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喬茵還是要先解決工作的事情。
女人隻有擁有自己的事業和收入,才談得上不依賴於男人。
這兩天她好好休息了一下,同時也試著練歌,為在金豪灣大酒店的演出做準備。
期間葉書凡也有過來看她。
喬茵告訴他,自己決心離婚了。
葉書凡表示理解她,如果需要他幫忙什麽,盡管說就是。
喬茵覺得也不用幫什麽。
她知道,葉書凡在等自己邁出那一步。
如今她箭已上弦,沒有回頭可言。
第三天,喬茵和餘香成預約,晚上她過去演出。
賀衣棠照常當司機。
到場之後,她就在角落裏坐著,看喬茵上台演出。
餘香成很相信喬茵的水平。
他的酒店屬於名流匯聚之地,來這裏演出的歌手數量也多。
喬茵需要麵對競爭,她需要拿出全部的本領。
當然餘香成也很爽快,說好一個晚上兩萬,不管喬茵唱幾首歌,都是一樣的。
當喬茵來的時候,他就坐在舞台之下,安靜地觀看喬茵在舞台上麵的演唱。
喬茵隻是演唱了一首歌曲,就從舞台上下來了。
其他歌手接著演出。
餘香成來到喬茵身邊。
今晚她換上了那條裙子,還戴上了紗帽和手套。
他安靜地站在她背後,饒有興趣地看著她忙活,為下一首歌做準備。
喬茵意識到背後有個男人,轉過身來。
餘香成正用耐人尋味的目光注視著她。
她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
“餘哥,我唱得不好嗎?”
“怎麽會呢?”
餘香成臉上露出紳士的微笑。
“我覺得你唱得挺好的。”
他來到喬茵身邊坐下。
“怎麽樣,在我這裏上班,能適應嗎?”
喬茵點點頭,“謝謝餘哥給我這個機會,我覺得這裏挺好的。”
餘香成示意服務員遞過來兩杯鮮榨果汁。
“喝點吧,潤潤嗓子。”
“謝謝餘哥。”
喬茵接過杯子,輕輕抿了一口,杯子上就留下了一抹紅唇印。
餘香成端著杯子,“前兩天,一函他打電話給我了。”
聽到陸一函的名字,喬茵的臉色頓時變了,心裏麵也覺得緊張起來。
她很清楚,如果餘香成礙於陸一函的麵子要自己走,那她就無法繼續演出。
不過餘香成並沒有說要她走。
“他有問我,你來上班了嗎。我說,你沒來。”
喬茵知道,這裏名流雲集,陸一函早晚都是會知道的。
“餘哥,您要是覺得難做的話,我這邊就不麻煩您了。”
“哪裏哪裏……”
餘香成爽朗一笑,“茵茵,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是想說,你好好工作,我這裏隨時歡迎你來。”
賀衣棠也過來了。
“餘哥,您有準備合同嗎,咱們簽個正式的合同吧。”
“當然。”
餘香成示意了一下身後的助理。
助理立即將兩份合同遞了上來。
餘香成接過手,給了喬茵和賀衣棠各一份。
“你們都看看,這個合同有效期什麽的,咱們直接確定了就是。”
喬茵認真看著。
賀衣棠也看了一遍。
“餘哥,咱們要麽就先簽個一年的吧,如何?”
“沒問題。”
餘香成很爽快地就簽了合同。
賀衣棠把筆遞給喬茵,“茵茵,你簽吧。”
喬茵的本意還是讓賀衣棠代自己簽。
但賀衣棠不要,她覺得自己並不能代替喬茵。
在煌霆酒店的時候,她代替喬茵,是因為她和路有川很熟。
現在她認為應當讓茵茵自己簽了。
喬茵就自己簽了合同。
對她而言,這份新工作就算有個著落了。
餘香成問她:“還要上去演出嗎?”
喬茵覺得還是要的。
餘香成的出價高,她不可能讓他虧。
所以她繼續在現場演出,直到夜深時候,前來喝酒看演出的人群逐漸離開了。
餘香成招呼喬茵從舞台上下來。
“今晚就到此為止吧,錢我轉你。”
他很爽快,喬茵直接就收到了兩萬塊。
雖然因為場地節目安排原因,不一定每天都有演出,但這樣的薪資,也意味著喬茵的收入很快將多起來。
眼看時候也不早了,餘香成打算親自開車送喬茵和賀衣棠回去。
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享受到的待遇,旁人都投來羨慕的目光。
喬茵卻婉拒了,因為賀衣棠有開車送她來。
所以和上次一樣,餘香成隻需要送她們到停車場,然後賀衣棠就開著車,載著喬茵回去了。
餘香成目送喬茵的車離開,他向助手招了招手。
助手這次沒忘本了,馬上遞上了煙,並用火機為他點燃。
餘香成抽著煙,“小子,你說陸一函是怎麽回事,這樣的尤物,他怎麽會舍得放呢。”
助手掏出手機,“是呀餘總,今天網絡上的熱搜都說了,他們已經是前夫前妻的關係了。”
餘香成不信,“你在哪看到的,我怎麽沒看到。”
“呃……”
助手摸了摸後腦勺,“熱搜本來有的,不知道為什麽,那些消息突然就都消失了。”
餘香成瞪他一眼,“知情不報?好,今晚你跑步回去吧。”
助手:“……”
賀衣棠這邊,已經和喬茵回到了宿舍。
這段距離有點遠。
賀衣棠提出了一個建議。
她建議喬茵搬宿舍。
主要是考慮兩方麵,第一搬到金豪灣大酒店周邊地區,這樣上班容易點;第二喬茵不想再被陸一函糾纏了,換新宿舍可以解決這個問題。
喬茵覺得這建議挺好,欣然同意了。
第二天,賀衣棠就出去找宿舍。
喬茵也被拉了出去,因為賀衣棠不希望她一個人待在宿舍。
很快,賀衣棠陪著她,在酒店周邊找到了另一處小區。
這處小區比較新,剛好也是一對老夫妻在這裏置辦了物業,因為新買的套房還住不到,就暫時租了出去。
喬茵和賀衣棠去看了現房,覺得挺好,就決定租下來。
原來租的房子,賀衣棠說這幾天去退,先把行李一點點搬過來。
因為隻交了一個月的押金,所以也不用擔心太多。
但是賀衣棠決定退房的事由她去辦,因為怕陸一函會來。
其實這幾天,陸一函都沒有來。
這種反常跡象,甚至都讓喬茵覺得怪怪的。
這當然不是因為思念,而是喬茵不知道他又在憋什麽壞招。
她不明白,他怎麽突然就銷聲匿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