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獄。
獄長得知司宴清要來的消息連忙從家裏趕到監獄,生怕待遇不周。
“司爺,不知道您來沒有提前準備。”
坐在輪椅上的司宴清隻是撫摸著手腕的佛珠,身後的謝原跟他說明此時來意。
“獄長,我們先生來是處理司家人的。”
正巧因為司家的把柄落到先生手裏,恐怕先生這次是打算對司家動手。
徹底鏟除被當成靶子的司家。
司宴清被謝原推進監獄,看著最裏麵的牢房他抬手讓謝原停下。
看著幹淨的牢房以及正在說說笑笑的司家人,這日子倒是過得不錯。
跟自家兒子笑眯眯說話的男人注意到門口的司宴清後立馬招呼他們閉嘴。
所有人看著司宴清的眼神都帶著厭惡,就是因為這個掃把星他們的日子都是在監獄裏度過的。
“各位叔叔怎麽不繼續聊天了?”
司宴清的聲音帶著似有若無的笑意,但傳到他們耳中竟讓人不寒而栗。
“你來這裏又要做什麽?”
“當然是來看望各位,順便送你們一程。”
身後不明所以的司家人以為他們可以離開這裏,為首的男人可不覺得他有這般好心。
“先將我親愛的叔叔請出來。”
司宴清對著旁邊的獄長吩咐,獄長隨即讓人打開門請他出來。
所有人的視線都聚集在站在門口的中年男人身上,臉上的激動不言而喻。
看來他們真的可以不用待在這個鬼地方了。
“叔叔看看這是什麽東西?”
男人一看到司宴清手裏的東西震驚不已,這些東西是怎麽被司宴清查到的。
“宴清侄子,這我也不知道是什麽啊。”
“可是你不需要知道。”
司宴清說完這句話後跟在身後的保鏢立馬衝進牢房對司家人動手。
中年男人看著一個個倒在血泊中的親屬眼神慌亂,果然司宴清不會這麽容易放他們離開。
“你這個惡毒的掃把星。”
指著司宴清的手指頭下一秒被謝原折斷,隨後麵無表情回到他身後。
看來夫人這種方法還是不錯的,真是非常順手。
簡單粗暴。
“我們司家有你這種人真是倒了八輩子黴。”
身後的謝原聽著耳邊傳來的不斷詆毀他家先生的話忍無可忍。
“我家先生對你們還是仁慈,如果不是我家先生,司家還能留存至今。”
就因為先生母親沒有聽從司家老爺子的話,從那開始他們就對懷著孕的她動手。
這些他們母子也都撐住了,直至先生出生。
剛出生的嬰兒應該被父親和母親細心嗬護,而他們先生呢?
剛出生就被他們這些喪盡天良的司家人扔進豬圈,克扣先生的吃食。
大冷天讓先生住在司連城的狗窩甚至司連城對先生齷齪的心思他們也睜隻眼閉隻眼。
如若不是當年先生母親去世,先生自己主動逃離司家,估計早就沒命活到現在。
種種事情根本說不完。
但是司家人沒有任何愧疚之心反而變本加厲。
中年男人聽著謝原所說的這些事情沒有任何表情變化,認為這些事情隻是小打小鬧。
看著牢房內沒有活著的司家人,中年男人已經心如死灰。
司宴清抬手,身後的人將他重新拖回牢房。
剛才說說笑笑的司家人已經全部斷氣,整個牢房彌漫著血腥的味道。
而當事人司宴清從頭到尾隻是轉動自己手腕佛珠,畢竟這種血腥的場麵早已見怪不怪。
“謝原,將這種精彩的場麵拍下發給司老爺子,想必他應該很喜歡。”
“好的,先生。”
監獄發生的所有事情都無人知曉,獄長見到這種場麵忍不住毛骨悚然。
果然那些關於司爺的傳言都不假。
得罪誰都不能得罪司爺這話也不假。
此時正在跟剩餘司家人探討怎麽能將監獄裏司家人救出來的司老爺子並不知道這裏發生的事情。
直到收到陌生號碼發來的照片。
血泊中倒著不少人,司老爺子看著倒在最上麵的男人猛地起身。
還不等他開口說話隻見他攥著手機直挺挺向後倒過去。
一旁正在說話的中年夫婦看著這種突發狀況連忙讓人給醫院打電話。
醫院都是司宴清和薄家的人,司老爺子到達醫院的第一消息就傳到司宴清那裏。
“好好盯著。”
早已回到別墅的司宴清靠在輪椅上,身上的血腥氣已然消散。
經過多個小時搶救,從手術室走出來的醫生對著他們搖搖頭。
“司老爺子應該是被刺激中風,能不能醒來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聽到的司家人如同五雷轟頂,司老爺子如今可是他們司家的頂梁柱。
他們早已看到司老爺子中風前看到的照片,他們司家真的要徹底從京城消失了。
司宴清得到司老爺子中風的消息微微勾唇,承受能力這麽差可怎麽行?
“先生,還需不需要對司家剩下的人動手?”
“不用。”
反正如今的司家也掀不起什麽風浪,他可要等到那位醒來讓他親眼見到司家的落敗。
境外。
得知司家出事消息的男人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就像這不是跟他合作的司家般。
“主子,如今怎麽辦?”
“司家我本來就沒放在眼裏。”
拿著信的男人將信撕碎扔進垃圾桶,他也不缺司家這一個勢力。
突然男人像是想到什麽,對剛才說話的人吩咐起來。
“去調查一下虞晚月。”
“是,主子。”
對於司晚清那個男人他了解頗多可是突然出現的這個虞晚月打亂了他的計劃。
他可是對這個女人很好奇。
不得不說,司宴清真的有先見之明,料定之後還會有人對虞晚月的身份好奇。
男人調查虞晚月的消息剛出來就被司宴清得知。
看著清清楚楚境外二字,司宴清知道這應該是司家背後之人的動作。
看來那人也不怎麽在乎司家,不然不可能隻會去調查姐姐的身份。
“謝原,將夫人的消息隱藏。”
“我明白,先生。”
司宴清嘴角露出冰冷的笑容,你們千不該萬不該把主意打到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