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家。
此時正在臥室等待消息的薄微滿眼興奮。
隻要那個女人死,宴清哥哥的妻子就是她。
到時候的她就可以不用依靠薄家,司宴清也會在背後給她撐腰。
其實她從頭到尾都知道自己並不是薄家親生女兒,她隻是用來紀念薄家親生女兒的替身罷了,她隻能盡力討他們歡心。
如果成為司宴清的妻子,她就不用這麽低三下四在薄家待著。
果然人都是不懂得感恩的。
自從薄家將她接回來對她是百依百順,她要什麽都會給,沒想到養了個白眼狼。
遲遲沒有得到消息回複的薄微也沒有著急,那可是暗網的殺手。
她就不信虞晚月能躲掉。
等到江岫白離開,司宴清看著虞晚月不悅的表情抓住她的手。
“姐姐,他是個很好的人。”
虞晚月垂頭看著他抓著自己的手,佛珠跟白皙的手形成鮮明對比。
“我知道。”
她怎麽可能不知道,這幾天南初每晚都會給她發消息說江岫白對她的態度。
亦或者是幫助她做什麽。
南初從來沒有談過戀愛,更何況她又經曆南家的事情,她不希望她的感情出現問題讓她受傷。
“阿宴,能跟我講講關於江岫白的事嗎?”
虞晚月靠在沙發上聽著司宴清跟自己講關於江岫白的事情。
倒也是個厲害人物,隻不過他的成就要比司宴清更加容易。
他們有一點很像,就是都是靠自己摸爬滾打。
“姐姐不用擔心他對南初的感情,他是專一的人。”
聽他跟自己說的這些事情虞晚月心裏的緊張正在慢慢消失。
隻希望最後不會出現任何問題。
心情愉悅的薄微拉著自己小姐妹一起出去逛街,她可要買些好看的衣服和首飾等到下次見司宴清穿。
等到兩人從商場出來時全都提著大包小包,不免讓周圍的人露出羨慕的眼光。
對於這種眼光讓薄微高傲不已,心中覺得他們就該這麽仰望自己。
突然意識到肚子不舒服的薄微將東西放到車上後拉著小姐妹去找衛生間。
剛出來的薄微還沒見到小姐妹突然被人從身後捂住口鼻帶走。
薄微清醒過來的時候看著麵前荒廢的房屋開始慌張,畢竟她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
“有沒有人啊?來人,趕緊來人。”
甚至說出來的話仍舊表現她大小姐的脾氣。
坐在房頂的男人看著底下的女人冷嗤出聲,從來沒見過這麽蠢的女人。
就這種智商還敢對虞小姐動手。
“別喊了。”
薄微抬頭看著頭頂的男人嚇得後背發涼,他恐怖的眼神讓她不由自主後退。
仿佛下一秒他就要對自己動手。
“你是什麽人竟敢綁架我,我可是薄家的人,識相一點趕緊把我放了。”
男人直接從房頂跳下來站在她麵前盯著她。
“我若是不識相呢。”
爺可是說了要好好給她教訓,讓她長長記性,他可是要跟他匯報的。
“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不等薄微繼續追問,男人直接朝她走過去對她動手。
破舊的房屋不斷傳出女人慘叫的聲音,一聲比一聲淒慘。
此時薄家也得知薄微失蹤的消息,立馬派人出去尋她。
想著跟司爺和江少關係也是不錯,但當他們去找他們尋求幫助的時候直接被拒絕。
“薄總,我們家先生不是不幫,主要您也知道我家先生的情況。”
謝原後麵的話沒有說,但薄家總歸有些心中不舒服。
見他們沒打算繼續停留的謝原看著他們的背影忍不住咂舌。
“想對我們夫人動手,還想讓先生幫忙找她,做夢去吧。”
本來就不喜歡薄微的謝原得知這件事後對她的印象直接一落千丈。
這種女人竟然還想替代他家夫人的位置。
做夢去吧。
客廳內虞晚月看著司宴清絲毫不在意的模樣問他:“你不害怕影響你們之間的關係?”
“我跟薄家的關係皆是來源於薄大少爺,自然不用在意他們。”
“更何況她竟然敢對你動手,就算他親自來我也不可能幫忙。”
不過讓虞晚月疑惑的是誰會對薄微動手呢。
“阿宴,你讓人調查一下。”
雖然目前不是衝著她們來的,但總歸得知道背後之人會不會威脅到他們。
“我知道了姐姐。”
全京城都知道薄家女兒失蹤,滿城都是警車的鳴笛聲。
而失蹤的薄微正昏迷在老舊的房屋,男人早已經消失不見,隻剩下倒在血泊中的薄微。
她的雙腿和雙臂都呈現出扭曲的形狀。
當時的她快要撐不下去男人就會給她喂續命的藥,讓她清醒地承受這一切。
薄微滿腦子都是在想自己得罪了誰,為什麽要如此對她?
甚至想等到自己查到是誰這麽對她絕對要全部還回去。
將薄微綁架的男人回到自己的別墅,將剛才拍的照片全部發給爺。
剛發過去的一瞬間電話立馬打進來。
“喂。”
“感覺你這教訓有點輕。”
男人聽到他這話提心吊膽,如果再繼續動手恐怕她這條命就沒了。
爺當時說過要給她留條命,他就沒有繼續下去。
“爺,要不我再去處理,薄家現在還沒有找到她。”
“不用了。”
陰暗的地牢男人猩紅的雙眸微閃,他此時再回去恐怕會跟薄家的人撞上。
這麽長時間他們估計已經找到地方了。
果然如他所料,薄家人在廢舊的房屋內找到薄微。
看到渾身是血的薄微,薄家夫妻二人差點暈倒過去,連忙吩咐人將薄微送進醫院。
得知薄微的情況,虞晚月滿臉震驚。
到底是誰竟然敢對薄家人下如此狠手,她也好奇薄微是得罪了什麽人。
“阿宴,你有查到什麽嗎?”
司宴清搖搖頭,查到的結果都是異常片麵根本沒有有用的線索。
虞晚月同樣震驚,因為她也沒有查到。
能有這種實力的她隻能想到一人。
想到那個男人,虞晚月低頭思考,她都不知道那人究竟什麽身份,薄微怎麽得罪他的。
“恐怕這背後的人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