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點小事,而得罪了淩家跟盛家的人,未免太得不償失了。

徐安娜轉身,望著站在自己身旁的盛鈞奕。

跟剛才那兩位一對比,徐安娜第一次感覺到自己找的男人這麽無能。

她反手一個巴掌,朝著盛鈞奕的臉上砸了過去。

“廢物,給我滾。”

盛鈞奕像是完全沒有感覺到臉部的疼痛一樣,他伸手拉住了許安娜的手。

“你有是麽怒氣,直接發到我身上就行了,千萬別氣到了自己。”

許安娜這才感覺到怒火消散了一些,她甩開了盛鈞奕的手,朝著外麵快步走去。

卻沒有注意到盛鈞奕的眸底閃過一道暗悔的光芒。

“走吧,現在沒有討厭的人了,我們去吃飯吧。”淩錦睿伸手,握住了陸簡檸的小手。

他帶著陸簡檸朝著上麵走了上去。

陸簡檸時不時側頭,望著自己身旁的淩錦睿,男人渾身透露著冷傲的氣息,輕易剝奪了她的眸光。

她的紅唇不自覺微勾,今天的錦睿,好像更帥了一點。

許晚晚屁顛屁顛的想要跟上去,但是盛淩天的手黏在了她的身上,根本弄不開,嚴重影響了她前進的步伐。

“盛淩天,你有毒吧,你能不能鬆開我!”

她都明明說過了,跟他再也沒有關係了,這個加厚一直跟著自己做什麽。

“你說過要陪著我一起吃飯的。”盛淩天不由說道。

許晚晚抽搐了兩下嘴角,她是故意說那個話反擊徐安娜的,但是沒想到盛淩天居然還當真了。

“沒空,你讓開!”許晚晚用力的推盛淩天。

淩錦睿的眉心輕蹙,他下意識轉過身,朝著盛淩天的方向望了過去。

“你不是今天晚上有商業聚餐嗎,怎麽還在這裏。”

盛淩天看了一眼許晚晚,他鬆開著手,趕緊快速跑到了淩錦睿的身旁,說道。

“錦睿好兄弟,幫我個忙,你能不能幫我陪客戶吃個飯,我晚上有約會,所以沒有辦法過去了。”

他之前想約許晚晚好好談談,但是約了好幾次,都沒有成功。

所以,這一次他真的不能再眼睜睜看著她離開了。

淩錦睿:“……所以我看起來像是很閑的樣子嗎?”

他特地趕過來,是想要陪著自家小女人一起吃飯,而不是過來工作的。

盛淩天著急的小聲說:“你都追到人了,給你兄弟一個機會吧。”

陸簡檸望著眼前著急到不行的盛淩天,勾唇說道。

“這樣吧,錦睿你先跟淩天一起去開會,我跟小軒他們在隔壁等著你們,淩天你放心我不會讓晚晚離開的。”

看著盛淩天對晚晚這副模樣,應該也是用了心,否則怎麽可能著急成這副模樣。

盛淩天激動的說道:“謝謝你了,嫂子,你真的是好人!”

淩錦睿的嘴角抽搐,有些頭疼的點了點頭,畢竟小女人都開口了,他自然不能拒絕。

盛淩天眼睛一亮,他一把拉著淩錦睿,便將他往包廂裏推了過去。

生怕耽擱了一點時間,導致許晚晚離開了。

許晚晚看著盛淩天離開了,這才趕緊跑到了陸簡檸的身旁。

“幸好淩爺將盛淩天帶走了,走吧,我們去吃飯吧。”

她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不自覺的鬆了一口氣。

陸簡檸看著許晚晚一臉慶幸的模樣,這才忍著沒有將實話說出來。

這家酒店的檔次很高,人均消費在萬元以上,通常都是接待高端客戶。

酒店的包廂一處有溫泉,裏麵的環境布置成了古色古香的氣息。

陸簡檸坐在了許晚晚的身側,服務員將飯菜都送了上來。

淩小軒乖乖的坐在了兩人的中間,小家夥粉雕玉琢的小臉白白嫩嫩。

許晚晚沒忍住輕掐了他的臉頰兩把,脫口而出。

“我的孩子,如果還在的話,恐怕也這麽大了吧。”她的眼底閃過了一絲落寞的神色。

陸簡檸望著許晚晚,隻是輕拍了拍她的肩膀。

“先吃東西吧,都是你喜歡吃的飯菜。”

酒店的菜味道很好,淩小軒吃到動不了了,這才艱難的挺著小肚子去陽台那邊玩耍。

陸簡檸坐在了許晚晚的身旁,她輕動了動唇說道。

“晚晚,可以告訴我嗎,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許晚晚輕垂下眼簾,她抬起一旁的酒瓶往嘴巴裏灌了兩口。

辛辣的酒味充斥著她的口腔,許晚晚自嘲的笑道。

“當初我也以為隻要我努力,終有一天我可以站在淩天的身邊,但是未曾想到等待我的卻是他母親的冷嘲熱諷!”

她永遠忘不了那一天,她想盡了一切辦法穿了最好的衣服,去見盛母。

但是,等待她的卻是無情的恥辱,大量的錢砸在了她的臉上,將她的自尊盡數毀滅。

她永遠忘不了盛母所說的話:“我家淩天馬上要訂婚了,請你不要幹涉他的生活。”

“我忘不了那天晚上,我跑去盛淩天他家裏等他,但卻親眼看見他跟著一個女人進了房間,整整一個晚上再也沒有出來!”

許晚晚的聲音嘶啞,她的紅唇輕勾。

“不過這樣也好,不是嗎,我可以不用為了他繼續留在國內,回國去留學,反正世界上的男人這麽多,又不差他盛淩天一個。”

陸簡檸望著眼前的許晚晚,她輕動了動唇。

“那麽,你曾經掉的孩子,是他的嗎?”

許晚晚未曾再開口,她隻是將腦袋靠在了陸簡檸的肩膀上,

“寶貝兒,我累了,你別問我,我想睡一會兒。”

陸簡檸的手指輕穿過許晚晚的小臉,她輕聲哄騙著說道。

“累了的話,就睡吧,我陪著你呢。”

許晚晚將腦袋埋入到了陸簡檸的肩膀,含糊不清的說道。

“檸寶貝你最好了,你要是男的我就嫁給你了,嗚嗚嗚嗚。”

她永遠忘不了那天晚上,她想盡辦法想要打通盛淩天的電話,但是依舊沒有打通。

黏濁的鮮血順著他的身體流淌,血腥的氣息彌漫在空氣中。

她用盡全力爬到了醫院,但是得知的卻是醫生殘忍的回複。

“抱歉,這位小姐,你的孩子已經沒有了,而且你的身體本來就虛,以後恐怕很難再有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