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小軒感覺腹部一疼,小身板硬生生被踹飛。
看看就要摔在地麵上,就在這時,一隻手忽然間抱住了淩小軒。
淩小軒側頭,望見著陸簡檸熟悉的麵容,小家夥的眼眶一紅,下意識叫出聲。
“媽咪——”水汪汪的大眼睛,全然都是委屈:“這個壞叔叔,要將小甜帶走,你快點幫忙。”
幸好媽咪來了,不然他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淩小軒從來都沒有覺得自己這般的無能。
陸簡檸將淩小軒放在了地麵上,這才大步朝著前麵走去。
“放開甜甜。”她一隻手扣住了齊泉的手腕,清冷的聲音散發魄人的氣息。
齊泉的眉心一蹙,他反手便要甩開陸簡檸。
卻不想就在這時,手腕劇烈的疼痛襲來,齊泉沒忍住叫出聲。
他條件反射放開了小甜,小甜剛被放開,便趕緊小跑到了淩小軒的身旁。
小甜的手腕已經通紅,顯然是剛才的男人用了太大的力氣。
齊泉的嘴角冷勾:“怎麽了,陸家的小姐就這麽霸道嗎,還不允許我這個生父來看望自己的女兒了嗎?”
陸簡檸抬眸,冷冷的望著眼前的齊泉。
之前,她確實沒有過多的了解齊泉,但是能將自己女兒的撫養權隨意轉讓的男人,又能好到哪裏去。
陸簡檸的紅唇泛起嘲諷的弧度:“我記得齊先生已經轉讓了小甜的撫養權,所以她日後的生活跟你沒有任何關係。”
齊泉冷聲說道:“但不管怎麽樣,我也還是他法律上的父親,你自己亂來,到時候得罪了陸家的人,連累到我怎麽辦,小甜我必須要帶走!”
而帶走之後該怎麽處理,他早已經想好。
直接將這個小丫頭丟到哪個農戶去,至於生死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陸簡檸轉身,望著小甜。
“甜甜,你自己怎麽選擇。”
齊小甜的眼眶中波動著水霧,小丫頭害怕的搖了搖頭。
“我不想要再回去了。”
她的小手下意識緊緊拽住淩小軒:“我想要跟小軒哥哥在一起。”
之前每次回去,她都遍體鱗傷,那樣的生活,她完全不想再感受一次。
齊小甜的眼眶中波動著淚光,連同著身體輕微的顫動了兩下。
落入到了淩小軒的眼中,卻讓淩小軒心疼的說道。
“別怕,小甜,哥哥會保護你的。”之前在學校裏的時候,哪怕有別的同學再怎麽樣不理解自己,小甜也會護著自己,那麽現在自己也一樣,無論什麽樣的原因,她都不會讓別人傷害到小甜。
泉看見小甜這副模樣,不由惱火。
果然是賤人生出來的小賤人,居然連自己都敢忤逆。
他下意識想要怒罵出聲:“小甜,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
齊泉想要掙紮開陸簡檸扣住自己的手,但卻未曾想到陸簡檸的手腕用力,隻聽見哢擦一聲斷裂的聲音響起。
“啊——”齊泉忍不住慘叫出聲,他的手硬生生骨折。
“你敢動我,將這個陸簡檸給我拿下!”齊泉立刻對著自己手下的人說道。
他身旁手下的人正要上前,卻不想下一秒,淩錦睿安排在陸簡檸身旁的人直接擋住了齊泉的手下。
陸簡檸的手輕輕用力,再次將齊泉手上的骨頭接了回去。
女人清冷的俏容透露著致命冰寒的氣息,冷冷掃過齊泉蒼白毫無血色的臉。
她的紅唇近乎囂張的微勾,帶著幾分血腥的氣息。
“管不好自己的手,那便管住自己的嘴巴,否則後果絕不是你能輕易承受的,滾!”
陸簡檸看也不看齊泉一眼,她猛地收回了視線,轉身冰冷的朝著小甜走去。
“以前她是你的女兒,而現如今小甜是我的女兒,從未有人敢動我陸簡檸的人!”
女人冰冷的聲音從紅唇冷吐,她輕彎腰將小甜摟入到了懷中,小家夥緊繃的身體微僵。
小甜揚起著腦袋,望著陸簡檸將自己抱了起來,原本的害怕硬生生的消散。
她的小手下意識緊緊拽住了陸簡檸的腰間。
齊泉望見這一幕,氣得血壓不受控製的飆升,這個該死的陸簡檸,居然還敢用這樣的態度對待自己。
這未免太囂張了。
他正想要衝上前,但卻被保鏢直接攔了下來。
“這位先生,在陸總沒有同意之前,您不許再靠近她跟小小姐。”
陸簡檸抱著小甜坐進了車裏。
淩小軒沒有想到齊小甜的父親,居然瘋到了這種程度,對小甜這麽的凶。
相比較而言,自己的爸爸倒是和藹可親多了。
他下意識伸出手,握住了齊小甜的手。
“妹妹,別怕,我明天開始,就去學武,以後有人欺負你了,我直接將人打飛。”
都怪他太沒有用了,如果他跟媽咪一樣厲害,那樣就可以保護小甜了。
齊小甜軟|綿綿的說道:“謝謝小軒哥哥!”
她仰起小腦袋,澄澈的大眼睛望著陸簡檸光潔的側容,小丫頭無比認真的叫道。
“謝謝媽咪。”
陸簡檸微微一怔,她跟錦睿決定收養小丫頭的時候,便已經將她當成了自己的親人來看待。
一直都沒有讓她改口,就是因為他們知曉小丫頭在乎自己的家人,所以才沒有提議。
但是,她未曾想到小甜會主動開口說話。
“媽咪,以後我也會努力保護好你跟叔叔的。”
小甜認真的說道,她才不會再讓人那麽輕易的欺負,而那個人從今以後,便不再是自己的爸爸。
陸簡檸眉眼的溫柔越濃,恐怕是上天知曉了自己無法身孕,所以又給了自己一個女兒。
“好,那我謝謝寶貝們。”
她不由輕聲說道。
日子一天天悄然而逝,新品發布會那一天隨之正式到來。
但是,兩個集團同時召開新品發布會,哪怕選擇的場地都差不多,可是差距卻頗為的明顯。
相比較而言,陸菱悅那邊的新聞媒體記者明顯比陸簡檸這邊要高出數倍,整個發布會的現場人滿為患。
而陸簡檸這這邊,隻剩下一些實習的新聞媒體記者,顯然到了無人問津的程度。
“陸總,要不要換一天再召開新聞發布會?”周年寬不由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