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了複製喪屍之後,這一條路上就沒有什麽攔路的家夥了。畢竟整個NJ南部的喪屍都被南軍區給拉過去了,在楚南華發動全軍區力量的情況下這片區域的喪屍清理的還是很幹淨的。
所以根本就沒有吸引到多少喪屍,楚扉月載著妹妹就到了一家很不錯的酒店。
【NJ綠地洲際酒店】(嗯···知道這個地方在南京的中間,但是這裏是NJ不是南京。)
就算是末世危機已經降臨了十天,這塊醒目的牌子依然閃爍著斑斕的燈光。在末世之前這個牌子代表著舒適和不菲的價格,但是在現在——它說明這個地方還沒有斷電。
南京最出名也是最好的酒店嘛,楚扉月和妹妹原先是沒來過的。而且,按照兩個人節儉的生活作風也不需要到這麽高檔的地方。隻要是兩個人在一起,在家裏炒幾個菜可比去飯店舒服多了。
把車子停在了酒店門口的台階下麵,楚扉月帶著妹妹推開了通向大廳的旋轉門。
五星級就是五星級,天花板和牆壁上金碧輝煌的裝潢設計看起來就給人一種尊貴的感覺。但也就是這樣了,因為大廳裏亂糟糟的,什麽桌子凳子椅子架子台子什麽的淩亂的散在地上,偶爾甚至可以看到已經黑掉了的汙跡——那說明有人在這裏流失了大量的血液。
楚扉月和妹妹穿過了這一片狼藉的大廳,來到了通往上層的電梯。
可惜,電梯的燈已經滅了。顯然有人可以切斷了電梯的電源——當然,還有另一種情況就是電梯已經徹底的壞掉了。
摸了摸電梯的麵板,楚扉月發現這個操控板裏麵的電路已經被燒的一塌糊塗,基本排除了人為破壞的可能。那就是說它已經掉下去了···
“好吧,咱們去找另外的辦法。”
楚扉月攤了攤手,對妹妹說道。
如果是大廳的樓梯的話是通不到上麵可以睡覺的房間的,從那裏最高才能爬到第五層。但是還有一種樓梯叫逃生通道來著,楚扉月打算帶著妹妹去那裏試試。如果那裏還不行的話,就隻能采取一些非常規手段了。
楚扉月帶著妹妹先從大廳的樓梯爬上了二樓,這裏原本應該是一個很華麗的宴會大廳。但是現在裏麵一樣是狼藉一片,在斜陽的照射下竟留露出了一種透露曆史滄桑的昏黃。
楚扉月從旁邊的一個玻璃櫃子裏掏出了兩瓶沒開封的聖培露礦泉水,分了一瓶遞給妹妹。這裏終究和南軍區那間本來沒有什麽破損的民宅不同,而且妹妹也的確是有些渴了,便接了過去擰開蓋子痛痛快快的喝了兩口。
“哈···嗝~~”妹妹捂著嘴打嗝的模樣真可愛。
“哈哈,叫你喝得那麽著急,嗆到了吧。”楚扉月笑了兩聲,也喝了兩口。
聖培露礦泉水本身就富含氣泡,這麽猛的喝下去和汽水也沒什麽區別,所以不可避免的,楚扉月也打了一個嗝。
“噗——”妹妹指著楚扉月,笑的腰都彎下去了。
楚扉月撓撓頭,有些尷尬的傻笑了一下。這麽高級的礦泉水,他從前可沒喝過,當然不知道其中的奧秘了。
一口礦泉水進肚,楚扉月倒是覺得自己餓了。他們從早上出來到現在隻是在車上吃了一點壓縮餅幹,可還沒吃飯呢。
“笉月,你餓麽?”
