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一函的舌頭,明顯已經掛彩了。
當然喬茵並沒有真的用力咬,她隻是想給他一個警告。
他覺得,嘴裏麵有些甜酸味。
喬茵以為他會就此收手。
沒想到那種新鮮的味道,竟然激發了他的初始野性。
他突然變得狂躁起來,直接把喬茵摁倒在**。
又是那雙粗糙的大手,開始迫不及待地為她寬衣解帶。
喬茵沒想到他還要來,立即用盡全力抵抗。
但她終究是個女孩子,怎麽可能是他的對手。
她身上隻有一件連衣裙,根本就構不成堅固的堡壘。
他的攻勢很猛烈,她的防禦瞬間就土崩瓦解了。
喬茵隻能屈服。
事後,陸一函依然是坐在邊上,換上不急不緩的樣子,慢悠悠抽著煙。
喬茵意識到,男人正在貪婪地注視著她,眼神中帶著壞,帶著輕狎。
他顯擺著勝利者的姿態,趾高氣揚的樣子。
他又覺得自己行了!
喬茵拒絕他的得意洋洋。
她把臉轉向90度,不去和他有任何視線交匯。
然而男人一旦得逞,就會得寸進尺。
他竟然強行把她的臉給轉了過來。
兩個人就這樣近在咫尺地對視著。
“陸太太,剛叫得那麽大聲,一定很爽吧?我就說嘛,誰能比我更懂你?”
這種令人羞恥的話,虧他說得出!
喬茵和他大眼瞪小眼。
她選擇了一言不發,以沉默應對他的肆意挑逗。
賀衣棠今晚沒有早回來,她都不知道眼前的男人還要折騰多久。
也許隻有不回應他,才能讓他索然無味。
突然,一旁的手機響了起來。
夜已深,誰打來的電話?
難道是賀衣棠?
喬茵伸長了手想要去拿手機,卻夠不著。
陸一函轉過身去,把手機拿了過來。
他也沒管喬茵,自顧接通了電話。
雖然不是喬茵在接電話,但她也能隱隱約約聽到,電話那頭竟然是個男聲。
糟糕!
難道是葉書凡?
喬茵覺得頭皮發麻。
她想要搶回手機,卻被陸一函壓在身下動彈不得。
陸一函聽著電話,眉頭再一次緊縮在一塊。
喬茵的大眼珠子,一直緊盯著他。
她擔心陸一函會突然發飆,會說出什麽離譜的詞匯來。
不過陸一函並沒有,他隻是保持著眉頭緊鎖的表情,耐心地聽著。
對方的話挺多,說了有好幾分鍾。
喬茵慢慢恢複了力氣,她開始四處收集被陸一函扔得到處都是的裙子和內衣。
陸一函也沒有阻止她,他甚至還主動挪開了身軀。
終於電話那頭說得差不多了,陸一函才開口。
“好,我知道了。”
喬茵用衣裙遮擋自己的私密部位。
“誰打來的?”
陸一函沒有回答,他起身開始穿衣服。
喬茵拿過手機來看,是個陌生號碼。
“陸一函,你老實交代,是什麽人打來的電話?”
陸一函已經穿戴好了。
他淡淡地回應喬茵,“你閨蜜,在外頭鬧出事了。”
閨蜜?
喬茵感覺不對勁,“是衣棠嗎?”
陸一函微微點了下頭,“沒錯就是賀小姐,她在別人家場子那裏。”
喬茵的心弦,瞬間緊繃起來。
她想不明白,賀衣棠白天還好好的,晚上怎麽就這樣了。
但既然有情況,她就得去看看。
喬茵也掙紮著,用最快的速度穿上了衣裙。
陸一函卻似乎不著急,他玩味著一團濕潤的衛生紙。
“去哪?”
喬茵沒心思陪他惡趣味,“我要去找她,要接她回來。”
陸一函伸出他的大手,緊緊拉住了她。
“你這樣去,能把人接回來嗎?”
喬茵心裏麵不清楚情況,也沒有把握,但她覺得自己必須去。
“你放開我,我一定要去!”
陸一函問她:“你去哪?”
喬茵歪頭瞪他,“你不是接電話了嗎?你倒是告訴我,該去哪?”
陸一函終於收起了那些輕狎。
“陸太太,你就這樣去,不是送人頭麽?”
喬茵覺得他不可理喻,“這和你有什麽關係嗎?”
陸一函臉上露出高冷的笑容,“你需要我。”
喬茵用力掙紮著,試圖擺脫他的控製。
陸一函卻硬生生把她摟在懷裏。
“看在陸太太今晚這麽配合的份上,這件事,老公幫你擺平。”
喬茵沒得選擇。
她也知道,眼下隻能指望陸一函了。
陸一函拉著她,來到了樓下。
那輛誇張極致的白色跑車,就停在小區外麵。
陸一函讓喬茵坐副駕駛,他自己坐上了駕駛座。
他並沒有急著開車,而是掏出手機來打電話。
“秦娥卿。”
電話那頭是秦管家的聲音,“陸少,還沒休息嗎?”
陸一函幽幽回了兩個字——“搖人。”
跑車啟動了。
幾乎是一刹那,車身就如同一條白龍飆出,在黑夜之中狂舞,很快消失在遠方。
陸一函駕輕就熟地操控著車子。
喬茵默默地坐著,不吭聲。
很快,跑車就抵達一處夜場酒店外麵。
陸一函一個猛刹車,車子穩穩停在了車位上。
“下車吧。”
他的臉上此時已經沒有任何輕狎的表情,而是恢複了一如既往的高冷神態。
喬茵第一時間下車。
她焦急地到處尋找著賀衣棠。
總算在一個角落裏,讓她給找到了。
賀衣棠把自己灌醉了,她癱軟在角落裏,不省人事。
喬茵看到四周圍一片狼藉。
賀衣棠的臉上有傷痕。
她想扶賀衣棠起來,卻覺得有些吃力。
夜場老板帶著幾個保安過來了。
“你是什麽人,要帶她去哪裏?”
喬茵抬眼看他,“你把她怎麽樣了?”
“怎麽樣了?”
夜場老板冷笑著,“她砸了我的場子,你倒來質問我?也好,今天既然你來了,就請你把損失付了吧,不然一個也別想走!”
喬茵覺得有些奇怪,她知道賀衣棠的性格,雖然賀衣棠大大咧咧,但也是有原則的,並不會亂來。
她站起身,要和對方理論。
卻見幾個保安已經圍了上來。
喬茵一個弱女子,根本不可能對付他們。
她隻能盡量保護著賀衣棠。
“你們要幹什麽?”
“幹什麽?”
夜店老板色眯眯地盯著她豐滿嫵媚的身姿,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如果實在賠不起,錢債肉還,也是可以的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