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五、青絲成癡纏1(為lucky148888而更)

一百二十四章修改一個錯誤。“刹那,我明白,那是……景行然在一舉拿下明成黨羽之前的一個月”中的“一個月”應為“兩個月”,特此更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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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的天,酷烈非常,燥熱的天氣,綠樹蔫萎,失卻生氣。隻消稍稍走動,那份熱意便遍布全身,如同蒸籠,難耐異常。

奇渭城。

這座城池,位於景嵐國與辰淩國的邊境,是兩國之間交戰首當其衝不可避免的門戶。此地地形依山傍險,氣勢磅礴,是一道天然的屏障。既可在綿延無邊的城牆防護下做防守戰,亦可以主動出擊,屯兵軍營,給人迎頭痛擊。

守城的將領是黃斐罡,由景行然親封為護國良將,全權負責此次辰淩國出兵討伐之事。大將軍薑洪則因為一心想要讓他的義女江舒薇成為皇後,聯合眾大臣屢次聯名上書被駁回之後被景行然逐漸疏遠。如今江舒薇成為玄楓錦之妃,薑洪表麵裏無恙,但從帝王之妃降為王爺之妃,他這個作為義父的,心底多多少少定然是有些怨恨景行然的。

難怪一直不見閔侍郎,此次他被景行然封為監軍早就到了奇渭城,隨時向朝廷報告戰況。而作為景嵐國第一富商的薑洪之子薑君稹,則負責為朝廷提供十萬石糧餉,協助運糧官將糧草護送到前線。

原以為景行然解決完閔周城的事後便會直接回宮,豈料卻直奔正在交戰的奇渭城。當然,作為左相的風黎瑞被他下令隨同。我這個左相夫人,似乎也責無旁貸,挺著個肚子也陪著到了奇渭城。

讓風黎瑞帶我到國都川納將我的身份公之於眾的是景行然,可讓我左相夫人的身份依舊不為國都女子所知的,也是他。

但兩國大戰的麵前,我這點雞毛蒜皮的小事自然是不足掛齒。且父皇似乎沒有接到我的飛鴿傳書,我也擔心他為了我的事太過操勞真的出現什麽岔子,這一趟到奇渭城,其實也算是給了我一個親自和父皇見麵的機會。

父皇的兵馬如今在十裏之外,此次兵馬豐沛糧草充足,父皇仿佛早就做下了打持久戰的準備。可他畢竟是一國之君,離開國都將事情交給三個哥哥打理,朝裏的一些反派恐怕會趁著哥哥們年輕而趁機打壓生事。而母後,恐怕也會日日擔心他的安危而寢食難安。

所以這一場戰役,根本就是勞民傷財,白骨露於野的慘景,太過血腥,為了我的死而打這一場仗,委實過於浩大了些。

奇渭城雖是處於戰爭源地,但城內的百姓卻並沒有如我所料般一個個爭相逃難。在一個地方待久了,真的會產生感情。大多數人,都會安土重遷,一個個販賣的依舊販賣,開酒館的依舊開酒館,綢緞莊的依舊綢緞莊……

街頭熱鬧,仿佛一切,都不曾改變。

當然,這大部分該歸因於我父皇臨時又改變了進攻的主意,休養生息,已經有段時日沒有派將領出來挑釁。

其實按照景行然的意思,兩國以和為貴,而我的死是事實,所以多多少少,該是對辰淩國有愧,要求黃斐罡高掛免戰牌,拒絕出戰。但事不過三,這般數次之後,底下的將領對黃斐罡這主將一味避讓的態度有些不服。為了軍心著想,接下去的戰役,黃斐罡指揮若定,也就沒有絲毫的妥協,就連景行然這個皇帝的命令,也因著一句“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而諸般推脫。

這次並不似以往住在客棧或者驛站,反而是住在了一棟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的四合院中。獨門獨院,簡單的地方,四個方位都是住房。一行人,抬頭不見低頭見。

自從想起了和景行然有關的一切,對於風黎瑞的碰觸,我便有些抵觸。

沒有所謂的打入冷宮,沒有所謂的紅杏出牆,沒有所謂的非君不嫁非卿不娶,我和風黎瑞,在我假死之前,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交集。即使有,也不過是他偶爾替我說了幾句話罷了。哪兒來的郎情妾意、海誓山盟、花前月下?對於風黎瑞故弄玄虛的舉動,我其實是有些猜忌的。而對於江植聯合風黎瑞誆騙於我的舉動,我也是頗多記恨的。

這個孩子,並不是風黎瑞的……

按照時日來推算,腹內孩子已有五月,這孩子,早在我假死之前的兩個月便已穩穩在我腹內。可那會兒景行然派了個李太醫專程為我的嘔吐進行診治,他卻沒有診到喜脈,隻說脈象有異,不得不說,這個孩子透著絲古怪……

當知曉腹內的孩子根本不是風黎瑞的,我對他便有些疏遠。

我和他之間,明明什麽都不曾發生,而他卻總用曖昧的語言糾纏的動作讓我記住,無論是我這個人還是我這個身子,都是非他莫屬的。

我最近嗜睡的毛病愈發重了些,明明孕吐早就在孩子前三個月時便已經折騰過我了,也不知最近是不是因為心緒受到影響,那孕吐,竟再次光顧了我。隔三岔五,鬧得我精疲力盡,也苦了風黎瑞陪著我殫精竭慮。

趁著我睡在軟榻之上休息,他再次將我的裙衫撩起,露出那白皙的腹部。左耳覆在上頭,仔細地傾聽著動靜,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可以聽到胎動,他的嘴角一點點上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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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放鬆之下,他的唇,如同以往的每一次,在上頭畫上曖昧的漣漪。一圈又一圈,逗留不停,到得最後,一個勁地吮/吸起來。

若我什麽都還不曾憶起,自然由得他亂來,且會因著他這般愛/撫的動作而有些心神蕩漾。可想起了兩人之間根本就不是那所謂的夫妻關係,對於他所做的過於曖昧的動作,便萬般抵觸。

“風黎瑞,你可是個男人了,居然還將口水弄到我肚子上,你丟不丟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