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虞晚月一直陪著司宴清,導致她破天荒地沒有早起。
正在跟謝原吩咐事情的司宴清聽到樓上的聲音立馬抬頭。
直到看到虞晚月的身影後,原本冷峻的臉變得溫柔乖巧。
先生,您真的不如唱京劇可惜了,這變臉沒人比得過你。
雖然心裏吐槽,但謝原還是懂眼力見的。
一看到虞晚月下來自覺離開這裏給兩人騰出私人相處的空間。
“姐姐,這些是我讓謝原專門請廚師做的,你嚐嚐合不合胃口?”
“阿宴真貼心。”
虞晚月伸手在他臉上戳了戳,一天的好心情就此開始。
她現在得盡快收拾好,昨晚答應安如山去給他孫子手術。
坐在餐桌旁的虞晚月看著豐富的早餐率先朝著自己最喜歡的魚肉下手。
入口即化,軟綿綿的口感。
被好吃到眼前一亮的虞晚月食欲大增。
旁邊的司宴清看她這副模樣竟然也開始動筷,這些食物在他看來竟然比之前美味。
用心記住她動筷次數最多的食物,這樣以後他就可以給她做。
秉承著吃飯隻吃七分飽的虞晚月及時放下筷子。
反正司宴清是他的人,那他的廚師肯定也屬於她。
有的是機會。
“姐姐很喜歡吃魚?”
“是啊,阿宴最喜歡吃什麽?”
突然的問題竟然讓司宴清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以前從來沒有人問過他這個問題,他也沒有任何標準答案可以回答。
“隻要姐姐做的,我都喜歡吃。”
還不等虞晚月繼續說什麽,安如山竟然親自過來接她去總統府。
“晚月,小澤的情況有些好轉。”
安如山絲毫不知道他打擾到兩人單獨相處,感覺背後涼颼颼的。
下一秒直接跟司宴清對視,漆黑的雙眸讓人心生畏懼。
而他的關注點則是宴清的眼睛恢複了!
“宴清,你的眼睛恢複了。”
“嗯。”
除了虞晚月以外的人,司宴清的態度都是冷淡疏離的。
更甚至有可能是狂躁的。
也就隻有在虞晚月身邊會展現乖巧的模樣。
“晚月,我們什麽時候開始?”
“就現在,走吧。”
原本虞晚月想自己前去,剛轉頭就跟司宴清飽含委屈的眼神對上。
眼神裏的意思清清楚楚在說:“姐姐,你不帶我嗎?”
“走吧,阿宴,我們一起去。”
眼底的委屈**然無存。
站在一旁的安如山看著司宴清的情緒轉變,恨不得給他豎起大拇指。
總統府的人都緊張起來,不知道是什麽大人物竟然總統親自去接。
甚至還提前吩咐他們不得有任何不敬的態度表現出來。
跟虞晚月一起坐在後排的司宴清想起剛才跟她牽著手的感覺。
好像一直牽著。
虞晚月察覺到他的視線一直落在自己手上,明白他的意思後直接將手伸到他麵前。
“傳聞中司爺可是非常強硬狠辣,怎麽現在連牽個手都不敢?”
聽到她說出外人對自己的看法,司宴清心中緊張不已。
他不是不敢,隻是害怕再一再二還會再三。
這樣之後的他便再也克製不住。
重新抓住自己心心念念的手,司宴清跟她十指緊扣。
“那姐姐怕那樣的我嗎?”
“不怕,因為阿宴不會傷害我。”
“嗯,我這輩子都不會傷害姐姐。”
“阿宴什麽模樣我都喜歡。”
在前麵開車的謝原早就非常有眼力見地將擋板放下,這要是被先生知道他偷聽,小命不保。
不過他真的很好奇小神醫是怎麽哄先生的?
竟然把先生拿捏得死死的。
一直到下車司宴清都沒有鬆開她的手,等到虞晚月出口提醒他才戀戀不舍鬆開。
總統府門口站著一排排保鏢和傭人,好奇地看著從車上走下來的人。
當看到虞晚月的時候,所有人都以為自己看錯,往她身後不斷看。
直到跟司宴清那雙漆黑的雙眸對視。
所有人一瞬間感覺到刺骨的寒意,司爺怎麽會來?
看著跟在自己麵前差異甚大的司宴清,虞晚月心中異常滿足。
阿宴這種雙標行為她很滿意。
謝原在後麵推著他,而虞晚月則是跟他牽著手隨著安如山的腳步走進總統府。
不少好奇的傭人忍不住抬頭,誰知道竟然看到司爺牽著總統請來女孩的手。
這可是大八卦啊。
等到他們全部走進總統府,安如山的助理留下警告他們。
“剛才看到的事守口如瓶,如果透露出一星半點,保不齊總統和司爺會做什麽。”
這些話已經說得這麽明白,任憑她們再蠢都不會聽不出其中的意思。
一進門的虞晚月就看到在沙發上乖乖坐著的小男孩。
當時並沒有仔細看過他,如今倒是有時間瞧瞧他。
小小年紀就這麽帥,長大不知道是多少女孩的夢中情人。
見到虞晚月,安澤立馬從沙發上起來站在原地看著她。
虞晚月側頭看向還在牽著自己手的男人朝他微微勾唇。
明白她意思的司宴清鬆開她的手,乖巧的模樣已經讓虞晚月心裏想回去給他什麽獎勵好。
“小澤有沒有乖乖聽話?”
安澤朝他點點頭,似乎為了證明自己說的話是真的,他跑過去拉著安如山的手示意他跟虞晚月說。
安如山見孫子這般模樣,連忙開口替他證明。
“晚月,這幾天聽你的話小澤一直在按時吃藥,而且也不抗拒出門。”
隻是自從回來後依舊不肯開口說話。
晚月跟自己說過,小澤這是心理問題,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克服的。
“小澤真乖。”
一如那天,虞晚月從口袋裏掏出糖果遞給他。
對於安澤目前的情況已經具備做手術的各項標準。
但她在考慮是去醫院還是在家裏?
去醫院的話,她的身份有可能會暴露,家裏的設備又沒有那麽齊全。
看出她顧慮的司宴清輕咳一聲。
“我有個朋友旗下有醫院產業,姐姐可以去那裏。”
沒想到自己隻是僅僅表情變化,竟然被他猜得這麽準。
不愧是她的人。
見虞晚月同意下來,司宴清立馬讓謝原去安排這件事。
反正他又不在京城,京城的產業大部分都是由他和江岫白做主。
看著他認真的表情,虞晚月抬手輕點側臉。
背後有人好像也是不錯的。
此時的她已經全然將那些大佬甩得一幹二淨,眼裏隻有司宴清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