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被抓

蒼鷹雖然受傷,但是它的鷹爪還是很鋒利的,安秋瞑可不敢靠近,和蒼鷹大眼瞪小眼。

她一心要行善,可惜蒼鷹毫無所感,良久安秋瞑就把“薆”拿了出來,看著蒼鷹道:“這靈泉我都不怎麽舍得用那,現在要用在你身上了,你不感激我就罷了,還不讓我給你得傷口用,你想不想治了。”

“這靈泉可厲害了,有了它,你得傷口肯定沒事,你放輕鬆啊!別抓我哦……”

她嘮嘮叨叨地把“薆”伸向蒼鷹,慢慢靠近,她一動,蒼鷹更加警惕了,戒備而銳利地看著安秋瞑,隨時都要發起攻擊的姿勢。

“薆”飄出一股香氣,蒼鷹那雙犀利的眼睛看向“薆”。

一見蒼鷹轉移了視線,安秋瞑倒出一滴靈泉,香氣飄散,那滴靈泉準確無比地滴落蒼鷹的傷口處……

“咯咯”蒼鷹溫馴地叫了起來,抓也收了回去,安秋瞑露出笑意來,用手扒開蒼鷹的胸羽,那傷口似乎是鋒利的兵器所傷,看來是人類所為,如今已經肉眼可見的速度止血中,徹底止血後,傷口沒有繼續變化了。

她照著傷口繼續倒了一滴靈泉上去,傷口又在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結巴,甚至長出新肉來,極品靈泉的神效結束了。

這下安秋瞑把薆收了起來,這兩滴極品靈泉用得她很心疼,但是她更加不舍看著這蒼鷹死掉。

蒼鷹這會更加溫順地朝著安秋瞑叫著,看來它是明白安秋瞑不會傷害它的了。

安秋瞑試圖在蒼鷹的頭輕輕地接觸了幾次,蒼鷹沒有反抗,於是她放心了,放開手摸了起來,她笑眯眯地道:“好了,你沒事了,走吧,以後小心點哦,下次你不會這麽好運遇到我這樣的好人了。”

蒼鷹的腦袋在安秋瞑手心蹭了蹭,安秋瞑感覺手心癢癢的,看著這蒼鷹乖巧的模樣,安秋瞑歡喜極了,想曾經她得知哪有蒼鷹的身影,去埋伏了一天一夜就是為了拍蒼鷹的照片,次次撲空,一無所得,如今就在她麵前了,可惜她已經沒了相機。

“糧三家的,你趕緊下來。”這時,大牛娘在山下響了起來。

安秋瞑在半山腰,探頭看去,大牛娘一臉著急地朝她揮手,連忙道:“等下啊,我這就下去。”

“拜拜,希望下次我們還有緣再見。”安秋瞑朝蒼鷹揮了揮手,下山去了,這柴晚點再來拿。

蒼鷹看著安秋瞑離去。

“大牛娘,怎麽了?看你一臉著急的。”到了山腳,安秋瞑問道。

“剛才楊城安家的來告訴我,說看到你家大伯把大寶和小寶帶回家去了,大寶和小寶都掙紮著那,顯然是被他強抓去的。”大牛娘急道。

安秋瞑頓時怒了,“什麽?他們又想做什麽?”

她抓著自己的柴刀就往楊家去了。

“糧三家的,你得冷靜點啊!千萬別衝動。”大牛娘在身後追,著急的喊,她可不想安秋瞑衝動之下做出什麽不可挽回的事情。

安秋瞑跑得很快,一些路人都驚訝地看著怒氣衝衝的安秋瞑,都好奇地問了起來,但是安秋瞑隻給他們留下一陣風而已,一些閑著的人連忙追上去看熱鬧了。

楊家。

小寶哇哇大哭著,大寶護在小寶麵前,楊章氏頭疼且凶惡地瞪著他們,揮著手中的木條,“別哭了,再哭老娘就打你了。”

“你敢。”大寶沉聲道,看著楊章氏沒有一絲懼意。

被孫輩這樣對待,楊章氏覺得非常丟臉,怒道:“你這個白眼狼,和你爹一樣,一天不打上房揭瓦,今天老娘就得好好打你一頓,看你還敢不敢忤逆長輩了。”

趕在屋外的安秋瞑剛好就聽著話,猛地踢開掩著的院門,發出一陣巨響。

“誰要打敢打我的孩子,我就和她拚命。”安秋瞑憤怒地道。

院子的人看到怒氣衝衝的安秋瞑還拿柴刀,都嚇了一跳。

楊章氏心跳都極快起來,那是怒的,咬牙切齒起來,“安氏,你這是幹什麽。”

安秋瞑質問:“婆婆,這話是我問你的,你為什麽把大寶和小寶抓來?還要打他們?”

“我這個做奶奶的想孫兒孫女就不行了,安氏,我們雖然分家了,大寶和小寶還是我楊家的子孫。”楊章氏怒道。

“婆婆,你現在才覺得大寶和小寶是你的子孫啊!那你之前幹什麽去了,你怎麽對待這兩個孩子,這村子還有誰不知道啊!還要,你就是這樣想孫子孫女的,不但強行抓來,還要打他們,婆婆,你得心到底是怎麽長得,連兩個孩子你也下得了手,你不疼他們,我這個做娘的心疼。”安秋瞑悲憤地道。

屋外已經有著看熱鬧的鄉親們,楊章氏自然知道自己這次又丟臉了,臉色一陣紅一陣黑的。

“娘親,小寶不讓大伯抱,大伯就捏小寶的肉肉,好痛。”小寶跑向安秋瞑可憐兮兮地掉著眼淚,小手還揉著自己的腰部。

安秋瞑看著心疼極了,抱在懷裏,“乖啊!小寶不哭,娘親來看看。”

安秋瞑揭開小寶的衣服,小寶腰後都是一塊快青紫色,她看得心驚膽跳,怒火高漲,目光灼灼地看向楊糧二,後者被嚇了一跳。

楊家等人心虛,鄉親們都同情地看著小寶,指責地看著楊家幾人。

“鄉下丫頭哪有這麽嬌貴,不聽話打罵一下那也是教孩子,這是身為長輩應該做的事。”楊章氏冷聲道。

“大寶,你又沒有被捏?”安秋瞑看向大寶問,語氣平靜得很,但是眼底的洶湧就如同暴風雨的來臨。

大寶點了點頭,主動拉起衣服,也是一塊塊的青紫。

安秋瞑冷冷地看向楊章氏,“婆婆,你既然是在教孩子,那麽大寶和小寶做錯了什麽,要讓他大伯這樣對待孩子,兩個孩子好好地待在村尾,他們能做錯什麽事,你今天不給我過得去的解釋,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