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謝原著急的表情,虞晚月意識到有事情發生。
周圍並沒有司宴清的身影,按照平常他肯定會在樓下等著她。
“阿宴呢?”
“先生又發病了。”
無奈的謝原隻能跟她實話實說,殊不知虞晚月早就知道這件事情。
想起他發病傷害自己的事情,虞晚月快步上樓趕去臥室。
推開門看著淩亂的臥室,虞晚月想要抬腿走過去。
見到虞晚月的司宴清強製控製自己的情緒,製止她想要過來的意思。
“姐姐,別過來。”
“阿宴,你不是說過不會傷害我嗎?”
“是,隻是地上好多玻璃碎渣,我害怕姐姐踩到。”
他這般小心翼翼的模樣更讓虞晚月心疼,搖搖頭跟他說自己會注意。
來到司宴清麵前時,隻見他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
“遇到什麽事了嗎?”
“他們都說我和母親是掃把星。”
麵對虞晚月他並不打算瞞著她,更何況這又不算什麽大事。
虞晚月不用猜都知道這種話是從誰嘴裏說出來的。
老東西,還敢欺負她家阿宴。
她是絲毫沒有問司宴清做了什麽,隻要有司宴清在的事情,那一定是對麵人的問題。
她不問,司宴清也沒有說。
“我們阿宴怎麽可能是掃把星,你本身就是幸運,所以我才能遇到你。”
這是內心真實的想法。
其實虞晚月心裏也覺得在司宴清身邊會有歸屬感和安全感。
他會幫她處理一切事情,擺平一切麻煩。
司宴清猛地抬頭,她說自己就是幸運本身。
她還說遇到自己很幸運。
不止在她身邊,她僅僅隻說一句話就能安撫他的情緒。
周圍亂糟糟的環境顯得兩人格格不入。
看著地上滿是破碎的玻璃以及亂七八糟的文件,虞晚月抓著他的手左右看。
幸好沒有任何傷口。
就著她抓著自己的手,司宴清微微用力直接讓她坐在自己懷裏。
腦袋搭在她的頸窩來回蹭著。
“姐姐,我聽你的話,沒有弄傷自己。”
“阿宴很乖。”
司家那些人應該慶幸此時不在她麵前,要不然她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的。
抱著虞晚月的手逐漸收緊,清涼的唇瓣不停摩擦著她的頸窩。
虞晚月將他的腦袋從自己肩膀挪開,雙手捧著他的臉認真地跟他說。
“阿宴,你要相信這世界總有人是喜歡你的,不止我。”
漆黑的雙眸對上她溫柔的目光,司宴清的心被她猛烈入侵。
“姐姐,如果我不是在你麵前的這副模樣,你會不會生氣?”
他的眼底劃過一絲擔憂,被虞晚月很快捕捉到。
“不管你是什麽模樣,你都是阿宴。”
虞晚月怎麽可能不知道,司宴清能到如今這般地位,怎麽可能是這副柔弱的模樣。
既然他願意在自己麵前改變,她又何必去戳穿他。
更何況她很喜歡這樣雙標的司宴清。
雖然不知為何傳說中那個拒女人於千裏之外的清冷佛子竟然會對她異常乖巧。
但從他的行為中,虞晚月能感受到愛和不同。
所以她願意去探索這些隱藏的事情。
愛情不就應該大膽嗎?
在她的觀念裏,愛情要麽沒有,要麽轟轟烈烈。
“姐姐,我想要獎勵可以嗎?”
對於他口中的獎勵,虞晚月怎麽可能會不知道,低頭在他額頭上落下一吻。
司宴清的表情並不滿意,隻見他抬手指著自己的薄唇。
“姐姐,要這裏。”
空氣突然安靜,正當他以為虞晚月不會同意時,薄唇被柔軟的唇瓣覆蓋。
司宴清抬手遮住她的眼睛,另一隻手摁住她的後腦勺加深這個吻。
佛珠因為他的動作碰撞的聲音回**在房間。
沒有任何技巧隻知道啃咬,舔舐,直到虞晚月被咬痛出聲。
看著虞晚月流血的紅唇,司宴清眼神中浮現自責。
剛才的他已經從中得到技巧,如果不是她出聲,他不會讓她感覺到疼痛的。
“姐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不用自責,阿宴。”
虞晚月帶著寵溺地輕點他的薄唇,接吻隻知道啃咬,一看就知道是新手。
司宴清將她唇瓣上的血珠吸吮幹淨,遮住她眼睛的手也再次回到她的腰後。
就算聽到她的話,司宴清還是害怕她看到另外的自己。
瘋狂沒有理智,隻知道占有的自己。
他心裏清楚,剛才自己的眼神是什麽樣的,所以隻好遮住她的眼睛。
“姐姐,在你身邊我很安心。”
“我也是。”
一直在門口守著的謝原終於等到房門打開,看著出來的兩人他才安心。
上下打量過司宴清發現沒有任何受傷的地方,他猛鬆一口氣。
隨後注意到虞晚月嘴唇的傷口,看來兩個人進展很快呢。
謝原越想越偏,甚至就連虞晚月跟他說話都沒聽到,直到聽到自家先生涼薄的聲音。
“謝原。”
“記得處理一下房間。”
“那先生,這玉鐲......”
了解事情的經過,虞晚月接過他手中包裹嚴密的玉鐲。
“交給我了。”
當虞晚月推著司宴清離開的時候,謝原注意到自家先生的眼神。
他保證不會讓房間那麽快恢複如初。
啊不對,他會認真處理房間的。
對於消毒清洗這種東西,沒有人會比醫生做得更好。
等到清洗完畢,虞晚月用絲巾包著玉鐲對著光看。
高冰種翡翠,價值千萬。
那些老家夥的東西都被她看完了,竟然還能再見到這麽高品質的東西。
司宴清從她手中接過玉鐲,拉過她的手給她戴上。
以為他是覺得自己喜歡才給她的,虞晚月想要拒絕,畢竟這是他母親最後的東西。
“姐姐,她說過等到我有喜歡的人要將玉鐲親自給她戴上,現在實現了。”
沒想到這玉鐲竟然就這樣戴在她手上。
其實司宴清沒有說完這個玉鐲的事情,戴上玉鐲就已經相當於是他未婚妻了。
“那我就收下了。”
收下的同時她在想自己應該給司宴清準備什麽東西,能夠讓他明白自己的心意。
避世島的接班人令牌?
算了算了,那麽累的事情還是不要給他了。
突然想起某樣東西的虞晚月眼前一亮。
“阿宴,我也有東西給你,隻不過需要等等。”
“姐姐,我可以等的。”
那麽多年都等了,還怕這一時半會?
反正人已經在他身邊了,跑不掉的。
他相信自己,也相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