妹妹一愣,突然意識到好像飯時早就過了。雖然不餓,但是看到楚扉月那一臉有點糾結的表情,妹妹還是用力點了點頭。
“那咱去找點吃的···廚房裏應該還有,我可是很想吃你炒的菜呢。”這樣說著,楚扉月興衝衝的拉著妹妹往酒店的後台找去。謝天謝地,這個酒店的廚房就在二樓——事實上,二樓被劃分成了宴會大廳和廚房兩個部分,至於那些雅間什麽的倒是在樓上了。
可惜,廚房的門也是打不開的。楚扉月用力擰了擰,發現門把手根本紋絲不動,這根本就不像是用鑰匙反鎖的,倒像是整個門鎖壞掉了···
於是,楚扉月抬起腳用力一蹬,“哐”的一聲,那扇厚厚的廚房大門便整個從門框上脫了下來。
廚房裏黑黑的,想著一些奇怪的“嘎吱嘎吱”的聲音。楚扉月皺了皺眉,下意識地將妹妹護在了身後。摸索了一下牆壁,楚扉月“哢”的拌下了廚房頂上的電燈。
幾乎是在下一瞬間,整個廚房突然變得燈火通明了起來。
而門口的兩兄妹,也看到了那個發出古怪聲音的源頭——一隻半徑一米朝上的,圓滾滾的球形生物。這個奇怪的家夥掀翻了一個儲存食材的常溫儲存箱,正對著裏麵大快朵頤。
“沒想到,他竟然跑帶著來了···”
楚扉月一看裏麵那個家夥,登時就樂了。這個胖乎乎的大肉球,可就不就是當時在雨花台中學他放走的那個肥男同學嘛,沒想到這才一個星期沒見,他的體重倒是又增加了不少。
“哥哥···那是什麽啊。”
妹妹湊到了楚扉月的耳邊,細聲細語的問道,好像生怕打擾了那邊正在吃飯的肉球一樣。
“沒什麽,隻要你不去跟他搶吃的,這家夥不怎麽傷人的。”楚扉月拉著妹妹走了進去。
整個大大的廚房裏東西倒是挺整齊的,除了儲存食材的儲存櫃之外倒也不怎麽亂。楚扉月讓妹妹隨便挑了一處還能用的灶台準備做飯的前期工作,他自己則去那邊拿一些等會要吃的東西。當然,還要跟那邊吃的已經比豬還胖的肥男同學聯絡一下感情。
走到那個肉球球的旁邊,楚扉月推了推他那一大圈的贅肉。肥男還在儲存櫃裏聳動的腦袋停了一下,好像在猶豫是不是應該出去看看是誰在推他。但是沒過多久,他的腦袋又開始在裏麵聳動了。
果然,對於超級吃貨來說什麽也比不上吃重要啊。
楚扉月挑了挑眉毛,一把抓起了肥男那雙已經短小的快看不到的腿輕輕一抖,肥男同學那圓滾滾的身子便“呼”的飛起了大約半米高,“轟隆”的一聲砸在了地上。
地板,在顫抖。
肥男惱火的伸了伸自己相對於身體已經渺小了逃過的腦袋,他周圍的重力登時變得幾近於無。他抖動了一下身上的肥肉,借助地麵反彈的作用力站了起來。
‘不管什麽時候,看到肥男這麽奇葩的站立方式都想笑呢···’楚扉月昂起頭,看著已經比自己高了大約兩頭的肥男淡淡的想到。
‘原來這家夥最先覺醒的能力是重力,我就說嘛,要是第一個是吞噬的話他連走路都困難。'
楚扉月拍了拍他腰間的贅肉,和善的笑了笑,指了指那邊妹妹已經打開的火灶。
肥男順著楚扉月的指頭看了看,沒什麽反應。病毒已經摧毀了他的大腦,以他現在的智商還不能將跳躍的火焰和美味的食物聯係到一起。
但是也正因為腦殘了,所以肥男判定敵人的方式也變得異常簡單——對他抱有敵意的、想搶他食物的家夥都是他的敵人,而顯然楚扉月並沒有這個意思。
於是肥男用他那雙被擠得就剩下兩條縫的眼睛掃了兩眼楚扉月,在判定他並不是一個能吃的食物之後便又趴下身子鑽進了儲存櫃裏。
畢竟和去嚐試一種不知道味道的新食物相比,自己手邊上已經嚐過的更可靠一點。
這個招呼也算是打完了,楚扉月聳聳肩,跑到旁邊一台沒有被肥男禍害的櫃子裏拿了一些蔬菜和一大堆豬牛羊肉。看樣子肥男來到這裏的時間也不算是太長,要不然這裏才不會剩下什麽吃的呢——或許連儲存箱都剩不下。
回到妹妹身邊,楚扉月開始給妹妹打下手。雖然曾經的十年都沒怎麽好好對待自己的胃,但是在做飯之前要洗菜和切肉楚扉月還是記得的。
“哥哥,那個肉球球,也是喪屍麽?”
在一邊,妹妹好奇的問道。
“啊,對啊,一個很有意思的喪屍,我見過的唯一一隻對人肉不怎麽感興趣的家夥。”
楚扉月掃了一眼那邊和自己井水不犯河水的肥男同學,同時將自己手下的那一塊人臉大小的肉塊切成了無數片整齊的薄片。在他的手上,用合金製作的菜刀已經化成了一大片銀色的刀影,看的妹妹如癡如醉。
‘要是哥哥每天都能這樣,那該有多好···’
沒花兩分鍾,楚扉月便將那一大堆足夠十幾個人吃飽的材料加工成了能立刻使用的狀態。
“笉月,等下你把這一份胡亂燉一下,我很想知道那家夥知道熟食是有多好吃之後會怎麽樣呢。”
楚扉月將一大堆的肉塊肉片肉絲分別放在了幾個專門用來煲湯的大鍋裏,對妹妹說道。
“哈!?給他?他不是喪屍麽?”
妹妹對楚扉月這突如其來的惡趣味雷的不輕。
楚扉月點了點頭,笑道:“嗯,就是他。”
雖然不知道楚扉月到底在想什麽,但是反正亂燉的話也不費多少事,妹妹也就答應了下來。
不一會兒,香味便從妹妹手中不斷翻滾的炒鍋中飄了出來。
“哥哥,為什麽對那隻喪屍那麽特殊呢?”
“因為,他是個傻傻的好人啊···”
隨著飯菜的香氣,還有兩兄妹間簡短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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