊出這兩個字總感覺怪怪的。
謝原的速度很快,已經可以清楚看到軍事基地的建築。
看著越來越近的基地,薄雲州的內心按捺不住的激動。
他有預感,這次將虞晚月請來會是他做過最正確的決定。
門口守著的士兵看到車牌號後直接打開大門迎他們進去。
隨後繼續以標準的軍姿站在門口守著,一下車就聽到周圍滿是訓練的口號聲。
整齊劃一的口號衝上雲霄,不免讓人心生敬畏。
就是因為有他們在前麵保家護國,才有這些普通人民的幸福生活。
身後跟著的南初和江岫白同樣肅然起敬,這種地方是他們最強大的根基。
軍事基地主席得知薄雲州回來立馬帶人出來迎他,雖不知為何這次這麽快回來,但一定有他的道理。
迎麵走來頭發開始斑白的男人第一眼就看到走在前麵的虞晚月,他不敢置信地停住腳步。
自然虞晚月也看到他,朝他微微揚唇隨後用口型說出四個字。
“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