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衣棠一邊摸出鑰匙,一邊還拿出煙來。

“當初他混得不像樣,要不是老娘幫他,他能有今天!”

她點燃了煙,一邊抽還一邊憤憤不平,“現在他成事了,就嫌我老,就去找小姑娘!”

喬茵提醒她,“你也才26歲啊。”

“誰知道呢……”賀衣棠啟動了車子,“興許男人都喜歡18歲的小姑娘吧。”

喬茵讓她掐滅煙先,“你開車就先別抽煙了,遇上交警蜀黍咋整。”

“切……”

賀衣棠樂了,“說起交警蜀黍,我倒認識一位,還單著呢。我說死胖子,你到底離婚了沒?離了我就給你們牽線搭橋。”

“呃……”喬茵被她懟得無話可說。

不過賀衣棠還是聽她的,掐滅了煙,開著車回去了。

賀衣棠這邊在發飆,白憐花那邊也沒好氣。

自行離開之後,白憐花開著車,來到了一個街角的咖啡館。

她點了杯咖啡,坐著發呆。

一會就拿出手機,發了個信息——你在哪?

對方回複——我沒事幹,丫頭你在哪裏?

白憐花也回——上次的咖啡館。

很快,一個年輕男子騎著單車,出現在咖啡館外麵。

他急匆匆地停好自行車,推開咖啡館的門,來到了白憐花麵前。

白憐花斜眼看著他,“路子雨,你有想我嗎?”

“想……當然想……”

這個叫做路子雨的年輕男生,明顯對白憐花有某種感情。

白憐花看了眼玻璃門外停著的單車,招呼他坐下。

她品著咖啡,慢慢告訴路子雨,“我這兩天認識一個叫做路有川的,長得和你還有些像,你們都姓路,不會是親兄弟吧?”

路子雨聽這話,眼神中閃過黯然,“哪裏……巧合吧。”

他不想提起路有川,因為他們事實上是同父異母的兄弟,路有川比他大很多,家裏的財產,基本上都讓路有川占了。

他今天得騎單車打工,一部分原因也在路有川。

白憐花也不打算說太多,她接著問路子雨,“你說你喜歡我,你最喜歡我哪裏?”

“啊……”路子雨很青澀靦腆,居然回答不上來。

白憐花來到他身邊,摟著他的脖子,“你喜歡我的子宮嗎?”

路子雨很緊張,“憐花,你……”

白憐花拉他起身,“樓上就是主題酒店,上去吧。”

路子雨一臉難以相信,顯然在以前,這樣的機會對他而言是不可能的。

而且,他也沒想到,自己心目中一向高冷的女神,竟然會如此隨意。

路子雨很被動,被白憐花拉著來到樓上主題酒店。

白憐花讓他開房,他手足無措。

最終還是白憐花自己開,服務員很熱情,給開了520房,還不忘送了兩瓶水。

倆人來到房間,路子雨依然很拘謹。

本來應該他主動的,但能看得出他很慌,壓根就沒有做好準備。

白憐花看他這樣子,不免眼神中有些失望。

她一把將路子雨推倒在**,自己褪去了衣裙,然後坐在路子雨身上。

柔和的燈光之下,白憐花產後的妊娠紋顯得格外刺眼。

路子雨第一次麵對這樣的場景,他都快冒鼻血了。

白憐花見他還是一副懵圈的樣子,有些惱了,“怎麽,你也覺得我的子宮很廉價?”

“不不……”路子雨安撫她,“憐花,在我心目中,你永遠都是那麽美麗高貴。”

白憐花趴到他胸前,“路子雨,你真的愛我嗎?”

路子雨終於鼓起勇氣,摟住了她,“我,我愛你。”

白憐花笑了起來,“可惜呀,我想要得到的卻是陸一函。要不是那個姓喬的,我早就和陸一函在一起了。”

路子雨聽了覺得很失望,但他卻做出了這樣的回應——“憐花,我可以幫你得到你想要的一切,如果有人阻礙了你,我也可以為你解決,不管那人是誰。”

白憐花瞪他一眼,“你犯什麽渾,你以為你是誰啊,你想幹什麽?”

路子雨撫摸她的頭發,“我沒想那麽多,我隻知道,你開心就好。”

白憐花笑他單純,“你知道嗎,幾年前那場意外,其實不是意外。那是精心設計的,為的就是讓我有機會照顧陸一函,讓他知道我的好。誰料到會那樣子,便宜姓喬的了。”

路子雨聽了,表情有些驚詫。

白憐花警告他,“所以我勸你,不要動不動就搞幺蛾子,搞不好還便宜了人家。”

她躺到了**,繼續念叨著,“我哥就是這樣子,本來想羞辱那個姓喬的,結果沒想到小醜是自己。我媽也一樣,都是自取其辱。”

路子雨歎了口氣,“憐花,和我在一起吧,我可以照顧你的。”

白憐花是真笑了,“你照顧我?就憑你?你騎著自行車上班,一個月幾千塊,怎麽照顧我?”

路子雨被她奚落得無地自容。

他恨他哥哥,他覺得是哥哥奪走了一切。

白憐花並沒有進一步羞辱他,而是給他顆糖吃,“子雨,你真的愛我嗎?”

路子雨目視她的眼睛,堅定地點頭。

下一秒,白憐花就狠狠地給了他一巴掌。

“愛我你怎麽不親我,怎麽不摸我,我有那麽招人嫌嗎,你是不是也覺得,我肚皮上的妊娠紋很難看?!”

路子雨捂著發燙的臉,“憐花,你才剛生孩子,不可以……”

“算了!”

白憐花幹脆坐了起來,背對著路子雨,在床沿抽起了煙。

路子雨也坐起身來,給她披上被單,“冷。”

“起開!”

白憐花掀掉了被單,她心裏麵煩著呢。

路子雨呆呆地看著她的背。

良久,他一咬牙,猛地將白憐花摁倒在**。

白憐花丟掉了煙,眼睛直勾勾看著他,神色中流露出的卻盡是期待。

路子雨想要證明自己,他笨手笨腳地趴到白憐花身上,努力地親吻眼前的女神,在她身上各種撫觸。

白憐花一開始很配合地閉上了眼睛,試圖找感覺。

然而很快她就覺得索然無味,瞪大了眼睛,任由路子雨折騰著。

路子雨喜歡她,她也是他心目中的白月光。

但,白憐花心裏麵想的是陸一函。

她也不知道那算不算愛,或許勉強算,隻是有點扭曲,讓人匪夷所思。

就是這樣,所以無論路子雨怎麽努力,她都沒有心動的感覺。

在她眼裏,像路子雨這樣的追求者,如果要排隊的話,得從白家的客廳排到大街上去。

廉價,徹頭徹尾的廉價。

路子雨折騰了很久,最終還是敗下陣來。

白憐花不打算繼續奚落他,她讓他躺下來睡。

路子雨對她確實是一文不值。

不過,他還是可以做她的備胎,以及出氣筒,安慰傘。

躺了一會,白憐花覺得無趣,起身穿好了衣服。

“路子雨,你陪我出去散散心吧。”

倆人出了房間,乘電梯下去了。

樓梯轉角處,出現了一個魁梧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