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月前腳剛走,池曜後腳就急匆匆往醫院趕,他現在要最快時間拿到鑒定報告。

這是他們池家這麽多年尋找妹妹最有希望的一次。

甚至將標本送過去後,池曜一直守在門口根本沒有打算離開。

他要第一時間看到結果。

而此時正準備回別墅的虞晚月不知道她將要麵對的事情。

臉色陰沉的司宴清坐在客廳看著謝原給他發來的照片,恨不得把手機盯出洞來。

“先生,夫人可能是跟池少有事需要聊聊,您等夫人回來問問。”

謝原現在後悔不已,早知道不這麽著急把照片發給他,等夫人回來再說。

現在他感覺自己坐在冰窖裏。

虞晚月一回來看著麵色不悅似乎還帶著委屈的司宴清微微發愣,他好像第一次露出這種表情。

見她回來,謝原不打算在別墅久留。

離開時路過虞晚月輕聲給她解釋:“夫人,您跟池少見麵的事先生知道了。”

等到隻剩他們兩人,虞晚月忍不住逗司宴清。

“怎麽感覺周圍酸溜溜的?”

一聽到這話司宴清抬頭看著虞晚月,眼裏滿是不開心。

“過來。”

司宴清說話聲音不似平常那般溫柔,細聽可以聽出裏麵夾雜的寒意。

看樣子是真的生氣了。

虞晚月抬腿走到他麵前還沒站定就被他拉進懷裏。

被他這麽盯著,虞晚月竟然有些心虛。

因為還不確定他們到底是不是有血緣關係,如若沒關係她真是有理也說不清。

“阿宴怎麽這麽可愛?”

雖然他是生氣,但是在虞晚月看來真是可愛至極。

見她還不跟自己解釋,司宴清靠近她咬住她頸肩白皙的皮膚微微摩擦。

他也不舍得真用力,隻是在自己心裏生悶氣。

如若不是還沒有讓她完全信任自己,更何況他的腿還沒有完全恢複。

不然他要讓她好好長長教訓,讓她眼裏心裏隻有自己。

麵對虞晚月,司宴清不敢徹底暴露自己的另一麵,他害怕她會嫌棄他厭惡他。

待他鬆口後,虞晚月抬手輕揉他的後腦勺。

“你聽我跟你解釋好不好?”

“姐姐你說。”

此時的司宴清已經理清這些事情,他知道虞晚月這麽做肯定有她的理由。

剛看到照片的他確實心裏不舒服,他的內心不斷提醒他,虞晚月隻能是他一個人的。

“你知不知道池家失蹤過一個女兒?”

“嗯。”

這事司宴清知道,隻是池家跟他沒有任何仇恨反而是合作關係便也沒將這事放在心上。

“你那裏有沒有池家女眷照片?”

司宴清想了想搖搖頭,對於女人的照片他根本不可能留著。

“沒想到我們阿宴這麽潔身自好呢。”

聽到她調侃自己的話,司宴清搭在她腰間的手輕捏著她腰間的嫩肉。

“當時我剛跟池曜見到他就一直盯著我,那天見到我們的人都說我們很像,而且我從小也是無父無母。”

說到這的虞晚月聲音微微頓了下,沒有繼續說後麵的話,她相信麵前這個男人應該懂她。

司宴清聽到她說自己無父無母心中微微抽痛,到底是經曆了什麽能這麽風輕雲淡說出自己無父無母。

“姐姐,你以後有我。”

不管怎麽樣,我都會站在你身邊守護你。

“阿宴,你的關注點在哪裏?”

“所以姐姐懷疑自己跟池家有關係。”

“是啊,而且池曜邀請我去吃飯隻是為了得到我的頭發,我也想知道到底有沒有關係,何不幫他一把。”

其實虞晚月心裏並不在乎這些事情,所謂的親情老頭子已經給她了。

司宴清自然明白她心中所想,池曜如果去醫院隻能去京城最有名的醫院。

“姐姐想不想得到第一手消息?”

“嗯?”

隻見司宴清掏出手機撥通電話,電話被秒接。

“司爺。”

“池曜是不是送去頭發做親子鑒定?”

“是的,司爺。”

“結果出來第一時間發給我。”

電話那頭的人雖說不明白他為何要知道這種事情,更何況他也不敢拒絕司爺。

“是。”

掛斷電話後司宴清抬頭看向虞晚月,眼裏透露著傲嬌。

看著他的小表情,虞晚月開口誇讚他。

“我們阿宴怎麽這麽厲害呢。”

等她的話落下後,司宴清抱著她開始說自己的想法。

委屈不已的話從他口中傳出。

“好啦,阿宴,是我沒有提前跟你說清楚。”

突然想起自己之前答應他的事情,虞晚月將下午暗網的事情告訴他。

聽到有人竟然敢請殺手對她動手,司宴清的眼裏閃過寒芒和殺意。

“姐姐,我會保護好你的。”

“我知道,我們阿宴最厲害了。”

隨後司宴清的聲音委屈不已,姐姐怎麽都沒有說補償自己的意思。

“姐姐,你都不補償我嗎?”

看著低著頭的司宴清,虞晚月臉上的笑容逐漸擴大,隨即雙手捧起他的臉看著她。

跟虞晚月帶笑的眼睛對視,司宴清感覺心跳漏了一拍。

司宴清從懵懵的眼神轉變成熾熱深情,抬手扣住她的後腦勺拉近跟自己的距離。

“姐姐,我很喜歡你。”

簡單明了的一句話帶著司宴清濃濃的情意。

下一秒男性荷爾蒙鋪天蓋地朝他襲來,將她裹挾住,他的呼吸拂過她的額頭,她的唇被吻住。

等虞晚月反應過來時,唇齒已經被撬開,檀香的香氣**開,溫熱的掌心覆蓋在她的後頸。

虞晚月坐在他腿上雙手撐在他的肩膀上以此來支撐自己,唇齒微張,重重地呼吸。

司宴清扣住她的後頸,滾燙的氣息落在她的脖領上,薄唇輕輕蹭著,反反複複。

察覺到司宴清逐漸淩亂的氣息,虞晚月抬手撫摸著他的後背。

喘著氣的司宴清將腦袋搭在她肩上,攬著她的手臂不斷收緊。

“姐姐。”

“阿宴,你腿還沒好全。”

虞晚月話裏的意思他怎麽可能聽不出來,這是不相信自己嗎?

“姐姐,你知道不能當著男人的麵說這種話嗎?我腿已經快恢複好了。”

司宴清話裏帶著危險,看來姐姐真是不相信自己。

“姐姐要不試試呢,嗯?”

禁錮著她的手臂將她往自己懷裏摁。

“我這是為了你好,省得以後再出現問題。”

“我沒有不相信你,我們阿宴肯定是最棒的。”

聽到她毫無保留地誇讚自己,司宴清心下微動。

姐姐日後可不要因為你的話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